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帶著走。
淳于月不是沒有看出寧少卿眼中的失望,相反,那份失望刺的她眼睛痠痛,她唯有將視線上揚,不讓那落寞的背影加重她心裡的疼,不去揣度,不去感覺,什麼也不去想,將心酸強壓下去,讓試圖溢入眼簾的淚水藉著上揚的視角回流,眼睛就不會溼潤。
正當她剋制自己的心緒時,雙肩忽然加重,南宮逸屈肘攀附在她的肩上,下顎抵著她的肩窩,嘴唇在她的耳畔呼著熱氣,言語卻讓她冷寒:你的寧少卿把他培養的不錯,難怪你會對他寄予厚望,寧願自背汙名替他建立聲望,這一路走來,但凡有人提及太子,都不吝溢美之辭,這樣看來,不用十年,太子就能一呼百諾,要脫離我的掌控,重振朝綱也並非難事吧?
淳于月越聽越心驚,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南宮逸怎會容她在眼皮底下培養出一個深得民心的皇儲,給自己留一個心腹大患?
南宮逸探手從她手裡的花簇中摘了最鮮豔的一朵,替她別在髮間,話語充滿柔情蜜意:朕只是隨口說說,瞧把你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