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而已,有何不妥?”。
說罷,她打量著神官優美的線條,嘆道:“實在沒想到凶神惡煞的神官竟然是這副模樣,早知如此,昨夜不如從了你,哈哈。”
“夏之心,趕緊撤了這定身咒,不然別怪我不客氣。”神官重新慌張起來,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怎麼,這樣就怕了?澤世神山的神官不是已風流而聞名的嗎?難不成只是表面功夫?今天我有的是時間,容我慢慢驗一驗便知。”
在神官吃人般恐怖的目光注視下,夏之心的手不甚老實,“夏之心!”神官極盡沙啞的嘶吼著,雙眼通紅,渾厚的靈力自周身重新凝聚而起,他艱難的挪動手臂,用力的抓住夏之心的手,將其阻止在半路。
夏之心見著眼前的情形不由一愣,神官不顧傷勢強行凝聚靈力,稍有差池恐仙根盡失,再無位列仙班的機會。她慌忙停手,往後退了半步一動不動的看著神官。
此刻神官以完全衝破她的定身咒,靈力忽強乎弱極其不穩,他大口喘著粗氣,目光陰沉的望著她不發一言。
夏之心冷笑一聲,不屑的道:“怎麼,為了拒我於千里之外,寧可冒著修為盡失的危險,也要阻止我。你只有這點本事不成?真是高看你了。神官大人,現在時機對了吧,不知你現在可否告訴他是誰?”
神官慘白的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他走近夏之心,將頭湊近她耳邊低聲道:“你可聽說過上神零斐?”夏之心不躲不閃,回應的將頭扭過來,雙唇緊貼神官耳畔,溫熱的氣體呼在他臉上癢癢的:“我在竹青虛境的古卷中看到過關於零斐的傳說,不過就是些歌功頌德的記載罷了,五萬年前零斐為了六界八荒蒼生的安穩幸福犧牲了自己的性命,傻乎乎的化作烏有消失於天的盡頭,僅此而已,難道有何玄機不成?”
神官似乎不習慣她靠的如此之近,微微的向後退了半步,嘴角浮現一抹嘲諷的笑意:“那個人是上神零斐之子,瀾馳。”
夏之心帶著盈盈笑意的臉霎時間變了顏色,眼底的震驚久久未能散去,“他,他是御海瀾馳?”
“沒錯,就是他。那個傻乎乎的上神之子”。
六界之中最為聲名狼藉之人,非他莫屬,年齡足有五萬歲,可是心智久久未開,依舊如同毛頭小子般到處若禍生非,所到之處人人避之。世間一切的水皆由他執掌操縱,從小為天籟上仙撫養長大,待之入子。
她突然想到之前沁卿之前的行為舉止,浪蕩不羈的樣子跟傳說中的瀾馳頗為相像,一瞬間她開心的笑了,眼淚瞬間湧出,流滿了臉頰。
她不發一言,轉身御風而起直奔九重天。神官暗道一聲不好,咬牙勉強凝聚靈力飛身擋在她身前問道:“不許去,你答應過我永生永世留在澤世神山的!如今你一去,只是送死,你身上的邪魔之氣恐怕已引來了九重天仙尊,如若硬碰硬必定兩敗俱傷,到時候我也保不了你。”
“諭嵦,你費勁心思為我療傷是何寓意,你可有事瞞著我?”
“你知道我的名字?”神官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夏之心輕蔑的哼了一聲,面上浮現幾許不耐煩之色:“我說對了?原來如此,還敢否認你與沁卿相識,當日他曾無意提及過這個名字,沒想到竟然是你,看來你們瞞我的不止一點半點,有點意思,不過也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可以跟盡情的陪你們玩下去。讓開。”她手掌一動,極具威懾力的紅光閃過,將神官震出幾丈開外。
神官勉強站定,放下姿態好言相勸道:“如果你非要去找他,我可以陪你,只不過今天不行。”
聽他一言,夏之心停了下來,扭頭看他嬌笑道:“為何不行,你怕九重天那群萬年老怪殺了我不成,既然他們這麼想抓住我,那就成全他們好了,到時候你不肯告訴我的,他們肯定會說,我倒也省了不少力氣繞彎子,何況我最不喜歡的就是等待,與其讓他們頂著仁義道德的幌子來抓我,不如我前去一會。”
情急之下,神官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額頭滿是汗珠,他無力御風一個踉蹌跌落在地,藍色的火焰突顯,閃了幾下消失不見;他周身靈脈打亂,殘存的靈力不受控制的在體內遊走,稍有不慎變會走火入魔永失仙骨。夏之心見此情形,秀眉微鎖,猶豫了一下轉身落下,輕輕扶起神官低嘆,說:“看在你為了救我幾乎失掉畢生修為的份兒上,今日我就依了你,不去便是,不要這樣拼命阻攔我,不然你恐有性命之憂。”
神官緊繃著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他點點頭,任由夏之心攙扶著進了寢宮。她將手搭在神官的靈脈之上,半響輕聲道:“傷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