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可消受不起,您自己留著當寶兒吧,我是問今兒踹我那悍丫頭,誰惦記你媳婦兒了。”
葉馳一聽他沒惦記時瀟,臉色唰一下緩了過來,嘿嘿笑了兩聲道:“那怨哥哥沒聽明白,剛誰揣你了啊,踹你哪兒了,我怎麼不知道。”
左宏沒好氣的道:“你只管盯著你那小媳婦兒,眼睛都直了,哪有功夫管兄弟死活,兄弟差點兒讓那丫頭揣的斷子絕孫了。”
葉馳還沒說什麼,得祿在一邊兒道:“就是那丫頭上回把老錢掌櫃打了個頭破血流,少爺您下回見著她躲著點兒總沒錯,那是個沒王法的,悍的沒邊兒了。”
說著偷眼瞧了眼自家爺,嘆了口氣,這事兒也不知啥時候是個頭,瞅他家小爺這意思越來越魔怔了,暗裡唸了句阿彌陀佛,心說保佑著小爺快快到手得了,再這麼折騰下去,不定要出什麼事兒呢。
得祿這兩天覺都沒睡好,總覺著心驚肉跳的,左宏心有慼慼焉道:“真他孃的悍,這要是趕明兒哪個漢子娶這麼個娘們兒,上炕都得發虛,一弄不好就成太監了,這種丫頭就得好好收拾收拾,收拾的跟綿羊似的,讓站著不敢坐著,讓躺著不敢站著,那才是女人呢,今兒算她運氣好,哪天再惹到爺頭上,瞧我怎麼收拾她。”
得祿心裡頭暗暗搖頭,依他看,想收拾那悍丫頭,左少爺也沒戲,今兒這一腳不也白捱了嗎。
葉馳可沒心思理會娟子悍不悍,他正琢磨著明兒還能不能見他媳婦兒呢,要是明兒能見著,他得跟她說句什麼話兒才好,要是早上見著,就問她早上吃的什麼,要是晌午見著,就問她晌午吃的什麼,最不濟她一天都不出來,晚上迎她爹也得出來,自己縱搭不上話兒,好歹的能瞧一眼也成。
這麼想著,恨不能立馬就到明兒才好,哪還有心思吃酒取樂,左宏哪兒才要讓人去找唱曲兒粉頭過來助興,葉馳已先一步站起來道:“你自己樂吧,我先回去了。”撂下這麼一句。莫頭走了,把左宏幹晾在了雁來樓。
左宏這個憋屈勁兒別提了,這可真是,媳婦兒還沒到手呢,就重色輕友了,這以後要真娶回家,自己這個兄弟豈不連狗屎都不如了,說下大天兒來,不就一個丫頭,至於這麼上心嗎,再說,守著一個有啥意思,就是那路上的野花,也得奼紫嫣紅什麼色都有才好看,就那麼一枝兒,再好看日子長了也得膩煩,得,葉馳回去就回去,自己也不在這兒待了,去國公府找胡軍嘮嘮去,這他娘叫什麼事兒啊。
不說左宏心裡頭多憋屈,單說葉馳從雁來樓下來,剛上了馬那邊兒拐角處過來一個婆子,到了跟前葉馳才認出是春風樓伺候春雲的。
那婆子福身下去道:“老奴給小王爺請安了。”
葉馳瞧了她一眼揮揮手:“免了吧!”說著一待馬韁繩就要走,那婆子忙道:“小王爺且慢走一步,老奴有話兒說呢。”
葉馳皺眉看著她,那婆子嚇得退後了一步,心裡暗暗叫苦,這明擺著不是好臉兒啊,這位小爺可不是好惹的,弄不好自己這條老命就得交代了 ,可姑娘吩咐了又不能不來,硬著頭皮也得把話帶到了。
想著忙道:“姑娘原說不敢攪擾小王爺的,只那日從雁來樓回去就病了,這才幾日,人都瘦了幾圈,茶飯不進的,媽媽又催著接客人,說春風樓做的是買賣,沒得養著閒姑娘,又不是千金小姐,這上下幾十口子人要吃飯呢,都跟姑娘似的,西北風都喝不上,姑娘哪裡聽得這些,身上越發不好,實在沒法兒了,才央著老奴來尋小王爺,好歹的瞧著過去的情面去一趟,也先抵擋過這一陣,等姑娘身子好了,便再不敢勞煩小王爺了。”
得祿在一邊兒聽著,心裡頭真給春雲豎起了大拇指,心機手段真不尋常,這幾句話說得真真可憐到底兒了。
要說得祿還真不信,春雲好歹是春風樓的頭牌,就算那老鴇子財黑,也不至於她病了還逼她接客的道理,這話就是說給他家爺聽得,盼著爺心一軟就去了,只爺去了,你瞧吧,她一準打扮好好的出來伺候,什麼病了,都是幌子罷了。
可惜啊,這招兒過去許能有點兒用,如今,他家爺心尖子擱了時家那丫頭,眼裡還能放得下誰,這番手段指定要落空了。
這麼想著,果就聽他家爺道:“得祿,一會兒你跟著去春風樓走一趟,跟那老鴇子說,寬著春雲幾日,就算做買賣,也不能把個病人推出去接客的,請郎中過去瞧瞧,先把病治好了再說旁的,爺自己先回府,你別跟著了。”
那婆子一聽忙道:“小王爺您好歹的……”話沒說完,葉馳的馬鞭子揚起來,啪一聲抽在馬屁股上,那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