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和花生的味道,趕緊睜大了眼睛看方一勺,“娘子,怎麼做的?”
“嘿嘿,先將紅薯蒸熟,去皮後搗碎,和上糯米粉揉好,做成小碗的形狀,然後放到熱水裡煮熟。”方一勺坐在桌邊,雙手託著下巴給沈勇講“將雞蛋打勻了煎熟切成蛋絲,將肉末和香菇末混到一起加上蔥花醬料炒熟,拿出來拌上蛋絲。將紅糖熬成糖漿,將剛剛用糯米紅薯做成的小碗放到糖漿裡浸沒,拿出來不要甩,放入盤中,再在碗裡放上炒好的肉末和蛋絲,再撒上搗碎的花生粒,這就是糖不甩!“
沈勇又塞了一個到嘴裡,嚼著香甜的糖不甩,就這放了蝦米、蛋絲的鹹蛋花,嘖嘖直甩頭,“美味啊,美味!”
這時候,外頭沈一博和沈傑他們也都進來了,都被方一勺這新奇的早點吸引,坐下來大吃。
“嗯!”沈傑邊吃邊點頭,“少奶奶好手藝,吃了就心情好,今兒個肯定能抓著人!”
方一勺有些好奇,問沈一博,“爹爹,你們今天怎麼上灶房吃來了?一會兒要出門麼?”
“對。”沈一博點頭,“沈傑查了各大當鋪,還真是有個人來當過銀器,都是娃娃戴的那種。
“什麼人啊?“沈勇問。”
“嗯……”沈傑皺了皺眉頭,道,“據說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還是個結巴。”
……
葡萄兔和小結巴
吃完早飯,沈勇和方一勺跟著沈一博沈傑帶著三班衙役們出門,去尋找那個十五六歲的小結巴了。
這人特徵還比較明顯,那當鋪掌櫃的又說聽口音應該是個本地人,因此沈傑放出衙役們去打聽,有沒有這樣一號小結巴。
沒多久,衙役們就回來了,還真打聽到了,據說是在城北的村裡頭,有這樣一個小結巴,父母雙亡,自個兒搭了個小草棚住著,總喜歡偷雞摸狗,人也皮。不過因為他身世可憐又無依無靠,因此村裡人都不怎麼跟他計較。他常常會到東巷府裡頭來做些雜活兒,養活自己。
沈一博聽著微微皺眉,問,“如此可憐的一個孩子,怎麼會和這拐賣孩子的案子牽扯在一起?而且他是本地人,還會去附近的州城府衙犯案不成?
“會不會是迫於生計?或者是被人利用?”沈傑問,“要不然,我們去找找?”
沈一博點頭,帶著眾人往城北走去,那個村,叫王崗村,只有百來戶居民,地處比較偏僻。王崗村南靠著問結湖,那裡的村民一半種地一半打漁,生活過得還可以。
方一勺和沈勇在沈一博的帶領下去了那王崗村,剛入村,就看到田裡一個黑胖黑胖的小娃娃指著他們喊,“爹爹快看,帶刀的,官爺來啦!”
那小娃娃的爹爹正和他一起種地呢,趕緊就過去捂住他的嘴巴。
沈勇微微皺眉,就見旁邊好幾個小孩兒也都跑了,嘴裡喊著,“官爺來了,官爺來了!”
“還沒查呢,先讓人發現身份了。”沈一博皺眉。
“小娃基本都這樣。”沈傑也有些無奈地搖搖頭,“看到個官兒就一驚一乍的。”
“我看著倒像是放哨的。”沈勇卻突然開口。
沈一博和沈傑都一愣,不解地轉臉看他。
“相公,什麼放哨的呀?”方一勺問沈勇。
“哦……”沈勇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道,“我小時候經常來這招,找幾個書童在門口站著,看到爹來了,書童就往裡跑,邊跑邊喊個什麼暗號之類的。”
沈一博有些無奈地看了沈勇一眼,心說,難怪沈勇院子裡頭那群書童總是亂吆喝,不是下雨了就是颳風了,敢情有暗號在裡頭呢,枉自個兒做知府那麼多年,竟然被個小滑頭矇在鼓裡。
沈傑抓住了一個路過的小孩兒,問他,“唉,問你個事兒,這村上,有個小結巴麼?”
小娃兒睜大了一雙眼睛滴溜溜亂轉,打量著沈傑和沈一博等人。
“一個十五六歲的小結巴。”沈傑道。
“嗯……”那小娃搖搖頭,小聲嘀咕了一句,“不認識。”
沈傑和沈一博對視了一眼,這小孩兒似乎是在說謊。
沈勇在一旁看見了,就道,“唉,小孩兒,你爹孃呢?”
小孩兒有些緊張地看沈勇,問,“你……你們想幹嘛?”
“哦,我們問問你爹孃去,知不知道你跟這小結巴一起玩兒。”沈勇回答。
“小孩兒立刻緊張了起來,道,”那個,不行。“
“那你就說唄,這小結巴在哪兒?”沈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