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攬過女子不斷後退的身體,調笑著:“我身上哪裡是你沒看過的?”
“粟染一會兒還會進來呢?你在這兒準備幹嗎?!”女子怒瞪他,忙不迭的扯開在自己身上上下游走的手。
“放心,她不會進來的。老婆”男子低下頭用額頭抵著女子的,愈加幽深的瞳眸目不轉睛的鎖著女子的眼睛,柔聲在她耳邊低語:“我們好像從沒在在溫泉裡做過吧?”
說完,沒等女子反應過來,就已經迅速的侵佔了她的唇,一轉身將她壓在潤滑的鵝卵石壁上。
庭外,兩個女子窩在岩石後面,偷偷窺伺著溫泉裡的情景。看到此番場景,趕忙踏著木屐,也顧不上會不會被發現了,就這麼啪啦啦的跑進了櫻花林外的別墅裡。
別墅裡,兩個男子正坐在榻榻米上對飲著清酒,其中一個上挑著的桃花眼下,一顆淚痣妖媚的駐足著,他正準備伸手取酒壺,卻在眨眼之間,發現酒壺已經被握在一個憑空冒出來的女人手上。
“意兒,你不是去偷窺的嗎?怎麼回來了?”桃花眼男子詫異的看著抓著酒壺牛飲的女子,問道。
“限制級啊,偷窺個啥?再偷窺下去老子就要欲、火焚身了!!!”周喬意重重的將酒壺拍在桌上,愣是把桌子震得一個不穩,搖晃起來。周喬意一揮手,豪氣萬丈的勾住桃花眼男的脖子,大聲道:“來,鳳哥,你家林靖修和我家宗宗共赴巫山,我來陪你攪基!”
粟染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伸手扶穩桌子,無限悵惘的望著窗外2萬顆LED組成的“湯畑燈綵”,感嘆道:“宗曦辭那個變態中的戰鬥機都有男人了,姐姐竟然還單著!唉”邊說著,便拉著一旁微笑著沉默獨酌的男子說:“你說姐姐不漂亮嗎?姐姐窮嗎?怎麼就沒人要呢?”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幻化出各色形態的霧氣中,男子饜足的靠在鵝卵石壁上,手緩緩的在癱軟在自己懷中的女子身上摩挲著,感受著那種滑膩的美妙觸感。
女子微微抬抬眼皮,連怒斥都顯得無力慵懶:“滾!”
意料之中,聽到了從男子壁壘分明的胸膛裡發出的低沉的笑聲,女子這次是連眼神都不願意施捨給他了,徑自閉上眼,倒在了男子結實火熱的身體上。
“別得瑟,也不想想第一次是誰推倒的誰?!”
這下,笑聲更響了,連胸膛都開始微微震動。宗曦辭伸手狠狠的在男子精瘦的腰上掐了一下,有氣無力的威脅著:“林靖修你再笑,再笑,這輩子都別想讓我跟你去民政局!”
“我知道你不喜歡叔本華,但是我還是要挺喜歡他的一句話。”林靖修慢慢的湊到宗曦辭小巧的耳朵邊上,呵著氣:“所有的愛戀激情;無論其擺出一副如何高雅飄渺、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都只是植根於性、欲之中”
宗曦辭咬牙,正欲反駁,卻發現自己再次被壓在了鵝卵石壁上,然後······就沒有完整的和林靖修繼續對話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磨了將近一年的時間終於把這篇文磨出來了!
求各位虎摸~~~~~
☆、Chapter1
北京的春天毫不意外地再次成了沙塵暴的專場,北京人的心情也毫不意外地高興不起來。做為地地道道的北京人,宗曦嬅的心情比那北京的天好不到哪裡去。和其他北京人不同,她壞心情的始作俑者不是那殺千刀的天氣,而是一個莫名其妙的婚約。
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個現代人,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按道理應該跟自己半點關係都沒有,可是偏偏在自己18歲生日的時候,爺爺告訴自己她竟然有個未婚夫,這點她可以理解,出身在這種家庭,自己的終身大事十有八、九是以聯姻為實質的。可是,爺爺啊,您畢竟是我的親爺爺,有親爺爺把孫女往火坑推的道理嗎?這女婿再怎麼挑,您也得挑個人品過的去的吧,施汶澤那樣叫人品過得去?人女朋友都夠組個世界盃足球賽了!還是帶觀眾的那種!
可是當宗曦嬅滿腔憤恨的把這番話說給自個爺爺聽的時候,她親爺爺老淚縱橫的四兩撥千斤:“曦嬅啊,咱們宗家欠了施家人情,老汪和我可是過命的兄弟,老施喜歡你,讓你做他家孫媳婦,我能不答應嗎?再說了,老施的人品我信得過去,他孫子不會差到哪裡去的。況且,人家老施跟我保證過了,不會讓你受委屈的。爺爺都一把年紀了,半個身子都埋進土裡的人了,唯一的心願就是看到子子孫孫成家立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