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和別人動手打架,原來這種方式的對比功夫也非常過硬,他終於還是得到了機會,狠狠朝內方向一推,咔嚓一聲,蔣仇悶叫出來,艾麗花容失色,〃蔣哥。〃
蔣仇用力一隻手扶住自己脫臼的手腕,他臉色有些發白,大約是太痛了,顧清平冷笑睨著他說,〃你安插在我身邊的人,是誰?〃
蔣仇閉著眼睛咬了咬牙,艾麗有些不善意的看了一眼顧清平,〃一個手下。〃
艾麗說完後對準蔣仇的手腕,〃蔣哥您忍一下。〃
她臉色肅穆,用力猛的一個扳正,咔嚓一聲,蔣仇悶哼,手腕變回歸原位,我瞠目結舌,好一個果斷利落的女人,我還以為她僅是一個繡花枕頭。
我們從莊園內出來,顧清平一身戾氣,大約他這樣心高氣傲的人最無法忍受手下的人對他的背叛,這也是即使馮宇儘管與他情同手足,顧清平也不會挽留的緣故。
我永遠記得他對我說,討厭欺騙與背叛。
我不知道他曾經經歷過什麼,我從未聽他提及過自己的過去,他沒有父母、沒有兄弟姐妹,誰也不瞭解他的過去,更無從知曉他有過怎樣的人生。
傅琰站在車邊來回不安的踱著步子,看見我們出來之後急忙迎了上來,〃顧總,何小姐,你們沒事吧?〃
顧清平冷著臉越過傅琰坐進車裡,傅琰奇怪的看著我,我搖了搖頭說,〃沒事,只是清平心情不好,你要小心別撞在槍口上。〃
一路上顧清平都不再說話,抿嘴不知道想著什麼,我和傅琰也都是正襟危坐,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顧清平的狠厲是有目共睹的,此時還是讓他自己冷靜才好。
我們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我睏倦的在車上睡著,下車的時候顧清平準備伸手抱我下去,輕微的動作將我不小心觸醒,我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