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翹著腿,像個太上皇一樣的被周圍的幾個小姐伺候著,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的眼神一眯,嘴角露出一個志在必得的笑來。
我下意識的轉身要走,可是門卻已經被人堵住了:“林小姐,你要去哪兒?”
我笑呵呵的和他們應付著,“我走錯屋子了,幾位先生見諒。”
“你沒走錯,就是我點了你的臺。”唐瑞把手從其他小姐的肩膀上收回來,邁著那雙比男演員還修長好看的大長腿朝著走過來,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他湊近了我的臉,笑得像個好看的變態:“你跑啊?今天怎麼不跑了?”
唐瑞的秘書一招呼,屋裡的那幾個小姐連忙從包間裡退出去,她們與我擦肩而過的時候,眼神明顯曖昧,似乎在說,行啊林抒,剛來沒幾天就勾搭上了那麼個款爺。
我被唐瑞捏著下巴,根本做不出什麼回應,哪怕是一個眼神兒。
屋裡沒人了,唐瑞這牲口把我按倒在沙發上,手接著也伸向了我身上。
我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將他的手撥開:“唐先生,我只陪酒,不賣身,請您自重!”
“還賣藝不賣身呢?”唐瑞將我的手壓在了頭頂上,低下頭在我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我一口。
我疼的一嘶聲,罵了一句操。
個孫子,咬出血了!
我抬起腳,狠狠地踢在他的大腿上,一腳將他踢開。
唐瑞被我踢了個正著,似乎也有些生氣了:“我想要的人,還沒有要不到手的!林抒,你他媽的別給臉不要臉。”
我踢翻了他面前的小几,熟練的罵了一句:“去你媽的!”
唐瑞的臉上見了一道口子,這孫子見了血,竟然興奮地笑了。
他那笑就跟電視裡的殺人狂魔似的,讓人瞧著心冷。
我轉身要跑,可卻被他撲倒在地,抓了回來。
他根本不顧我的感受蠻橫的馳騁著,像個酷愛攻城略地的瘋子。
地面冰冷,可面前的這個男人的身上滾燙。
我疼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眼淚橫流。
我心裡恨恨的,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他似乎還挺高興的,反而低聲笑起來,那些粗重的呼吸落在我的臉上,悶得我幾乎窒息了。
唐瑞不是我的情人,也沒什麼憐香惜玉的好習慣。一場只有他一個人歡愉的情事過後,他將我扔在了原地,自己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連釦子都系的一絲不苟。
我躺在白色的地毯上,像一條離了水的魚。
唐瑞轉過頭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可是他的視線停留在白色絨毛地毯上的那一些紅色的血跡上時明顯一愣,看著我還在流眼淚的臉,像是被雷劈了似的。
過了許久,他才回過神兒來,將他的西裝蓋在了我的身上,默默的穿好了衣服出了門。
臨走的時候,唐瑞回頭看了我一眼,還是什麼話都沒說。
我的身上像是被一輛卡車碾過一樣,累,酸,澀,不想再動一下。
門突然被人開啟,帶我的媽咪沈姐走進了將我扶到沙發上給我倒了一杯水,她似乎也很為難,好言勸我:“小抒,我知道你不是出來賣身的,可是唐總要你……誰敢說個不字?你別怪你沈姐,我不敢進來,也不敢管這個事兒。在咱們這兒,沒人惹得起這個祖宗……”
我垂著頭,沒力氣說話,可是心裡卻跟明鏡兒似得。
我當然知道唐瑞是誰了。
他是唐氏集團的總裁,還是我繼妹最愛的男人。
哦對了,之前聽說兩個月前的31號他們已經訂婚了。
就在我出獄的那一天。
第2章 你再說一句?
唐瑞這個孫子絕對是一個標準的畜生,我去看病的時候,大夫給我查驗傷口的時候說我傷口撕裂的情況很嚴重,處理起來很麻煩,還要小心仔細著,別讓傷口情況繼續惡化。
上了藥,婦科大夫看著我,用憐憫的眼神兒跟我說:“姑娘,你為什麼不報警啊?”
她以為我是被人強了,好吧……實際上我他媽就是被唐瑞那個王八蛋強了,雖然我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我對著大夫無奈的笑笑,只聽到她一聲嘆息傳入我的耳朵裡,像是真的替我的命運感到惋惜似的。
一般來說,好人家的姑娘出了這種事,不是尋死覓活就是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能鼓起勇氣來報警抓人。
可我呢?想想就算了吧。
唐瑞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