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施了魔息欲行不軌,夏之心相勸之下無果,只能反抗以求自保,何錯之有?”
奕心山不屑的冷哼一聲,憤而道:“夏之心殘害同門為在場所有人親眼所見,我不曾冤枉她一分一毫。你說莫擎被齊荒動了手腳,可有證據?”
芊橦笑道:“莫擎不知受何人指使,偷偷佈下錮魂陣誘夏之心前來,分明就是相知她於死地,本該駐守東州的他,為何會出現在如此之遠的莽州,你不覺得奇怪嗎?”
“錮魂陣?荒唐,那錮魂陣豈是他小小仙君就能佈下得了?若是想找藉口,至少也要編造一個靠譜的,如此不找邊際的謊言實乃可笑,話不用多說,這回我不會再饒過她,速速帶回詠汲仙宮處死。”奕心山不願再聽芊橦解釋,大手一揮,身後的仙君便一擁而上。
向來溫順溫婉的芊橦此刻臉色極其難看,她往夏之心身前一擋,高聲喝道:“夏之心是我的徒弟,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誰也不能動她分毫,就算是上神來此也不例外,若想綁她,先綁了我再說!”
奕心山沒想到芊橦會如此舉動,不由得怒火難抑,他鐵青著臉一步步向芊橦走過去。眾人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如此尷尬局面會如何收場。
“芊橦,既然你認定夏之心是無辜的,何不帶她回詠汲仙宮好好查探一番,如若她所說屬實,自然無人會為難於她,氣大傷身,美人且笑一笑才是。”蒼世低沉隨意的聲音自眾人身後傳來,芊橦頓時一驚。
她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卻在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