“你沒事吧?是這塊玉給你擋了嗎?剛才真是嚇死我了……”一路上不管米粒怎麼說話,她就是不開口,兩個人走到弄堂口的時候,那裡又站著幾個人,手裡全是消音槍。
“花冷,那兩幅圖在哪裡?”領頭人冰冷的聲音在夜裡如沒風一樣的刮過風砂的耳邊,米粒想要站到風砂的面前,卻被風砂給擋了下去,將人拉到身後朝他說了一句“等一下我給你製造機會,跑。”
“我不,我不會有事的。剛才如果不是我,你就死了。我要保護你,我也要跟你並肩做戰。”米粒摸了摸口袋的方向,硬是站到了風砂的身有小小的身子,讓前面那幾個人有些鄙夷。但是他們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會放過一個的主,自然不會去理他是不是小孩子。
“圖?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哼,找了你這麼久,你覺得你還逃的掉。抓活的。”那人手一揮,子彈往風砂四肢打過去,並沒有傷到要害,米粒再怎麼厲害也擋不了子彈的到來,風砂抱過米粒,運功動用輕功幾個起伏已經遠離了子彈的射程。
“出來。”風砂手一揮,有幾個人一躍而起,手裡面也拿著武器。站在風砂的面前低頭叫了句老大。風砂點了點頭,眼前的六個人,就是當初收復的七絕殺,雖然少了一個,但是而今,一點也不會影響他們的戰鬥力,這些人,是連鳳樓都不知道的存在,可以說是隻聽命風砂一個人。
“殺。”指了指一旁的幾個人,那些人點了點頭,風砂抱著米粒幾個起伏消失在夜色裡面,身後的慘叫聲,讓米粒抖了抖,風砂似乎注意到了這一點,伸出手撫了撫他的背。
“我筆帳,我遲早要找人算清。怕了?”挑眉,嘲諷的語氣,讓米粒抬起頭看了看身後,這速度,相當的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鬼魅妖精之類的東西,但是風砂卻沒有說什麼,只是在房子上面飛快的遊走。
“你……你是花冷??花冷是誰?”是風砂?不可能吧?花冷他也聽說過,但是從來都沒有見過,追殺花冷的人,他卻是清楚的,背後的主使,他不會放過,只不過風砂的身份讓他有些意外。
“你還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米粒抱著風砂的脖子,盯著風砂的嘴唇看,他在考慮要不要先親一下,把某些事情訂下來,就是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初吻了。想想心裡都在冒著泡泡啊啊,粉色的泡泡啊啊,愛心型的泡泡啊啊。風砂感受到了他的視線,抿了抿唇,然後展開一抹上揚的弧度。
“你要是敢想些有的沒有,我敢保證,現在就把你丟下去。”說完,手還鬆了鬆。某少爺不淡定了,緊緊的摟著風砂的脖子,臉粉紅的看著她。
“你不能這麼狠啊,你要是對我下手。我……我就不能保護你了,不行不行。”這傢伙,這時候了,還不忘記她,她當時可以感受到,子彈飛向她的時候,那一聲心有多痛,有多擔憂。
“嗯哼,你可以試試。”
“哼,小心到時候除了我沒人敢要……嗯,不過這樣也好,這樣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哈哈。”
“到家了。”風砂躍進陽臺裡面,將人往躺椅上面一扔,大步的往屋子裡面走去,房間正好這個時候被開啟來。風砂抬頭看了眼來人。米商看著風砂半天沒回過神來。這一身的血是怎麼回事?之前就是看人沒在,他才進來的,怎麼現在人又在了?
“你你你?”手指著風砂,抖啊抖的,半天沒組成一句話,風砂也只是點了點頭,眼前的人變了不少,頭髮剪了,鬍子也剔了,衣服也換了一身,乾淨的如同紳士,跟剛見面的時候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沒法比,不過,就是不知道眼前的這位到底是什麼事了,看到血也能激動身這個樣子。
“我先去洗澡,米粒在外面。”指了指陽臺,風砂走進浴室裡面砰的將門關了上去,米商探究的眼神,讓她很不爽,就好像有些東西,擺在他的面前,明明你在極力隱藏,但是卻被他看透了些什麼。這種感覺……她不喜歡。
順著微熱的水,風砂的某些小傷口微微的疼著,本來一點小傷算不得疼,但是很多一起呢?那就不好說了,風砂忍著洗過之後,地面上還留著些微的血色。穿上白色的浴袍,風砂大步走出了浴室,米商已經走了,說實話,米商其實跟米柯還是有那麼幾分相像,再看看米粒,一臉面無表情的看了眼風砂眼尖的看到了風砂浴袍裡面的血色正一點一點的透出來。風砂順著他的目光也看了過來。
“沒什麼,一點小傷,明天就好了。”明天估計就能結痂了。風砂窗著浴袍往窗外走,那些人,也是時候收拾了,這次回去之後,就可以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