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聞,漠風一次又一次用清水清洗著自己的雙手,不想留有一絲味道。
“這顧櫻看起來眼睛也夠大,怎麼像瞎了眼那般,喜歡上這種男人,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是不是瞎了眼,竟然想——”當晚七寂一邊往回走,也一邊嫌惡地搖頭,想起漠風當初探進她身體的那隻手,她一陣噁心,恨不得剁了它。
因為心中不快,這一夜,七寂睡得並不安穩,直到天矇矇亮才入睡,但還沒睡一會,她就被一陣腳步聲驚醒,聽聲音來的人似乎有好幾十,都是朝她的屋子走來,七寂剛從床上爬起來,敲門聲已經響起來。
“郭羽帶領眾兄弟見過寂壇主。”一男子在門外朗聲說道,七寂開啟門,門外恭恭敬敬站這六十個黑衣男子,全都向她拱手行禮。
“郭羽,一大早你帶那麼多兄弟來這裡是所為何事?”七寂冷冷地問為首那個威武挺拔的男子。
“樓主說我們學藝未精,要我們從今天開始輪流向壇主請教,我們安排在早上,請壇主賜教。”郭羽不慌不忙地答道,他們安排在早上,看來還有一撥在下午,七寂心中暗怒,這個男人肯定故意整她。
“你們既然向我請教,那就必須聽我的,從現在起每個人都給我扎馬步,直到我說停你們才可以動,不聽命令的,以後不用再來。”七寂的話音一落,所有人的傻眼了,扎馬步誰不會?但看到她陰著臉,誰也不敢多說。
七寂唇一勾,手裡捧著一杯茶,悠閒地看著眾人,哪個動一下,她手一指:“你不聽從我的命令,明天不用來了。”在她苛刻的條件下,能堅持到中午的只有五個人,看著一個個垂頭喪氣地離開,七寂的心情奇好。
下午果然又來了一撥人,大概有七十個,當中有一個瘦得像猴子一般的男子迅速朝她走來,雙目精光閃閃,看來內力深厚。
“寂壇主,樓主說了我們不需要扎馬步,我們今日輪流向壇主討教,沒有輪上的兄弟原地觀戰,請壇主賜教。”男子叫洪武,天生神力,好鬥,經常在逐月樓找人打架,除了正副樓主,他誰也不放在眼裡,如今他朝七寂拱拱手,神態倨傲。
“既然樓主說你們不需要扎馬步,那證明個個都武功了得,那本壇主也只好盡力而為,免得樓主說我不盡心,誰先來?”七寂環顧四周,不慌不忙。
“洪武請寂壇主賜教。”洪武一聽到她答應,哈哈大笑,那雙本來帶著紅絲的雙眼頓時亮起來,如一個好鬥的公雞一般。
洪武徒手進攻,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雖然他也多次聽說這個寂壇主的武功如何了得,但總覺得耳聽為虛,根本不把這個黃毛丫頭放在心上,七寂見他徒手,自己也不抽劍。
洪武雖然長得精瘦,但內力卻渾厚得驚人,一上來就是一輪強攻,掌風凌厲霸道,掌風過處,飛沙走石,不但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他那架勢簡直就想將七寂往死裡打,七寂左閃右避,躲過了他的攻擊,但他卻不罷休,一擊不中,第二輪攻擊又到,根本就不給七寂歇息的機會,在眾人眼裡,七寂險像百出,隨時有被他一掌拍胸,經脈盡斷的危險,人人都替七寂捏了一把汗。
七寂也不急,一味躲避,卻不還擊,與洪武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看似驚險,但實際在洪武排山倒海的掌風下游刃有餘。
“洪武你也不過如此。”七寂嘴角翹起,滿臉不屑,洪武本來就心高氣傲,如今久攻不下,又受如此奚落,自尊心大大受挫,臉漲得通紅,張嘴一吼,發出獅子般的咆哮,朝七寂又是一陣猛劈。
七寂依然在他的掌風中不慌不忙地遊走著,當她看到洪武動作開始凌亂緩慢,她突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洪武胸膛拍去,洪武沒料到她突然出手,加上他剛才內力消耗太多,靈敏度大減,只得眼睜睜看著七寂朝他胸前拍去。
“砰”的一聲,洪武整個人往後面倒去,七寂並沒有收手,連著又補了一掌,洪武慘叫一聲,噴了幾口鮮血,整個人如斷線風箏倒地,臉如紙白,一動不動,如死去一般,眾人驚叫,有幾個反應快的,忙衝了過去。
“各位兄弟是否看清楚了?如果沒有看清楚,那位兄弟願意再過來示範?”七寂笑盈盈地掃了眾人一眼,她眼光所到之處,那些男兒此刻都顧不上臉面,畏怯地後退了幾步,有幾個腳顫抖得厲害,就差沒軟得跪倒在地,洪武武功高到如此地步,都被她打成這樣,他們出去還不是死路一條?
“既然你們都不肯學,我也勉強不得,如果哪天你們想像我討教,本壇主恭候大駕。”眾人聽七寂這樣說,如蒙大赦一般,只一會就逃得無影無蹤,地上只留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