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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我知道你不喜歡叔本華,但是我還是要挺喜歡他的一句話。”林靖修慢慢的湊到宗曦辭小巧的耳朵邊上,呵著氣:“所有的愛戀激情;無論其擺出一副如何高雅飄渺、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都只是植根於□□之中”

宗曦辭咬牙,正欲反駁,卻發現自己再次被壓在了鵝卵石壁上,兩條腿早已被拉開至最大抬起

等到宗曦辭從溫泉池裡出來,已經是凌晨了。她被林靖修抱回了臥室,懶洋洋的睜開眼看了一眼西洋立式鍾,又閉上眼睡了過去。

林靖修穿著亞麻立領的襯衫和西褲坐在床邊打量著宗曦辭,神情愉悅的好像吃了什麼人間美味一般。

看了一會,他站起身走出臥室。

和室裡,周喬意已經倒在楚鳳歌的肩膀上睡的不省人事。粟染畢竟熬夜熬得多,依舊精神奕奕的和魏東堯聊著。見林靖修進來,魏東堯打趣著:“喲!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

“別和我貧!”林靖修甩給他一個冷眼:“我看你心情不錯啊!”

魏東堯也不氣,嬉皮笑臉一副紈絝樣:“粟染是喬楚的閨蜜,我能不開心嗎?”

一邊的粟染抿了一口茶,道:“真沒想到魏小五你是楚楚的粉絲,下次幫你要簽名。”

“何止?!”林靖修拿起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都暗戀了八年了,發誓非她不娶呢!”

“沒想到林先生這麼幽默。”粟染笑起來,一副你開玩笑似的語氣。

林靖修笑了笑,沒吭聲。魏東堯卻有些急了,正欲張口說什麼,卻在看到林靖修掃過來的眼神時又閉上了嘴。

“哎呀,我要去睡覺了!”粟染突然打了個哈欠,站起身一步三晃的走出去。

等到粟染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野,魏東堯才問林靖修:“你剛才幹嘛不讓我說?”

林靖修沒理他,喊來僕人上了一瓶清酒。

醉的七暈八素的周喬意早已被楚鳳歌抱去睡覺了,和室裡只餘下他們兩人,林靖修開了酒瓶倒了一杯給魏東堯。

“粟染是什麼人?她什麼看不懂?她說我開玩笑的意思就是告訴你你想的沒戲。”林靖修拍拍魏東堯的肩膀,以示安慰。

“我知道。”魏東堯灌了一口清酒,悶悶的說:“可我還是要試試,阿修你不知道,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我心裡的感覺,真的,你不知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看了她8年,一直在後面幫她,我不甘心你知道嗎!”

魏東堯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一邊麻木的喝著酒。林靖修沉默的坐在他身邊,沉默的幫他滿上空了的酒杯,一面自己獨酌著。

黑夜慢慢消散在晨光之中,溫泉池邊的寒櫻落了一池的花瓣,池水在朝霞的映照下洗滌著一縷縷的陽光閃爍著銀光。

宗曦辭裹著睡袍立在窗前,從二樓俯瞰著整座花園和遠處晨光中的草津,成排的木屋在陽光下洋溢位樸實的光澤。

她喝完杯中最後一口牛奶,浴室的門應聲而開。宗曦辭轉過身看著一邊擦頭髮一邊朝床邊走去的林靖修,放下杯子,端起醒酒茶走過去。

“喝成這幅樣子!”

她皺著眉頭將茶杯遞過去。

林靖修接過杯子一飲而盡:“還不是為了小五?”

宗曦辭的眉頭又皺了一下,看的林靖修心裡一陣難受,他伸手撫平她的眉心。

“別老皺眉頭,長皺紋。”

“到底什麼事?”

林靖修收回手,把玩著杯子:“失戀了。”

“喬楚?”宗曦辭有些疑惑的眯了眯眼,確認著。

林靖修沒坑聲,神色卻是預設了。

這下宗曦辭的眉頭又皺起來了:“到底怎麼回事啊?”

林靖修一看她那副神情就知道她也不明白,於是很簡潔的將昨晚的情景複述了一遍。

“真是的,這種高階情報我哪裡搞的到?”宗曦辭一把將散落在眼前的頭髮捋到後面,坐在林靖修身邊。她沉默了片刻,還是站起身出了門。

看著宗曦辭的背影,林靖修微笑了一下,躺下睡了。

話說宗曦辭除了房間就直接殺到粟染的房間裡,把還在夢會周公的粟染從床上挖出來開始嚴刑逼供。

粟染被搞得昏頭轉向,弄了半天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她睡眼惺忪無語的望著天花板,開始懺悔自己幹嘛嘴賤,真是一失言成千古恨!

“行了,行了!我也只是知道個大概,喬楚她你又不是不知道,口風嚴的很,說話滴水不漏的。我也不過是偶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