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記不起來更好。
霍敬堯卻是前所未有的矛盾,他希望蘇淺記起以往的一切,但是又希望她記不得。
整間辦公室裡,都彌散著煙味,菸灰缸裡已經有了幾個菸頭,方正有事出去了,所以當霍耀祖把他的辦公室門用力推開的時候,他連頭都沒有抬一下,樓下的自然認得霍耀祖沒有人能攔得了他上來,畢竟這裡是霍氏不是嗎?
這個人算是世界上與他有著最近血緣關係的人了吧?可是那麼相近的血緣卻如同陌生人似的,或者可以這麼說更像是仇人。
涔冷的唇突然淡淡的化了開來,這個男人算不是與他是最親近的吧,他已經有了自己的孩子,雖然那個小子比誰都倔,眼神比誰都冷,但是那真的是他的骨血,是與他有著最親近關係的人了。
“你在做什麼?她是你的母親,你竟然敢把她關起來?你瘋了嗎?”霍耀祖一進門看到霍敬堯的時候,臉色就已經不對了,暴跳如雷的說著。
“我母親早就已經埋在地下了,你不清楚嗎?我從來就沒有承認過她……”濃密的睫毛下,沒有人看得懂他漆黑的眼眸裡到底是什麼樣的,帶著怎樣的情緒。
“你承不承認她都是你的繼母,現在你馬上打電話,把她弄出來。”霍耀祖不得不承認,在人脈關係上他比他的兒子差的不止一是丁半點,要把人從拘留所裡撈出來還是要霍敬堯來疏通一下的。
“任何人都無法凌駕於法律之上,這點你不清楚嗎?只不過是十五天的拘留,沒有把她告上法庭你都應該開瓶香檳慶祝一下了。”霍敬堯把手中的香菸掐掉,涔冷的唇帶著一絲嘲笑,抬起眼睛看著霍耀祖,充滿了不屑一顧。
“你還是這麼狂,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狂幾天?”三個月內要找到一個女人結婚,懷孕雖然說並不是難事,可是 也不簡單,他自己的兒子自己心裡還是有數的,他不會隨便去弄一個女人出來的。
“不勞費心。”連話都懶得多說一句,霍敬堯冷冷的目送著霍耀祖氣沖沖的離開了他的辦公室,只留下了一陣令人噁心的味道,那是濃郁的香水與烈酒混合的味道,庸俗而低階。
心情低落,再強大的人也會有心情低落到極點的時候,例如現在……
夏天的夜裡,從來沒有這麼安靜過的,姑姑跟張衍霖帶著唐曉跟陶陶去水上游樂場玩了,就留下了她一個人在家裡,剛剛回來她實在不喜歡到人那麼多的地方 ,而且張衍霖也說了她的出現可能會引起一混亂,所以遊樂場這那種地方 還真是不太合適她的。
蘇淺笑了笑,她不知道自己從前竟然是個影后呢,姑姑給韓夕打過電話說她平安歸來,不過韓夕現在在國外,他們暫時還見不了面。
從小區散步回來,上了電梯剛剛到了家門口時,突然有個人拉住了她的手,蘇淺嚇壞了猛然回頭還來不及尖叫的時候,就看到了霍敬堯的臉,深遂的五官帶著鋒利的弧度氣勢逼人的壓迫著她的視覺神經。
“你……”挺翹的小鼻尖被他嚇得滲出了細細的汗來,“霍敬堯,你想嚇死我嗎……?”
這個男人今天好像有點特別,應該是特別的危險,在她想要離他遠一點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就在一瞬間,她整個纖細柔軟的身體就被他健碩的長臂摟進了懷裡,然後手裡的鑰匙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到了他的手上,他一面抱著她一面把門開啟,進去之後門就應聲關上……
再也忍不住了,霍敬堯緊緊的把她抱在在懷抱裡圈住她,俯下頭去細細的吻上她的臉,蘇淺急著想要躲開,霍敬堯一言不發將她整個人壓在門上,他只需要用最輕微的力道就可以把她制服無法動彈,他滿足的親吻著她的小臉,細細的親吻一點點的在她的臉上遍佈開來。
這幾年了,她從來沒有跟男人這麼親密接觸過,他的嘴唇溫熱的,身上帶著淡淡的煙味,所有的一切都在著她,那種酥麻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全身……
“你……你放開我……”蘇淺對他總是覺得有點懼意,她的心跳得厲害,臉上燒了起來,紅紅的像是打了胭脂般的可口誘人。
“如果今天是個陌生人,你該怎麼辦?蘇淺,你需要一個男人來保護你……”他的唇依舊在她臉上流連著帶著一點性感而壓抑的粗喘,“剛才如果在樓道里等著的人不是我,是一個壞人,你怎麼辦?”她生得這麼美麗,天生就是會招來男人犯罪感的。
這個男人竟然佔了便宜還賣乖,蘇淺有些氣急敗壞的狠狠推了一下他的肩膀:“陌生人,壞人才不會隨便去非禮一個女人呢,你以為誰都像你嗎?”簡直是無法無天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