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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麼讓她喝著酒!”他雖是淡淡說著,可語氣裡還是帶了不少責怪的意味,“她的傷才好,喝這樣烈的酒傷口是會復發的。”

淵辰在一旁瞧見了方才的情景,暗地裡攥緊了拳頭,喜怒卻不顯於色,他道:“華妹妹喝著的分明是茶,怎麼會變成了酒?”他拿過曼紗華方才敬茶的杯子,抿了一口,口齒劇燃,皺著眉頭道:“好烈的酒啊!”

“華兒這是怎麼了?”淵芙染急切的上前,摸著曼紗華的頭,伏在淵著的身上淺淺的笑著,道:“芙然姐姐,華兒沒事的。”

淵辰看著曼紗華,小姑娘看來是有了心事,不學好竟然騙大家來喝酒,沒好氣的道:“醒了定要好好盤問一下,喝這麼多酒做什麼!”

“女孩家的事情,能與你說麼!”淵芙染梨渦淺淺的對淵辰道,她將自己身上的斗篷披到曼紗華身上,又對淵著道:“我房裡叫人備了浴湯,我帶她去泡花瓣,醒醒酒。”

“也好。”他起身將曼紗華交到淵芙染手中,“不,不,我就要和著哥哥在一起,我好久都沒見他了”,她抱著淵著的手臂更加的緊了幾分。

“主子,醒酒湯來了。”喜樂端著湯上來,淵著接過,輕輕吹著氣,然後一勺一勺的把它灌入曼紗華的嘴裡,曼紗華縮在淵著的懷裡,感覺周身都是暖暖的,暖的讓她想睡覺,可她告訴自己不可以這樣,她必須要醒來,她還有好多話沒有說。

桌上又換了一輪新的、熱的、剛出鍋的菜,夜也深邃了下去,一方雲破天開,露出些許星光,冷灰清光的雲彩一輪一輪的遠去。

須臾以後,曼紗華臉上的粉紅褪去了不少,她支著發痛的頭輕輕揉著,抬眼看去,看到了一張稜角分明的臉,原來她真的躺在淵著的懷裡,那不是做夢,那她是不是也真的親了淵著的臉呢,她不敢往下想去,連忙蒙著臉,起身,坐到旁邊的一個座位上去。

淵辰,淵芙染都安靜的吃著菜,見到曼紗華酒醒了,各自放下了碗筷,淵辰面色凝重的道:“說說怎麼回事,喝茶喝的好好的,怎麼變成了酒?”

“我……”

“華兒是不是有了心事啊,借酒消愁可不是一個好的辦法呢。”淵芙染溫柔道。

“我……”她最在乎的不是他們的盤問。

曼紗華偷偷的斜過眼去看著淵著,他在一旁,優雅的喝著茶,完全不理會自己,心裡又是涼了半截,剛要說話,卻被淵著先開了口,“聽說明日是東夏國的祭祀大典,要由一個七歲的巫女來主持全域性,那個人可是你?”

曼紗華心中一緊,貝齒輕輕咬著嘴唇,他總是能看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他總是瞭然全域性,今日她來的目的,想必他也知道了吧。

“是我,今日前來華兒就是想向哥哥姐姐們說明這件事,以免明日在大典上看到華兒,各位會吃驚,怪華兒瞞著你們。”她接過念兒遞過來的暖手爐,正色道:“身為巫女這件事,也是華兒昨日才知曉的,之前的幾個月華兒其實在空庭院一直秘密的練習著巫術,蘇師父交代了不許任何人提起,所以,華兒只是說再忙,也是到了之後,父王說這些都是一個巫女必備的學術……”後面她再沒有說下去,她想聰明的哥哥姐姐早已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不用再多言些什麼了,就待他們怎麼反應了。

淵著端坐在一旁,一隻手輕輕釦著桌子,另一隻手端著茶杯輕抿一口不發一言。

坐在曼紗華一側的淵芙染聽聞她的話,頓時兩眼一亮,激動著攥緊手帕道:“華兒,母后曾就是東夏的巫女,那可是享有著天子的待遇和權利啊!為何……為何,你也會是……”

曼紗華心下知道淵芙染因為阿拉慕名是閱覽過不少的書籍,尤其是對各國的風俗民情通透的瞭解了一番,想必她是知道有關巫女的傳聞吧,“還記得著哥哥中毒的事情嗎?”曼紗華難得嚴肅的道。

淵芙染點著頭,目光隨著曼紗華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曼紗華抬眼將一桌人的神情收攬於眼下,沉重說道:“那日著哥哥身中曼珠沙華之毒,性命岌岌可危,父王試遍了宮中的貴族女子的血液,未有一人能將國花毀滅……”她說道這裡頓了頓,抬眼又向淵著看去,只見他品著茶仿若隔離開來,依舊是那副悠然自若的神色。

她心下有愧,卻又感激,咬唇再三道:“最後只剩我一個是皇族血脈了,一試……果然靈驗。巫女之說是由能毀滅曼珠沙華之人才可擔當此位,而華兒恰巧就是,往後的一月中,華兒勤加練習,終修的巫女的本領……”

屋子裡出奇的靜,淵著沉默,淵辰疑惑,淵芙染激動,都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