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
安滁西忍不住笑了,“你這是投懷送抱?”
他從來都是驚豔的,當他笑的時候,沒有可以抵擋這一場從空而降的星雨。那兩顆藍寶石一般的瞳孔裡洋溢著迷人的光彩,不是誰都有幸能夠欣賞到。
遊華說這下不敢輕舉妄動了,溫順地倒在他的懷裡,兩肩聳了聳,“沒有辦法,靠我這一條腿是走不出這個巖洞了。你要麼把我丟在這裡,要麼,我…”
她話還沒有說完,安滁西便把她搭在了自己的背上。遊華說安靜地感受著他的背,心底冒出了一股奇怪的綺念。左千山也背過她,可是為什麼只有在他的背上才會聽到自己的心跳不安分地跳動著。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安滁西這句話一說出,遊華說不由得熄滅了所有思緒。
終於走過了可怕的石子路,踏上了實地。可是路越來越窄,光線越來越暗,遊華說只能聽到安滁西微弱的呼吸。
☆、守株待兔
嘭!身後一聲巨響。他們剛剛待的那個巖洞瞬間崩塌,亂石堵住了來路。本來想提議往回走的遊華說也沉默不語著,顯然,他們還沒有脫困。
越走越熱,終於看到前面有些紅光躍動。安滁西也加快了步伐,雖然他衣衫溼透,額頭的汗珠豆大一顆。遊華說也是,青絲已經結成了一縷一縷。但還不覺得難受,安滁西明顯已經有些氣力不接了。
“放我下來走吧。”遊華說說道。
安滁西腳步一頓,把她放了下來,但是卻牽住了她的手。她的手還有些冰涼,很舒服。遊華說感覺到他的燥熱,忍不住問:“你怎麼這麼熱?”
安滁西沉默不言,執著地往前走,朝著那一道紅光。果然,轉過一個彎道,就來到了一處較大的地方。這處十分明亮,卻是因為它底下流淌著鮮豔灼熱的紅色岩漿。熱浪一波波地往上湧,所以才會這麼熱。
遊華說探頭往下看了看,竟然有十來丈深,那滾滾的岩漿猙獰地流淌著,好像隨時會竄出來吞噬一切。這比那成群的鯊魚更來得驚心動魄,遊華說內心也充滿了不安。她一轉身,發現安滁西脫得幾乎□□,只剩下了一條白色褻褲。那精壯的身軀縱使看過不止一次,還是令人不由得臉紅耳赤。
“安滁西,你…”
“你難道不覺得熱?”安滁西揮了揮汗,他臉色蒼白,顯然熱得十分難受,“不知為何,我體內真氣竄動得厲害。”
“大概是因為你修煉的內功屬於純陽一類。”遊華說指向溝壑另一邊,“那裡好像有個出口。不過,太遠了。”
安滁西左右顧看,飛身攀上陡峭的巖壁,低吟一聲掉了下來。只見他的手通紅一片,若不是松得快,可能連皮肉都沒有了。
“巖壁太燙了,上不去。”
“你的手沒事吧?”遊華說抓住他的手,只覺他的身體燙得嚇人。那雙淺藍色的眸子此刻都有些泛紅了,詭異而妖冶。“安滁西,你怎麼了?”
安滁西只覺得神智都快要被燒得一乾二淨了,體內有一團烈火在燃燒,在叫囂。他抓住遊華說的手,拼命汲取她身上的溫涼。可是不夠!他一把抱住遊華說,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將自己蹭到她光滑白皙的肌膚上。
遊華說擊了他一掌,可惜安滁西好像一點反應都沒有,瘋了一般撕扯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件淺色肚兜了。糟了,他居然這個時候走火入魔了!剛剛他動用了內力!“啊!”他竟然咬了自己一口,慘了,自己的血也是涼的。安滁西的蠻力大得驚人,雙臂像鐵箍一般鉗住了自己的腰身,吮吸著自己的鮮血。遊華說放棄了掙扎,這樣下去,兩個人都會死。她抱住了他,右手抵上他的背心,給他輸入真氣。也顧不得兩股不同的真氣混合在一起會不會在他體內打鬥,一方面,遊華說溫言細語地安撫他躁亂的舉動。沒想到,安滁西真的漸漸安分了下來,他身體的溫度好像也慢慢降了下來。然而,自己的意識卻也慢慢模糊……
安滁西眼神頓時恢復清明,他輕輕放下游華說,就地盤坐,調息內力。隨著“砰”地一道紅光的射出,巖壁的碎石嘩啦啦地滾入岩漿中,安滁西的炙風二十一式最後一式終於練成!他彈去發尖的最後一粒汗珠,站了起來。衣服碎了一地,遊華說靜靜地躺在那裡,珍珠一般的肌膚上染上了青青紫紫的印記,尤其是她肩上的那一口牙印,清晰可見他剛才的舉動有多麼瘋狂。雪白的雙峰呼之欲出,安滁西斂了斂心神,別過眼去,撿起自己的衣衫給她穿上。手不可避免地觸碰到那身溫涼幽香,又是一陣心旌盪漾。這個女人,是世間最毒的藥。他將她的髮絲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