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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覺得強大而威風的商人,他的脆弱不會輕易釋放,他肯把這一面展現給我看,我還有什麼不相信的?

他不會知道,雖然這會他這麼真真切切地躺在我身邊,可我卻因為商臨的話害怕有一天他會放棄我。

我伸出手臂環住他的腰,輕聲說:“辭雲,你以前總是問我會不會離開你,今天我想問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都不會離開我?”

“廢話。”

這就夠了,我願意相信他,願意控制商臨灌輸給我的那些思想。

短暫的沉默之後,我問他:“那個,你真叫牧深去雲深嗎?你們倆的關係應該沒什麼變化吧?”

剛一出口,我便後悔了。

心細似髮的江辭雲似乎還是察覺到了什麼,捏住我的下巴問:“你是不是有事瞞著老子?”

“我能有什麼事?許牧深和你的事兒被商臨那一鬧騰,那天他被綁也都挑明白了,你沒什麼好擔心了。”

江辭雲勾唇,如是審判著自己的過錯:“雖然陰錯陽差,可我還是對不住他。阿深對我的好不動聲色,每次都在關鍵時刻,人活著,有個願意為朋友豁出命的人,很難。他為我挨的那刀要是直接砍在我手上,老子就他媽現在早成了楊過,別說是白送給他股份,就是哪天他要我還他一刀,我也不會猶豫。”

“可商臨……你不是已經撥了股給他嗎?現在再給許牧深,你自己……”給商臨股份除了還債還有他內心不想讓父母厭惡,給許牧深是為了報恩,可我擔心的卻是這兩個人會不會真的領他那份情。

隔天,我坐在辦公室裡忙完早上的工作,商臨帶著沈茵突然來了我的辦公室,他們說要和我一起吃午飯,我把沈茵拉到一把,問她什麼事,她說男裝店這個月的營業額很高,想慶祝一下。

我看了看商臨,小聲對沈茵說:“你和他好像走挺近的。”

沈茵說:“是他來找我,你別想多了,我和他頂多就算是朋友。”

朋友兩個字讓我感覺到害怕,現在幾個當事人隱瞞的事情已經撥開了,我已經不需要和沈茵再隱瞞什麼,我不能讓她被商臨欺騙,一會尋個機會,這些事我得和沈茵掰扯掰扯。如果沈茵清楚那次玩車遇見嚴靳可能不是偶然,還有酒吧那次,自然就會遠離了。

商臨就杵在我辦公室裡,這會我不方便再多說什麼,點頭,和江辭雲打了個電話報備,他大概是不太放心,於是說這頓飯他請,順便把許牧深也帶來。

沈茵想了想說:“你老公請客,我省錢了。他請就他請,反正他請得起。”

這頓飯我們是在江辭雲的娛樂城吃的,我們到地方的時候,冷菜已經擺上了桌,我和沈茵商臨三個人先到,江辭雲和許牧深晚到。

明明有著隔閡的一群人,又一次強湊在一起。

江辭雲的眼睛有點紅,是上次沒睡好造成的,他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衫,身上沒多餘的裝飾,一對袖口,一隻手錶,還有套在無名指上那隻婚戒。

“喝酒嗎?”許牧深問。

我悄無聲息地看他一眼,記得上回在娛樂城江辭雲要他喝酒,好幾次他都拒絕了,到了最後才實在憋不住才喝了,但今天是他主動提,我不由想起那次在律所酒瓶子亂躺的畫面,他捏我的手,眼神鋒利,片刻又鬆開。

“喝。”江辭雲朝服務生看了一眼。

“大律師就是大律師,度量大。”商臨陰柔地說著,手指緩慢敲著桌邊。

許牧深淡笑:“度量是看在辭雲的面子上,不存在我和你之間。”

聽到這兩句對峙且明顯有火藥味的話,我反倒安心了不少,至少看上去許牧深和商臨沒什麼交情,沒交情的兩個人不會聯手對付江辭雲。

沈茵是唯一不太知道情況的人,她一臉茫然地問:“咋弄的?氣氛有點奇怪,商臨和許律師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兒嗎?”

坐在沈茵身邊的商臨突然摸了摸她的頭:“沒事。”

沈茵多少有點不自在的避開,然後就不說話了。到了她這個年紀,有了那麼多失敗的教訓,今天就算不是商臨,換成別人表現出對她的好感,我想她也一樣會選擇自我催眠和逃避。

菜上桌時,不知道怎麼回事小彥突然就哭個不停,白天的時候小彥很少醒,每次不是餓了就是拉了,很少有找事的時候。保姆哄不好,我也哄不好,就連江辭雲抱她,她還是哭個不停。

“給我。吵死了!”商臨突然從江辭雲手裡奪過小彥。

也真是見了鬼,商臨摟了沒一會,小彥就睡了,睡得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