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跳加速,敲擊鍵盤的動作停下來,偏頭問道:“江辭雲,剛註冊公司的時候你不是說,不要和你聯絡在一起,你說不希望別人覺得我是在靠你,所以連名字都讓我不要加上你的字,除了那兩千萬本金之後你沒注過一毛錢,這次怎麼突然就……”
他整個人都變得柔軟起來,大手在我後背輕輕磨蹭著說:“穎穎,我的人和錢都他媽是你的。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如果你還是對陸勵以前對你做的事情很介意,我不反對你用一些不好的手段把他給幹翻,然後放鬆下來,行嗎?”
江辭雲這番話說的好卑微,我常常看不懂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明明操控著所有,愛,恨,我的事業和心情。可他又時不時低到塵埃裡,讓我漸漸堅硬的心一次又一次為他而動盪。
他開始親吻我,用著我們無比熟悉的熟悉的交流方式一件件褪去俗世的束裹。隔壁房間孩子的哭聲傳來,江辭雲壓低聲音對我說:“穎穎,今天是你的排卵期,對嗎?”
我臉又紅又漲,輕聲問:“你怎麼知道。”
他笑中藏著邪氣:“我瞭解你。”他的指腹在我腰間的每一寸面板上游走:“比了解自己還要了解。”
“你不瞭解我。”我說。
江辭雲嘴角勾得更猖狂:“老子又不蠢。嘴上再怎麼衝動,都他媽的氣話。”
“米蘇……不要欣賞她好不好。”我看著他,聲音更輕了。卻被一股力道瞬間貫穿,在一波一波的強勢中再也無法和他繼續這個話題。
☆、133 我終將站上巔峰
他依舊勾著笑,聲音卻兇道:“認真點。我要……”他重重喘著氣:“穎穎,我要孩子。”
我們都壓抑著,儘量誰都不發出任何聲音,隔壁房間孩子時不時的短暫哭聲好像在刺激著我們,他始終盯著我,從他眼睛我,我真的看見了他想要做個爸爸的濃重執念。
凌晨三點,我們衝完澡一起從洗手間裡出來,我竟然毫無睏意,江辭雲也似乎沒有想睡覺的意思。
他腰身裹著浴巾,習慣性地點燃一根菸,我越來越迷迷戀他抽菸時渾然天成的吐吶姿勢,連帶那些氣體也一起迷戀著。
他抽完一根菸,我走過去坐在他腿上,他很嫻熟地圈住我問:“愛我嗎?“
我說:“很愛。”
“愛哪?”江辭雲低低笑著,他就像個女人似的問著沒太有營養的問題。
我不想認真回答,側頭勾勾手指,他頷首,我湊到他耳邊說:“我愛你的……”拖了很長的調子,我自己都笑了出來:“你的黃金屁股。”
江辭雲頓時冷笑兩聲:“老子的黃金屁股可不做生意。”
我一聽,差點笑得肚子痛,他過來捂住我的嘴,指了指牆上的鐘說:“幾點了。”
他抱我上床,把手臂給我當枕頭,我們身上一模一樣的濃郁的沐浴露味道讓我睡了個安實的覺。
可這一覺並不長,嚴靳來的早,說要抱孩子去再吊水。我和江辭雲都醒了,嚴靳看見江辭雲,遞給他一根菸,江辭雲沒抽,夾在耳朵後頭把他叫到一邊說了幾句,具體說什麼我和沈茵都沒聽見。
他們的談話時間不長,嚴靳沒多久就要從沈茵手裡抱走孩子,沈茵沒給他,說:“你還是別抱著,這要是他以後抱習慣了怎麼整。”
這次我沒有跟著沈茵去,又隔一天嚴靳一大早又來了。他和沈茵剛要出門,那個以前江辭雲娛樂城的小姑娘抱著女兒竟跟來了。
畫面太難堪,身為旁觀者的我都覺得自己會記一輩子。
那小姑娘瞧著真挺可憐,明明自己才是嚴靳的正牌老婆,可看見沈茵和嚴靳並排站著的時候,還是很卑微地說:“她一大早哭個不停,可能是想你了。”
“你故意跟的。”嚴靳的態度算不得太好。
她低下頭,沒說話。
在感情的世界裡,誰愛誰多一點註定會處於弱態。
“嗯。”她承認了,然後眼睛裡都是眼淚:“老公,你是不是想離婚了?”
我的心咚咚跳,在心疼和期待中越跳越快。
嚴靳那媳婦是坐過臺沒錯,但在她二十一二歲就跟了他,而且嚴靳和這姑娘辦酒席沒多久我私下問過江辭雲,他說自己的娛樂城不要姑娘們做什麼不良交易,除非姑娘和客人熟悉了,處出了感情那自己私下出去的不算。
我想這個姑娘可能真的很愛嚴靳,所以才願意包容這麼多。
她像顆釘子似的釘在地上,好像連走近自己老公的勇氣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