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梨兒就再沒有追問下去了。
馬車搖搖晃晃的行駛在擁擠的集市裡。
突然,馬車停了下來。
“停下!檢查車輛!讓裡面的人都出來!”應該是例行檢查計程車兵。
看來快要出城了。
“我們沒什麼東西。”陳金有一絲慌亂,他心裡明白白井然是通緝犯。
“開啟!有什麼人也給我下來!”士兵的聲音越來越兇悍了。
妖梨兒找過一塊淡粉色的紗巾輕輕把臉遮蓋住。
“這位大哥,車裡就我一個病弱女子,和我哥哥,通融通融,讓我們過去吧。”梨兒看著那位士兵說道。
“都給我下來。”士兵語氣緩和了,是因為看見了妖梨兒美麗的眼睛。
妖梨兒扭著柔軟如柳樹般的腰肢走了下去。
“你哥哥呢?”士兵的眼睛都看直了。
“我哥哥身染瘟疫,我們也是不得不離開皇城的。”妖梨兒微微一笑。
“姑娘把面紗摘下來,陪我們喝個酒,就讓你們過去。”士兵笑嘻嘻的說道。
“你……”陳金想拿下背後的天斧,被妖梨兒抓住了。
坐在馬車裡的白井然也拔劍準備攻擊了。
“不就一杯酒嘛!”妖梨兒摘下面紗,露出絕美的臉蛋。
“哎呦,姑娘,真美啊!”士兵起鬨著。
妖梨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可以了嗎?我哥哥有瘟疫,不可以久留。”妖梨兒說道。
“他不可以留,讓他走,你留下。”那士兵一臉討好的走了過來。
“你們士兵!光天化日之下是要*良為娼嗎?!”陳金已經將天斧緊握在手了。
“怎麼了?怎麼了?你敢反抗官府嗎?”士兵一臉不以為然。
“這位大哥。”妖梨兒輕輕拍了拍士兵的肩膀。
“姑娘,有話好說啊。”士兵好氣的說道。
“你去睡一會兒吧。”妖梨兒擺動衣袖,一陣清風拂過他的臉龐。士兵倒地不起。妖梨兒從他身上摸出一塊令牌。
“這個夠我們走過幾道關卡了。”妖梨兒拿給陳金。
“嗯。”陳金還沒有反應過來。妖梨兒已經回到了車內。
車子很快又行駛了起來,速度加快了不少。
“你太胡來了!”白井然使勁抓住妖梨兒的手腕。
“啊!”妖梨兒很痛的樣子。
“你怎麼了?”白井然尋送鬆開手,看見這個柔弱的女子正氣喘吁吁,面色慘白。
“我被封印過,妖力不完全,使用一點就會這樣,一會兒就好了。”妖梨兒勉強微笑。
“可是你偷腰牌,也會惹事的!”白井然緊皺眉頭。
“那也比沒走兩步路就惹事好啊。”妖梨兒嘆了口氣,輕輕靠在窗邊。
白井然沒說什麼,把她摟到了懷裡。
妖梨兒驚了一下,睜開了雙眼,但很快,倦意上來了,她又閉上眼睛,靠在那個堅實的懷抱裡,深深的入眠……
「王宮」
雪白的梨花飄落,片片花瓣落在那桃粉色的衣裳上。
“娘娘,不進去休息嗎?”宮女芸兒給坐在長廊裡的麗妃披上一件外衣。
“這春日的陽光溫和,我再坐一會兒。”麗妃臉上掛著慘淡的笑意。
“是的,奴婢不打擾娘娘了。”芸兒小心的退下。
麗妃抬起她修長的手指,有規律的擺動著,宛若撫琴一般。可是手下卻只有空氣與花香了。
“你是!?”一個驚詫萬分的男人的聲音打斷了麗妃的冥想。
麗妃迅速站了起來,身上披著的外衣滑落在地。
那男子的眼眸,竟讓她有幾分懷念,感覺,熟悉極了。一陣清風吹過,片片花瓣飄落,讓兩人都看不清彼此的面容。
麗妃張了張嘴,卻始終沒說出話來。
那男子叫了一個名字,麗妃卻沒聽清楚。
男子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那面目也越發的清晰。男子動了動雙唇,又叫了那個名字,可是麗妃還是宛若耳聾了一般,沒有聽到隻言片語。
難道是哥哥?麗妃不禁這樣想到。
可是越發清晰的面目讓她明白,她錯了。那只是個初次謀面的男子,那男子也如她一般,認錯了人。
只是一念之間的熟悉之感罷了……。
第七章
第七章「誅天」
“你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