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垂涎不已,幾處篝火偶然濺出幾絲火星,讓人倍覺溫暖。
兩人定定地看著,腦海都浮現他們第一次相視的情景,那晚與這晚何其相似,都是胡人商隊,都在喝酒吃肉,那篝火也一樣的溫暖。
“小兄弟哪裡拐得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快下來喝酒吃肉,大哥我請。”很快胡人粗獷的聲音就在曠野迴盪。
“人家小兄弟長得俊,說不定是小姑娘將他拐走的呢?”一個胡人大娘大大咧咧地說道,一般說一般上下打量著漠風,眼神沒有絲毫羞澀與躲閃,眾人大笑,響亮的笑聲在四野迴盪,
“我們兩情相悅,她偷我,我拐她。”漠風朗聲一笑,然後牽著七寂下馬,七寂眉頭一皺,甩開他的手,自顧躍下了馬兒,誰跟他兩情相悅,誰偷他來著?
“我娘子臉皮薄,生氣了。”漠風也不介意,朝大家笑了笑,那一聲娘子叫得自然無比,七寂的眉皺得更深,但內心深處,那一聲娘子讓七寂的心湧上幾分歡喜,幾分甜蜜。
“你們這邊的女人,就是扭扭捏捏不痛快,兄弟過來喝酒。”幾個彪形大漢,估計是喝多了,臉都泛著紅光。
“我就是聞香而來,想過來討碗酒喝。”漠風一邊說一邊走近他們,很快他就與這群胡人打成一片,七寂生性冷漠,找一塊背風的山坡坐了下來,但還沒有坐多久,就被熱情的胡人大娘拉下去跳舞,而她身旁牽著她手的人依然是漠風,他的手很修長,但長期練武,長滿厚繭,讓人安心。
男人飯飽酒足,女人舞得盡興之後,草地上多了十幾個帳篷,這些胡人鑽進去休息,而睡前也扔了一個給漠風。
“跟那晚的情景一摸一樣,接下來你應該拐我到草叢,然後脫我的衣服了。”漠風一邊說,一邊遞給七寂一塊烤肉,臉上帶著淡淡的笑,聽出漠風聲音的揶揄,七寂覺得尷尬,臉禁不住泛紅。
“都什麼時候的事,你還提?”七寂的聲音帶著嗔怪,但卻說不出的柔和,篝火微微的火光,讓她的臉顯得特別動人。
“第一次見你,樣子那麼小,武功那麼高,我還以為你已經幾十歲,只是練了什麼邪功,才會返老還童,我私底下叫你千年老妖又或者蕩婦。”漠風靠七寂躺了下來,嘴角微勾,一抹淺笑很是蠱惑人心,七寂眉頭一皺,一臉的懊惱。
“誰叫你第一次見面就色到脫我衣服?”漠風見她臉色慍色,臉上的笑容卻更濃,身體不自覺地朝七寂挪了挪。
“我那時我以為手臂的守宮砂沒了,司馬勒會嫌我髒,不再碰我,我怕他,憎恨他,如果不是這個原音,你自己脫光衣服,我也不碰你,身材又不是很好。”七寂的小嘴微微撅起,但著幾分惱怒,幾分俏皮,潤澤的小嘴散發誘人的粉色,讓人禁不住想品嚐,看得漠風喉嚨微微發乾。
“司馬勒一日未死,你都不要亂跑,我不在你身邊,保護不了你,自己要小心點,日後如果遇到什麼麻煩,回逐月樓找我,你應該記得回來的路。”此刻夜深,四處很靜,漠風的聲音顯得分外溫柔。
“嗯”七寂輕輕回應了一聲,兩人的身體不自不覺又靠近了些許,夜深風寒,最後一絲篝火在風中熄滅,夜陷入了黑暗,偶爾吹來的風讓漠風葉覺得有了涼意。
“蓋著,別冷著。”漠風脫去外袍,俯下身給七寂蓋上。
“不要,我不冷。”七寂推回給他。
“別逞能,冷了就穿。”漠風重新蓋在她的身上,兩人互相推辭間,漠風覆上了七寂潤澤的唇瓣,七寂身體先是一僵,本能地推開他,但漠風卻不依不饒,硬是在覆上她的唇,那縷縷溫熱甘甜,從彼此雙唇間不斷流遍七寂的體內,那種芳香醉人得讓她如喝到極品佳釀,一嘗再嘗,如上了癮一般。
漠風感覺到身下的七寂的身體,在他的肆意而火辣的吻下顫抖,如一棵寒風中抖動的小草,那一瞬間,漠風很有衝動要將身體壓下去,很想很想,想得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七寂感覺自己上癮一般依戀他味道,沉淪這種甘甜芳香,總想他再深入一點,總想要得更多一些,她似乎總是不滿足。
不能再這樣了,不能再這樣了,七寂不停地對自己說,但身體卻帶著一種奇怪的渴望,讓她不但不捨得推開漠風,甚至想圈住他的脖子,將她的身體勾下來,七寂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但卻發現是那麼難,最後她一鼓作氣,狠命地推開漠風,然後再他的左臂狠狠咬了一口。
“寂兒——痛——”漠風沉迷的眸子染上濃濃痛色,但他很快又含住七寂的小嘴,輕輕地吮吸起來,貪婪而肆意,這將七寂僅存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