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壓著兩名手下就不得而知了。而馮宇傷勢嚴重,背部腿部多達百分之六十的嚴重燒傷,除了臉部因沾滿溼潤泥汙而倖免,其餘面板幾乎都成了煙炭,顧清平在警方趕到後瞬間發生的在二次爆炸中,死死護住他身體,導致背部燒傷嚴重,但如果當時那樣情況他沒有壓在馮宇身上。馮宇必死無疑。
從倉庫救下後,警方將他們連夜送到醫院救治,我由於傷心過度,發生胸悶和二次先兆性流產症狀,吳凡擔心我醒來後看到他們傷勢會動胎氣造成無法挽回後果,每天都餵食我一些摻雜了鎮定和安眠藥物的水。我大約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個星期,醒來後,發現整座醫院都是來回行動的警方,吳凡告訴我,顧清平並無大礙,除了背部受傷,沒有任何問題,而馮宇第四天早晨清醒過來,也脫離危險,只是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方,需要進行三次植皮處理和肌膚復原保健。
我站在走廊看著持槍把守的警方,傅琰正在和他們交涉什麼,在見到我後,他對我帶著歉意說,“何小姐,顧總已經被關押,擇期開庭宣判,大約您很長一段時間都見不到他。顧總說,不願讓您懷著孩子到監獄那樣煙暗冰涼的地方,所以他不希望您去接見,如果判得時間長,他要您跟隨吳總好好生活,人總要朝前看,沒有必要等待一個很難等待的人。女人青春有限,他已經這個年紀,再出來已經蒼老。”
我住傅琰的手臂,有氣無力說,“他不要我等他,是不要了我嗎。我被好多人拋棄過。他知道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被拋棄,現在他這麼說,是也準備不要我了嗎……”
傅琰大約見不得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