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一無所有的男人在一起,能有什麼好處?”
我捏住了林耀祖的領口,強壓住心裡的不適,笑眯眯的對他說:“林先生,我勸你還是不要和我說話了。和你這樣的人講話,我覺得噁心。鄧副市長?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鄧副市長可是把你的好老婆和好女兒都‘照顧’的相當好。哦對,我記得之前你太太流產的事兒,他似乎比你還要緊張。”
“你!”
林耀祖作勢要打我。我不閃不避,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那隻手到最後都沒有落下,就僵在半空中,這麼尷尬的放著。
我一把將他推開,笑著對他說:“想打我?你還沒有資格。”
林耀祖在我身後站著,並沒有追上來。
今天真是倒黴,竟然會遇到他。
見到了林耀祖,聽他說了那麼多的話,我只覺得噁心。
我伏在酒店洗手池旁不停的乾嘔。臉色白的像只鬼。我沒有想到自己噁心自己的親爸爸,竟然噁心到了這個地步。
我用冰冷的水洗了一把臉,感覺自己不管是心裡還是身體上,都舒服了許多。
林默根本不在林家,林耀祖卻讓我回家“看弟弟”,這說明林耀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把我從唐瑞身邊弄走了。至於我回到林家會遇到什麼,我現在想不到,但總歸不是什麼好事。
但是我不明白,既然唐瑞現在身陷囹圄有了大麻煩。而且唐老爺子還要和他斷絕關係,那麼我不管怎麼看,都覺得唐瑞並不是一個值得他們花大力氣的去算計得到的“好女婿”。
一定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而且他們一定要讓林暢嫁給唐瑞的原因。
我擦了擦臉,開車回了我和唐瑞的別墅。
這裡面冷冷清清的,因為少了一個男人,讓人覺得冷清的可怕。
難熬的四十八小時之後,我又見到了唐瑞。
他臉上有些淤青,但是人卻相當精神。
我想到了看守所裡面的那些套路,一下子心疼的不得了。
唐瑞看到了我,眼睛裡有著別樣的神采。他好像鬆了一口氣,語氣卻又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像是自然自語:“林抒,你還在。”
“都這個時候了,能不能不要說這些廢話……”我被他開頭的這句話氣到了,隔著桌子,我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臉,問道,“裡面有麻煩麼?”
“沒有。”唐瑞神色淡淡的,轉頭去看楊律師:“你竟然肯接我的案子?”
楊律師笑了笑,仍舊是那副有自信。且平淡的模樣:“我不是臨江市的律師,沒有什麼好顧慮的。”
唐瑞揚起了一絲笑容:“那就好,等這件事情了了。我是絕對不會虧待楊律師的。”
楊律師似乎經常聽到別人說這樣的話,並沒有什麼過多的反應。他翻開了手邊的資料,說道:“前年五月的時候,你的這個樓盤無名塌方,還死了六個建築工人,這件事似乎當時被抹去了。不過現在被人翻了出來。控方現在手裡的實際上有物證也有人證,看起來對你十分不利。”
唐瑞說道:“建築塌方的事情實際上是子虛烏有,但是樓房外側的建築圍欄倒塌是真的。當時有幾個工人違規作業,還把自己的同伴害死了。我們公司已經給那些公認的家屬賠償金了,一分不少。”
楊律師看著材料,說道:“但是這件事,是以民事責任結案的。”
“對,不知道為什麼這件事被人翻了出來,還扣了個那麼大的帽子。”
楊律師說道:“你還要什麼要對我說的麼?接下來這幾天,我會去查閱卷宗。”
“沒有。”唐瑞斬釘截鐵的說道,“這件事,本身就是一個純粹的事故。我已經賠償了相應的責任,現在突然找到我頭上我也覺得很莫名。還有一點,楊律師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先把我大哥陸展白保釋出去。對方給他扣的帽子不大,應該很好操作。”唐瑞的眼睛裡都是堅定的神色:“我在裡面沒什麼,他一個書生意氣的男人在裡面,少不得受點折騰。”
“我儘量。”楊律師這就算答應了,他看了我一眼,很識趣的說道:“如果你還有什麼想到的,在我下次見你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我知道東西越多,越能好好的幫你。現在還有點時間,你們兩個說說話吧。”
我眼帶感激的看了楊律師一眼,心裡更是感激石先生。
如果不是石先生幫忙的話,恐怕到現在,我還見不到唐瑞人呢。
我想著,唐瑞的手已經摸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