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說,甚至連飢餓的感覺都沒有了。
七寂她並不知道她蜷縮在天牢的這段時間,外面已經硝煙滾滾,山河變色。
司馬勒與群臣商議之後,一致同意對淵國動兵,用了短短半個月的時間準備,然後由大將軍薛霸率雄師百萬南下,大軍裝備完善,軍餉充足,糧草齊備,士兵鬥志昂揚。
而淵國國貧兵弱,面對像從天而降的雄師,嚇的心膽俱寒,有些守城,敵兵未到已經棄械投降,於是西漠的大軍一路上氣勢如虹,先攻破樊城,然後風城、鹽城,簡直是勢如破竹。
面對天兵一樣的西漠的將士,淵國士兵根本無心戀戰,但也不乏一些有愛國熱血的將士浴血頑抗,揮衛著淵國的大好河山,可惜朝廷糧草供應不上,裝備落後,戰馬嚴重缺乏,根本不是西漠的對手,尤其淵王早已經被殺的訊息一驚傳出,舉國震驚,淵國上下亂成一團,頓時人心惶惶,亡國悲音瀰漫整個國家。
而此時的西漠則舉國歡騰,日日有捷報十萬火急地送回西漠,西漠街頭酒肆天天熱鬧非常,百姓討論著西漠將士陣前如何威猛,而嘲笑淵國士兵是如何的膿包,就連皇宮也日日舉行慶功宴會,整個皇宮一片喜慶,晚晚載歌載舞,暢飲共賀,好不熱鬧。
西漠的大軍只用了短短四個月,已經逼近了淵國的皇城,此城是淵國最後的壁壘,如果破了,淵國也等於亡了。
“皇上,今天薛霸將軍再傳來喜訊,我國龍虎軍已經攻破了圈城,明日就會兵臨皇城,看來一舉拿下淵國已經是指日可待,恭賀皇上。”丞相盧文臉頰微紅,看來今晚喝了不少,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皇上,淵國很快就已經是我西漠的囊中之物,那淵國的廢物皇帝留他何用?倒不如砍了將他的人頭掛在城牆上?嚇得淵國那堆廢物,手軟得抬不起劍來,哈哈哈一一”眾人大笑,然後開懷暢飲,而司馬勒坐在高位上,淡淡看著他的臣子,嘴角帶著淡淡的笑。
“他現在只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狗,要殺他還不容易?我只要跟涼王說一聲,保證有人快馬加鞭將他的人頭送來,只是淵國一日為滅,留他一條狗命還是有用,怎麼說他也還是一國之君。”司馬勒嘴角帶笑,但眸子卻甚至陰寒。
“皇上,我軍將士如此勇猛,西漠那幫廢物根本就不是對手,不用很久,我們西漠就會稱霸天下,淵國的土地比我們肥沃,他們的牛羊比我們的肥美,就連女人也比我們的風騷,我都好想試試淵國的女人,看是不是特別溫柔。”左下角一個威武男子似乎醉得不清,說話也變得含糊了,但眾人聽了,都禁不住哈哈大笑。
“只要這一仗打完,淵國的女人任你們挑,挑完我再送到軍營犒勞軍中將士,本王絕對不虧待忠臣猛將。”司馬勒再次舉杯,眾人歡呼,直到喝得酩酊大醉才由人跌跌撞撞地扶回家。
三天之後,西漠集中所有兵力攻城,希望一鼓作氣,將淵國最後壁壘攻下來,一大早淵國皇城之下,號角齊鳴,呼聲震天,似乎要將這座古城震得倒塌毀滅,司馬勒與群臣正在皇宮喝酒等待前線的訊息,甚至有人打賭大將軍薛霸會在五日之內攻陷皇城,連番的勝利,讓西漠的臣子都以為自己計程車兵有天兵之勇。
西漠士兵的攻擊力十分強,雲梯、弓箭、木柱,作戰的號角吹響之後,西漠大軍就如潮水一般朝皇宮攻去,不一會就已經殺聲震天,火光滔天,但訐是此城是國家最大的屏障,不想做亡國奴計程車兵開始頑死抵抗,西漠將士雖然神勇,但要一朝一夕攻破皇城並不是易事。
傍晚,夕陽西下,西漠將士還沒有攻陷皇城,大將軍薛霸下令鳴金收兵,但夜深西漠將士趁著夜幕,再次發動進攻,這次險些就開啟淵國皇城,西漠將士看到有機會,鬥志更加昂揚,第二天大軍再次進攻,大有不攻陷此城絕不罷休的陣勢。
“皇上一一皇上一一捷報一一捷報一一薛將軍傳來訊息,我軍已經攻陷了皇城了。”侍衛話音一落,西漠的皇城一陣歡騰,眾臣子忙跪地祝賀司馬勒,司馬勒嘴角大大的勾起,只是他這個人太冷,即使是如此歡喜的一件事,笑得也讓人覺得冰寒如故。
自捷報傳來,皇宮之內觥籌交錯,歡笑不斷,歌姬、舞姬盡情表演,整個皇宮沉浸在歡樂當中,有些大臣興奮地拿起一大罐酒往自己嘴裡送,那通紅的臉頰,看出他們已經醉了。
這一晚君臣盡歡,大臣醉得東歪西倒,司馬勒也斜靠在桌子上笑,這一日他籌謀了很久,這些終於將淵國拿到手了,那份激動無法說得出來。
“今日各位有酒喝足,明日不早朝。”聽到司馬勒的話,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