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買新的了。”
靠之!買了新的,還不是會被你撕碎?
我所有的反駁和抵抗被這個傢伙堵在了唇裡,他的呼吸格外的粗重,像是無比動情。
也罷,見他為我著迷,我應該覺得歡喜才對。
我用那隻並沒有受傷的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換來了他更加激烈的回應。
門外,張阿姨似乎來了又走,可能是已經習慣了我們兩個人突如其來的恩愛纏綿。
和他在一起久了,我的臉皮都厚了。
唐瑞拉著我折騰了近兩個小時,我累的胳膊都懶得抬一下,腰背痠痛的就像不是我自己的一樣。
反觀他老人家神清氣爽的樣子。我還真是有點鬱悶。
唐瑞陪我下樓吃飯的時候,突然跑到廚房裡和張阿姨說了兩句話。我在外面隱約聽到他在問林暢來的時候的情景,還問了我們兩個人都說了點什麼。
不過老實說,當時我也確實是有把張阿姨支開的想法,所以才會讓她去廚房裡切水果泡茶。我和林暢兩個人在一起都說了點什麼,恐怕這個問題張阿姨肯定說不上來。唐瑞估計要失望了。
我受傷的這個事兒,張阿姨雖然是知道,可是卻不知道是誰做的。我既然已經幾乎肯定是林暢他們那一夥人了,那就沒必要讓她知道的那麼多,免得擔驚受怕的人又多了一個。
吃飯的時候,唐瑞像是閒聊一樣的和我說道:“之前我去找你的那天……”
我抬頭看他,知道他說的那個“找”,實際上說的就是在廢倉庫找到我的事兒。我估計著這事兒他也沒和張阿姨說過,所以才會提的特別隱晦。
唐瑞頓了頓,說道:“我發現當天找人的除了我和袁家的人之外,還有一些奇怪的人在找你的下落……你對那夥人有眉目嗎?”
我呆愣愣的搖了搖頭,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那麼一夥人的存在。
見我也是一臉茫然的樣子,唐瑞笑了笑,不甚在意的說道:“算了。沒什麼。你就當我從來沒提過,不用掛在心上。”
不過唐瑞既然已經說了。我的好奇心就被勾了起來:“那些人真的沒有關係麼?”
“總之是沒有惡意,能多一個人保護你,我倒是開心了。”唐瑞熟練的替我夾了一筷子我喜歡吃的菜,無微不至的讓人感動。
能讓唐老闆殷勤侍奉的人。恐怕真的沒有幾個。
我受傷修養的這幾天,唐瑞始終沒有放棄在外面找那起綁架案的證據。可惜找了那麼多天,依舊一無所獲。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唐瑞和袁晨的關係似乎比以前緩解了許多,最少兩個人湊到一塊不會那麼劍拔弩張,一個要打要殺的,而另一個也不含糊。
唐瑞說,這是看在了我的面子上不和你計較。
袁晨也說,對。不是因為林抒的話,我懶得和你這樣無趣的人交朋友。
這兩聲“面子”可是把我這個病號推到了一個至高無上的地位。但可惜有的時候“病號”這個詞兒就和被人剝奪了人身自由似的,不管走到哪裡都會被人管得死死的。這就比如我每一次想出去的時候都要經過一系列的盤問還有囑咐,好像放我出去是一件多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