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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然來訪多有得罪,還望。。。。。。”客套的話還沒說完,瀾馳便挑眉笑著打斷道:“不必拘禮,夏之心你前來何事?”

夏之心見他也不客氣,便站直了身子毫無畏懼的迎上他的目光,淡然道:“今日前來叨擾,只為神官一事。”瀾馳難掩眸色中的訝異,他怔了一下很快便談笑自若道:“神官乃半神之身非吾等之輩所能企及,你我沒有必要為之擔心,請回吧。”

說罷他擺了擺手轉身向林子深處走去,夏之心沒想到剛開口便吃了閉門羹,她心中不由得泛起些許怒意,若不是瀾馳決絕傷了神官,也不至於發生如此之多的事情,她不悅喝道:“瀾馳,你幹嘛要躲在這裡做縮頭烏龜,有膽做卻沒膽承認,你不覺得丟人嗎?”

此言一出,躲在暗處的然笙頓時心裡一顫,夏之心雖然嚴格上說算不上外人,可畢竟瀾馳身份不同,如此一說實乃冒犯,更何況如此來形容一個男人,恐怕不是所有人都能大度接受的。”

夏之心一語雙關,表面上說的是神官之事,可實際上卻所指瀾馳不肯承認自己就是沁卿。那瀾馳何等聰明豈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他饒有興致的轉回了身,不慌不忙的走到夏之心近前,看著她笑吟吟說道:“神官之事你不用多想了,我不會救他的,若你只為此事而來恐怕要失望而歸了,另外還要提醒你一句,你認錯人了。”

聽到最後一句,夏之心原本還有那麼一絲一毫期望的心突然的縮緊了一下,莫名的疼痛襲來她分不清究竟是心還是傷痛,有口難言的壓抑之感遊遍全身,她抬起頭望著眼前的那張臉,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陌生,這張臉三十年前滿是開朗清雋的少年色,而如今卻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沉穩氣息,俊美的臉上不見一絲歲月的痕跡,一如往昔般奪目。

夏之心失神的望著他久久沒有開口,她下意識的伸出手來撫上他的臉,一寸又一寸,劃過眼眸到嘴角,恍惚間她心中一酸記不得身在何處,眼前景色盡失,唯有這張讓她魂牽夢繞的臉。

瀾馳任由她撫摸著沒有閃躲,他垂眼望著她的臉,一時間平穩的呼吸也急促混亂了幾分,垂於身側的手微微的發抖,他幾乎用勁全身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不去將她抱在懷中,那她周身所散發出的體香一如往昔,淡淡的,滿是大自然日月精華的味道。

兩人如此這般相對而立久久沒有說話,四周一片靜謐只得樹林風過沙沙作響,躲在角落裡的然笙識趣的閉上了嘴,看著有口難言的二人不禁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

夏之心的手倏地停在了瀾馳唇邊,她抬起雙眸迎上瀾馳的目光,眼中劃過一絲神秘詭異之色。

未待瀾馳反應過來,夏之心徒然凝聚靈力向他胸口輕拍一掌,霎時間瀾馳心生不妙卻為時已晚,他一動不能動的被定在了原地,不禁低聲呵斥道:“你做什麼?”

夏之心向後退了半步微微一笑,櫻唇輕啟答道:“看看我的猜測對不對。”言罷她一抬手,瀾馳上身華麗的玄色長衫順勢而落,露出修長完美的上半身,雖然多年前早已見過此番景象心裡有所準備,可是當若干年後再次見到,夏之心忍不住還是微微紅了臉龐,害羞之餘更令她驚訝的卻是瀾馳滿身的傷痕,她不禁皺起了眉頭,滿是疑慮的望向他。

瀾馳初時被她的出格舉動驚了一番,很快他便鎮定下來,似笑非笑悠閒的模樣再次重現臉上,道:“夏之心,你這是何用意?聽聞你多年來日夜陪伴在神官左右,難不成這剛剛離開幾日便覓來我這,缺了男人飢渴難耐嗎?”

夏之心沒料到他會口出此言,神情黯然一變,清澈雙眸微微的泛了紅,她張了張口卻沒有說出一句話,緊接著發生的事卻令一旁的然笙驚天大叫。

夏之心冷冷的望著瀾馳,嘴角揚起一絲嘲諷的笑意,瀾馳挑眉不解之際,她已玉手輕解腰間絲帶,清風舞動的裙裳順勢而落散在腳邊亂花叢中。一時間笑僵在了瀾馳臉上,躲在一旁的然笙捂眼大叫:“救命啊,該死該死,我不該亂看,你們倆忙吧我先走啦,失禮失禮。”他語無倫次跌跌撞撞的就向外跑去。

“然笙,你留下。”瀾馳語氣冰冷至極,丟出一句便不再言語,然笙頓如石像般進退不是,只能立刻蹲在地上捂著雙眼大氣也不敢喘。

夏之心上身僅著薄紗肚兜清冷的站在風中,她絲毫不在意自己□□在外的肌膚和冰冷入骨的目光,莞爾一笑道:“瀾馳,客氣的話我不說了,你我心知肚明我想知道什麼?既然你一再否認我也不勉強於你,待我親自看過,便知真相。”

幾十年前竹青虛境別院之中,斟池邊假山旁,那棵萬年古樹中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