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阮墨並沒有心情去看這些,她抬著酒杯眼神環顧了四周好幾圈,都沒有看到顧惜城。
難道自己的資訊是假的?
或者說,顧惜城在包房?
如此想著阮墨抬著酒杯一點點的朝包房移去。
不過這樣,見面的機會就真的太小了,總不能一個包房一個包房的敲門吧!
一個服務員端著酒快速的走過阮墨的身旁,走進了前面第三間包房。
一個溫潤帥氣優雅的男人,坐在包房的沙發是哪個,雙腿很自然的交疊著,晃動著酒杯,嘴角噙著笑意。
服務員走進,低聲在男子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就恭敬的退了出去。
服務員出去後,男子也站起來,搖搖晃晃的朝著門口走去。
“哎呀。”
阮墨剛剛走到三號包房門口,就被裡面的人撞了個滿懷。
阮墨剛要說對不起,就被眼前的男子愣住了。
半天才叫了一聲。
“姐夫?”
阮墨眼睛睜得好大,愣愣的硬是沒能從巨大的驚訝中給回過神來。
顧惜然裝的酩酊大醉。
“你是誰,你來幹什麼?”眼眸裡微醉迷離,帶著深邃的誘惑。
看著顧惜然跌跌撞撞,阮墨連忙去扶住。
“姐夫,姐夫?”
阮墨小心翼翼的叫了幾聲。顧惜然剛脆直接到在了阮墨的懷裡,聲音粗啞,“阮顏,你來了。”
“姐夫,我是阮墨。”
話剛剛說出口,阮墨就後悔了,說什麼阮墨呀,直接說是阮顏不就得了?
攙扶著顧惜然歪歪斜斜的朝著樓上的套房走去。
付了錢,拿了房卡。阮墨扶著顧惜然走進了房間。
一走近房間,顧惜然就快速的抱起了阮墨,猛烈的吻著她往房間走去……
顧惜然的眼眸迷離,快速的褪去兩人的衣裳。
彼此的坦誠相見。
沒有誰能夠逃脫致命的誘惑,身體在相互接粗碰撞的時候發出的強烈的嘶吼,證明了自己身體裡隱藏的所有欲…望在這一刻都盡情的傾瀉出來。
朦朧的夜晚,交疊的聲音,上演著一幕激情的樂章。
翌日。
阮墨醒了。
全身痠痛得厲害,身體就像散架了一般。
不過想到昨天晚上的纏…綿,阮墨的臉微微的紅暈,昨晚的他,很給力。
“惜城。”輕柔的叫了一聲。伸出纖細潔白的手臂去觸控身邊的人兒。
床空空如也。
他,已經離開了。
阮墨將手緩緩的收了回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想,如果回去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他們會不會替她高興呢?以後就可以不用依靠阮顏了。到時候,她阮墨就可以毫無忌諱的將阮顏趕出去。
又她來代替她。不會,怎麼會是代替呢?是直接超越她走進顧惜城的心裡。
明明正正的做顧家少夫人。
想到這裡,阮顏臉上綻放著笑靨如花的笑容。
強忍著下身的疼痛,一步步扶著牆壁,走進了浴室。
卓夢迴來好幾天,一直說要大家好好的在一起聚一聚。可是,話是說了好幾天了,就是沒有付諸行動,這讓卓夢有些不好意思。
“顏顏,我們今晚腳上姐妹幾個一起聚一聚吧!”
“好。”
阮顏淡淡的回應,人安靜的站在陽臺上,吹著海風,眼神驀然的望著前方。
做回自己。
這樣的聲音在腦子裡已經出現了好多天了。
想想這幾年,她出了等待一個不可能有結果的愛情以外,幾乎什麼也沒做。
阮顏自我反思了好久,這頹廢的六年,讓她都覺得太對不起自己。
人活著不是為了別人而活,是為了自己而活,既然是為了自己,為什麼不讓自己活的更精彩一些呢?
“顏顏,那你說我們在哪聚會比較好呢?”
卓夢這幾日天天能看到阮顏站在陽臺上,什麼也不做,甚至懂都沒有動一下,常常就能站一下午。
她有心事。
卓夢很能明白,她們姐妹三都是固執卻又很容易受傷的女人。
阮顏轉身走了進來。
“你就覺得呢,要不,我們就在海邊?”其實,她不想再去市中吃飯。
她明白,自己突然這麼消失了,顧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