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總是要塵歸塵,土歸土的……
言真死不死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麼了,已經她的所有利用價值已經被他都挖掘光了,該死就去死,就算她不死出了國去他一樣會送走她的,因為只有死人才會保定秘密,只是沒有想到霍敬堯動手那麼快,在他還沒有來得及把言真給弄走的時候,就先殺了言真。
事實上不能算他殺的,但是與他絕對脫不開關係,因為那一張遺書的內容對他太不利了,寫的每一點都能把他陷進死衚衕裡,還有他手上有言真的精神診斷證明,可是言真在要自殺之前做了一份遺產公證,所以當時請來了律師跟幾位國內權威的精神科醫生,證明她在立遺產公證時是清楚的,毫無問題的。
就在那一份遺產公證弄完了,人走了以後的不到幾小時裡,她寫下了一紙遺言然後就吞藥自殺了,他在警察局裡調查時只能三緘其口,因為國內的這種法律運作並不是他的強項,更別說是人脈了,霍敬堯可以甩他很遠。
留下的那一紙遺書上寫到了他因為要威脅她去做某些不好的事情而替她偽造了精神病歷的鑑定,事實上她根本就沒有病,上面清楚的寫著他想要盜取霍氏的一些商業機密,因為她在霍氏集團擔任高層管理有好幾年了,她在被他感脅之下,只能屈從出賣了霍氏,因為良心上深感難安才選擇自殺的。
這樣的一紙遺書會把他陷入到最尷尬的境地,因為言真不曾提及到她所謂的商業機密是什麼,但是以後他每一次要對霍氏進行狙擊就都會困難萬分,很容易引起懷疑,而且會輕易的就把商業犯罪調查科引過來的,束手束腳說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霍敬堯也接受了警察的例行問話之後,回到了霍氏,岑允風已經等在那裡的,他本來也要趕過去的,但是霍敬堯去說不用,因為根本就不關他的事情他只是例行配合調查而已,言真的死是跟他一點關係也扯不上的。
“岑老二呢?什麼時候會出現,他在哪裡?”霍敬堯墨色的瞳仁劃過了陰鬱的光,
一個人選擇藏起來,就好像是一滴水化進了海里一般的,他二哥智商高到令他都咋舌,他想不讓人發現蹤跡並不是難事,畢竟世界這麼大,但是這個時候一定要把岑允風身邊帶著的那個女傭人找到,她是最關鍵的節點,或許很多迷題要等到這個女孩出現以後才會解開,關於黑家的六個腳趾是不是確有其事,岑遠風帶著的那個女孩就長了六根腳趾,可是 為什麼葉翼沒有?
“他只是發了訊息告訴我他一切都好,我找不到他……”岑允風很少見到他二哥會如此不顧理智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肯定是知道一點什麼了才會想要帶著那個女孩把腳趾動手術切掉,他怕葉翼找到這個女孩?
他們站在明面,而葉翼帶著不為人知的身份,已經開始向他們發動攻擊了,這場較量已經開始了,他想要把蘇淺遠遠的帶離開這個不見硝煙的戰場,因為他不想要蘇淺捲進這場混戰裡,可是她也已經卷進來了,所以只能速戰速決的收拾掉葉翼,因為蘇淺是他的軟脅而葉翼已經發現了這一點,他會從蘇淺身上下手的。
“一定要找到他,他要保護自己的女人,但是不能不顧大局,如果不解決你我都會有危險的,只有解決了才是真正的安全,這個道理還要我教他嗎?”岑二並不是傻子,不會不明白這樣的道理的,他也不過是深陷其中罷了。
“他的女人?應該不是吧,那個女孩才十六歲,錯了現在算來應該是十七歲了……”他二哥總不會真的老牛吃嫩草吧?在而且是那麼嫩的?這並不適合二哥的胃口。
“他會帶著一個女人逃得遠遠的,那就證明了那個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如果不是的話他會留在這裡的,甚至早就把那個女人當成棋子來玩死葉翼了,葉翼從幾年前就在找一個女孩,你二哥怕被葉翼找到,所以才躲了起來的。”霍敬堯看著慢慢暗沉下來的天色,薄唇裡吐出了一口白煙,淡淡的煙味開始飄散開來,瀰漫在空氣裡。
“我知道了,我會盡快跟他聯絡上的……”岑允風還是有點頭大的,這二哥幹得也實在不夠漂亮,現在應該以大局為重,就為了一個女人把整個事情都給弄得無比複雜起來。
蘇淺並不知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包括言真的死,她也是到了晚上看到了新聞才知道的。
她為什麼死掉了?是霍敬堯嗎?不過她不想再想這些事情了,因為她想不通也管不了,推開了病房的門就可以感覺到那種溫暖的氣息迎面撲了過來。
特級病房的空間很大,甚至連傳都是非常大的,所以陶陶正躺在張衍霖的身邊,睡得如一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