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都不太敢惹她,並不是她利害到沒有對手,而是她根本就沒有害怕的東西,什麼都敢舍,包括她的命。
“知道了。”能不動就不動,但是可能沒有辦法不動蘇淺,因為霍敬堯肯定是已經立了遺囑了,而他名下的所有股份絕對是留給了蘇淺還有那個小孩,所以蘇淺也得死,那麼所有的一切都能是她的,要想辦法先把筠子送回日本去。
“你不要打送我回去的主意,你動不了我,我也不會走。”霍筠的眼底彷彿可以讀懂人的心似的,一語道破,引得工藤理惠尷尬了一下,隨既恢復了平靜:“我做的這些事情,也是為你們姐弟的以後著想……”
這種話,她連聽都不想聽,進了自己的房間狠狠的甩上了門,瞬時房間裡傳來了重金屬樂,聲浪大到幾乎要把屋頂掀翻。
開董事會,他做總裁,事實上是工藤理惠要垂簾聽政吧?狠狠的把手裡的酒杯摔在了地上,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卻掩住了所有的一切,欲來心欲煩。
時間在流逝著,從白天到黑夜總是不停的在更替,直到黑暗吞噬了一切後,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唯有這座醫院沒有安靜,有進進出出的救護車,還有大批守候著的記者,架起了所有的長槍短炮的相機幾乎把一個醫院整成了新聞釋出會的現場。
霍敬堯病危已在彌留時分的訊息基本已經確定了,就等著他心跳停止的那一刻,估計是還不想拔管子吧,不然一拔準得死。
新聞中的男主角卻看著下面的一切,氣定神閒。
“你穿這麼多做什麼?冷氣太冷了嗎?傻瓜告訴我,我可以調的……”冬天的長袖睡衣跟長的睡褲,把自己包得一點肌膚也不露在外面的,她怕冷他是知道的,但是這也不至於吧?都已經冷成這樣了?今天她讓人回去取東西,就是拿的這個?
“我抱著你睡,抱著你就不冷了,寶貝兒……”他一把摟過了蘇淺,大手圈著她貼緊了他的身體,帶著她就想往傳上躺去,蘇淺怔了一下被他嚇住了。
穿成這樣就是讓他不要有什麼非份之想,或者是太過激動的,他倒是直接把她按倒了,這算怎麼回事?
“我要睡了,你也早點睡吧,我好累你不要吵我。”立刻裝睡,蘇閉上了眼睛然後開始呼吸均勻的睡了起來,輕輕顫動的睫毛洩露了她的秘密,還好他沒有注意到。
這兩天她很反常,到底有什麼事呢?不過快了,很快就要結束這一切了,等回了霍家就一切正常了,估計呆在這裡把她給憋壞了。
溫香軟玉滿懷抱,他怎麼可能睡得著呢?大手悄悄的外號進了她的睡衣裡,慢慢的揉弄著,似乎怕吵到她,可是又無法控制的想要鬆手,這種感覺太折磨人了……
她嚇得一整晚都不太敢睡著,這個男人在這種事情上真的沒有什麼自制力的,這一下蘇淺更是相信了岑允風的話。
清晨的陽光很好,霍敬堯小心冀冀的走來,看了看還在熟睡之中的蘇淺,紅潤的唇微微張著,好像口水都快要滴出來的樣子,他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後起身開始打電話,辦正事了。
“她賭了多少?”霍敬堯拔通了方正的電話,在他出聲音的時候,保鏢立刻送進來了咖啡,卻一眼也不看多看的退了出去,如果多看一眼還在睡夢中的少夫人,估計眼珠子都會被挖出來,這是醫院就算是特級的護理病房夠大夠乾淨但是也不是套房,進來時只要抬抬眼便什麼也看得見了,所以一切都要靠自覺。
“應該是押上了她的全部積蓄,甚至還動用了黑龍組的一些錢,應該是借了高利貸吧,她估計以為利息付不了幾天你就會死了的……”方正真是想不通了,那個工藤理惠竟然會做這種事情,如果她要是知道這個賭局是霍敬堯開的,那麼應該會氣死吧。
這就有一點點像是期貨裡的砸到杆,有許多家族大量的持有霍氏的各個子公司的股票以期待著能夠得到更多的分紅,但是他們害怕霍敬堯真的死了股票會跌得很慘,所以在黑市上大量的買他死亡的賭盤,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霍敬堯買的是自己活,他能不能活自己最清楚了,這一次他找的是最狠的墨西哥人一起合作,有錢賺當然是好事,墨西哥人清楚的知道霍敬堯活著,所以盤口越大越賺錢,這一次真的會直接玩死工藤理惠的。
那麼多人賭他死,但是他不死,股票會漲所以這些人不會把帳記在霍敬堯的頭上,因為賭盤上失去的會在股市中贏回來,並不影響,會死的最慘 的就是那種單方壓注的,例如工藤理惠,她如同瘋了一樣的加重注。
“明天召開股東會,上午十點鐘。”方正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