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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還罷了,在他的風雅居,真出點兒什麼事兒,他吃不了兜著走,這樣一來倒解了圍。

錦城跟左宏兩人也是沒想到眼瞅就要出人命了,不想那丫頭就說了一句話,事情就急轉而下了,想起剛葉馳那顛顛兒追出去的樣兒,錦城就嘆氣,雖說今兒是過了,就瞧許明彰這意思,恐怕大麻煩在後頭呢,奪妻之恨啊,誰能忍的了,不定要鬧出什麼亂子呢,可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瞧一步了,反正讓葉馳放手絕無可能。

跟王鈺告辭出來,葉馳的馬在外頭,人早沒了,問了外頭候著小廝,說跟著時姑娘坐車走了,左宏道:“錦城,我瞧著這事可不對啊,許明彰可不像罷手的意思,剛你也瞧見了,人家可是郎情妾意有名有份的,這會兒不定就是賭氣,咱葉小爺半截□□去,算怎麼回事兒啊。”

錦城嘆口氣道:“瞧著吧!”

這邊兒待錦城跟左宏出去,王鈺才問:“倒是怎麼回事,既是明彰兄的未婚妻子,怎回到了京城?”

明彰臉色暗了暗,想著王鈺是個磊落君子,便與他吐露了首尾:“待我回鄉,她父女已不知去向,這才託王兄尋找,不想在這裡重逢,倒要詢兄臺,她怎在你這裡?”

王鈺聽了,想這事鬧到如今,怎樣也瞞不下去,便與他道:“我有個表弟因姑母寵溺,頗有些荒唐,平日我不大理會他的,今兒我正忙著,他來了說放個物件在我這兒,明兒一早來取,我只當是什麼東西,不想竟是個姑娘,還是明彰你的未婚妻,想來不定讓他瞧上,搶了來,顧及姑丈,不敢往府裡帶,這才送到我這兒的,好在未出大事兒,真是不幸中的萬幸,明彰兄放心,明兒我去尋姑丈,讓他好生教訓表弟,回頭親自登門賠禮,倒是小王爺哪兒,明彰兄如何打算?

許明彰道:“我與瀟瀟兩情相悅,又早定鴛盟,便他是小王爺,難道要奪人之妻嗎?”

王鈺道:“剛你也瞧見了,他真要奪你能如何?為兄這兒倒有個主意……”說著附在明彰耳邊說了幾句。

明彰聽了,忙道:“我這兒就去定親王府見恩師大人。”

不說明彰這兒去定親王府如何,轉回頭說咱們葉小爺,雖說前頭不痛快了半天,到底人跟他走了,雖心裡仍有疙瘩,心情也好了不少,看了時瀟半天,終於道:“以前的事兒,小爺不計較,可以後,你跟他不能見了知不知道,你要是再見他,讓我知道,我也不知自己會做出什麼事兒來,我這兒不是唬你的。”

時瀟實在沒心情應付他,他說什麼她也沒聽太清,她腦子亂的像一團麻,只敷衍的嗯了一聲混過去,直到馬車停下,才回神。

以為到了井水衚衕,下去才知道不是,眼前是個宅子的正門,時瀟愣了一下,就聽葉馳道:“你額頭的傷需得好好瞧瞧,這是胡太醫府上。”

時瀟一聽是太醫忙道:“不用麻煩了,回家上些藥就是了。”可葉馳哪裡能依,硬拖著進去讓胡太醫給處理傷口,開了藥,問了數遍,胡太醫都說無大礙,才放了。

,把時瀟送回井水衚衕的時候已是二更時分,好在娟子胡亂編了個藉口,糊弄著時家爹睡了,葉馳不理會娟子的白眼,一直把時瀟送到她屋門口,時瀟剛要進去卻聽葉馳道:“時瀟,你不會再見他了對不對?

時瀟回過頭來,今晚的月色不差,點點清輝落在他身上,鑲嵌出一圈淡淡的光暈,他的臉隱在光暈中比平常柔和了許多,可他的聲音卻是執拗的,執拗的像個孩子,而且,今天他頭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吧,聽上去有些古怪。

時瀟其實不明白他到底看上自己哪兒了,在她心裡,覺得自己一無是處,時瀟想,以明彰的驕傲,今天過去,或許再不會來找她了吧,這樣也好,彼此都解脫了。

想到此,她輕輕點了點頭,葉馳頓時大喜過旺,在她關門之前忍不住又說了一句:“只你不見他,怎麼都行。”這一句話令時瀟呆愣了半天。

葉馳從井水衚衕出來一直到王府門前心情都是不錯的進了門不見得祿,倒是他爹跟前的福貴迎上來道:“王爺在書房等小王爺半天了,說讓您一回來就過去。”

葉馳還當是郭大寶的事兒呢,讓他爹知道了,心說今兒還顧上收拾那小子呢,倒先來告狀了,瞧明兒他怎麼給那爺倆添堵。

進了書房,本來還以為他爹一定黑著臉教訓他一頓了事,不想倒先讓人上了茶,葉馳嘿嘿一樂道:“老爺子今兒這怎麼了,莫不是有什麼歡喜的事兒,是又給我填個姨娘嗎?”

一句話噎的老王爺直喘大氣,一想到今兒明彰說的那些,老王爺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