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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間開放的欲死欲烈,沒有人見過開放的如此嬌豔的花朵,眾人皆是一聲聲的讚歎,只是一眨眼,那開的豔色風流的花朵儼然化為灰燼。

眾人愣在那裡還未反應,只聽有人說了一聲:“啊!太好了,著哥哥有救了!”又見華公主快步撲在貴客床榻前,將手腕上鮮紅色的血液一滴一滴喂入貴客口中。

012:循規蹈矩

012:循規蹈矩

曼紗華看著淵著鐵青的臉色沒有一絲的好轉,不知道是血量不夠還是太遲了,著急的將自己腕上的口子劃的再大一些,鮮血噴注而出,淵著稍稍有些意識,一隻仍是青色的手攀上她的手腕,唇齒間狠命的咬下,痛的她不敢出聲,另一隻小手使勁的捂著嘴不讓它發出聲音,眼淚卻大顆大顆的掉落下來,說不清是痛還是喜。

她在心裡默唸道:“著哥哥快點好起來吧;好起來吧!”

王后看曼紗華面無血色,紅唇如白紙,慌忙制止道:“好了好了,巫女之血要適量飲入,太醫快給華公主包紮。”

曼紗華被王后拽了過來,老太醫上來檢視她的傷口,她放心不下床榻上的人,於是向王后央求道:“母后著哥哥他還需要的,他還沒有清醒,華兒不要緊的;華兒不疼;母后……”

“咳咳咳……”淵著突發一陣猛烈的咳嗽聲,國王、王后、曼紗華、老太醫、蘇嬤嬤、念兒等人,皆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看著淵著劇烈的的咳嗽,他的臉上遍佈的淤青又深了一層色,彷彿沒有好轉的意圖。

“咳咳……”淵著繼而猛然大口大口的吐著黑血,整個人呈了癲狀,不停的抽搐,玉似的雙手使勁的掐著自己的喉嚨,吐血不止,眉頭緊蹙,痛苦不堪。這與以往淡雅高貴的他驀然不同;他凌俊的臉上毫無血色可言,吐出的黑血染了他的一身白袍;連身體毒素傾入最末端的指甲蓋都成青黑色。

“太醫快過去看看!”國王急聲命令道。

老太醫上前檢視淵著的狀況,他發青的臉色才漸漸地轉回常色,速度之快,整個人也不抽搐了,平靜的躺在床榻上,猶如一幅畫卷。

老太醫把了把淵著的脈搏;仔細的說道:“華公主不可再直接給貴客喂鮮血了,這血液與國花相生相剋,直接飲用,怕是普通人的的身體會吃不消的,還會引起貴客的氣虛,幸好著貴客是上任巫女的血脈;裡面含有抗體;能抵抗一些毒素;將來應該是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微臣斗膽要用華公主的血做藥引子,再加上補氣的黃芪、白朮、黨參和甘草做調和作用,當歸也可氣不至於飄散……”

“要血給你就是,趕快下去承辦吧。”曼紗華打斷老太醫的話,見到她的著哥哥已沒有性命之憂,一個被捏著的心,終於跳動正常,然後她軟軟的倒在了王后的懷中。

“華公主,華兒!”周圍的人急急的叫道。

她入了夢,夢中又回到了兩年前,他離開的時候……

樹影斜去又東昇,公主殿院內的幾株曼珠沙華被盡數拔去,王后命匠人將那些國花統統移植到了銅門之外,只求不再發生什麼事端。

曼紗華再次醒來已經第二天的晌午,宮殿內空無一人,她用手揉著自己的眼睛,慵懶的叫道:“念兒,念兒你在哪?”

“回公主的話奴婢在殿外。”她聞聲走出屋子,公主殿的院子裡齊刷刷的跪著七個宮人。

“你們這是都怎麼了,幹嘛跪著?”她詢問道。

為首的太監黃貴,雙手抱拳跪拜在地上說:“回華公主的話,奴才們這是在受罰。”

曼紗華摸了摸帶傷的手腕,上面還裹著一層厚厚的紗布,心念道,可還是為了昨日的事情而受罰嗎,怎麼說自己也有錯,不能怪他們,於是她正了正色說道:“都起來吧,這事不怪你們。”

“哎,好嘞,謝公主。”念兒微笑著起身。

“起什麼啊!”卻被黃貴一把又拽了回去,“回華公主的話,這是蘇嬤嬤罰的,再說這是確實是奴才們盡職盡責不夠,理應該罰該罰,怎可起身,區區小跪算不得什麼的,今兒個若是起了,日後蘇嬤嬤怪罪下來奴才怕是要受更大的責罰才是呢!”

“怎的又是你,膽如鼠輩一般,昨日已是給了你警告,我本不想罰你,今又日又這樣不識抬舉,看你年事已高,怕是不適合留在公主殿了吧!不去就遣你去別的宮當值,如何?”曼紗華嗔怪著說道;卻頹然被打斷了。

“華公主,唯有這年長之人做起事來才稱的上是老成穩重,餘下的宮人們可都要向這黃公公好好學習守規矩之道,懂得守規蹈矩之人才是主子最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