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
芊橦頗有幾分無奈的望了他一眼,撇撇嘴示意他坐下,瀾馳望著夏之心消失的遠處沒有動,墨黑的眸子中閃過一絲不捨之意。“真不知說你什麼才好,請我去神山替夏之心佈下仙障掩去她一身邪魔之息的人是你,親手傷她的人也是你,如今又要我幫忙騙她,你於心何忍?”芊橦似有幾分不滿,輕聲抱怨著。
“傷了總是比死了好,傷了命還在,傷好了人也就無恙了,可是命沒了,人就永遠不復存在,就算輪迴再生於世,也早已化為另一個人了,毫無意義可言。權衡利弊,在我心裡,只要她活著便好,那些大大小小的磨難,終究逃不開的,不是嗎?與活著想必,又算些什麼?更何況你也算來者不善,三碗血在你口中變成了三壇血,你還真不怕她失血而亡。”瀾馳冷冷的道出一句,便掀起長袍坐在了夏之心之前的位置。
“是嗎?三壇還不至於要了她的命,只會讓她虛弱無力多做無益之事罷了。況且神官的傷,若不是你動了手腳也不至於如此,我倒是很佩服他,為何跟你合演一齣戲,也是豁得出去一身修為,不知你給他吃了什麼藥,許下什麼好處。如此一來,依著夏之心的性格,恐怕她必會守著神官千年萬載不離開澤世神山,這樣也不失是保她安穩無憂的妙計。但願這個時間足夠久,久到一切結束,久到再次團圓,只可惜我看不到了,如若有那麼一天,記得告訴我。”芊橦淡淡的笑道,起伏的語氣卻洩露了她波動的情緒。
瀾馳眉宇間透出一絲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