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淳于月脖子的手,看了看她,又去審視南宮逸,半晌才結結巴巴道:風鈴兒,你什麼時候嫁人了?物件還不是寧少卿,你不是說這輩子認定他了麼?而且,你還沒通知我,你太不夠意思了,太傷我心了。。。
說著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完全沒有一絲當家祖母的樣子,冷子軒看淳于月一臉被戳到痛楚的慘然,又見南宮逸等人神情各異,不免尷尬的笑了笑,一把將扒著淳于月的嬌妻拉過來,附在耳畔道:有客人在,收斂點!
然後又向眾人道:這是內人遊娉婷,她大大咧咧慣了,讓各位見笑了!
遊娉婷被他這麼一說,甚是不滿,偷偷掐了他一下,趁著他疼痛鬆手,又轉回淳于月身旁,一手搭在她肩上,一副哥兩好的模樣,上下打量:我說瘋丫頭,你什麼時候變成淑女了?姑奶奶跟你說了這半天話也沒聽你吭一聲!
淳于月看著她裝著一副痞子樣,無奈的搖頭嘆息:我說莊主夫人,我身後這幾位可是你們的財神爺,你確定這幅摸樣可以麼?
遊娉婷一聽,再次打量南宮逸,然後把視線擴充套件到另外三人身上,見他們個個器宇軒昂,眼睛陡然發亮,馬上恢復了精明主母的樣子,一把掀開淳于月,討好道:幾位莫非就是遞帖子的人?
南宮逸看淳于月差點被掀倒,不免蹙了蹙眉,剛要伸手去扶,被淳于月巧妙的躲過,他甚是不悅卻又不好當場發作,只得忍了下來。
冷子軒看似放浪不羈,心思卻極為細密,方才兩人之間那不自然的舉動他也都看在眼裡,而對於兩國之間的恩怨也聽了不少傳聞,他不免有些替淳于月擔心。
遊娉婷心思被轉移到生意上就全然顧不得其它,連連請他們進廳內詳談,南宮逸吩咐楊慎和肖青在外等候,又意味不明的看了看淳于月,這才跟著進去,遊娉婷走到大廳門口才又記起淳于月,回頭叮囑:風鈴兒,你還是住以前的房間,身體不舒服就吩咐管家給你找大夫看看!
冷子軒看著自己的老婆一有生意上門就完全變了一個人,將自己丟在一邊不聞不問,甚是委屈的看著淳于月:小美人,你說娶妻如此是不是萬分不幸?
遊娉婷孃家就是做生意的,家裡又只有她一個孩子,從小就跟著父親學習以備繼承家業,從小耳濡目染的就是生意經,後來嫁給冷子軒後,拋頭露面的生意是不能做了,可又不滿足規規矩矩當主母,所以跟冷子軒討價還價,最終決定,凡是進了莊的生意都由她來談,冷子軒就負責外邊各國的生意。
淳于月被遊娉婷提起寧少卿,神情變得鬱郁,現在看冷子軒做出如喪考妣的怪模樣,知道他是想逗自己笑,也放開了心思,打趣道:早聽我的不娶這母老虎不就好了麼?
冷子軒一副後悔晚矣的表情,一把攬住她的肩膀,可憐兮兮道:誰讓小美人不肯跟我,不然也不會有那母老虎的事了,你得補償我!
淳于月忍俊不禁,笑問:怎麼補償?
冷子軒附在她耳畔一陣耳語,其實什麼都沒說,只癢得淳于月終於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他見她終於放開笑了,便對管家吩咐:我和小美人去敘舊,你照顧這兩位客人!
他說完也不去看肖青兩人的反應,攬著淳于月就往內院走,肖青驚得臉色都變了,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管家見狀怕他誤會,忙解釋:兩位別多想,風姑娘和我家莊主和莊主夫人交情深厚,向來這樣打鬧沒個顧忌,不過絕對只是好朋友的關係!
“風姑娘?”肖青聽著遊娉婷稱她風鈴兒,瘋丫頭,這會管家也稱她風姑娘,是在不明所以,楊慎壓低聲音道:淳于姓氏極其罕見,一說就暴露身份,她行走江湖怎麼可能用本名!
肖青亦覺有道理,不過看她和這兩夫婦關係如此深,實在有些驚詫:沒想到這妖女認識的人還不少!
楊慎心下也有些憂慮,此時又不好表示,只淡淡解釋:這女人本就不簡單,在江湖行走了十年,認識些這樣的人也不足為奇。
肖青點頭,忽然又嚷嚷起來:再熟悉也不用摟摟抱抱吧,這個妖女不知道男女有別麼?
楊慎也感慨的點頭,甚是惋惜:可惜二哥沒能看見!
肖青一怔,回頭看他,見他跟自己眨眼,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頓時滿頭黑線,心想:怎麼五哥也和大哥一樣什麼人不學,偏偏學三哥唯恐天下不亂!
情誼如詩
冷子軒帶淳于月住的小院,這裡是淳于月每次來的固定住所,一回想,離上一次住這裡已經快五年了,她就是在此處接到父皇的信函急忙趕回去,卻沒想一晃眼就是五年,這小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