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包括殺人啦,放火啦,我不排除他們會替我全家殺了你。”
他拍手叫好,掌聲迴盪在四周;“嘖嘖嘖,我能想象,父母親手殺了心愛的女兒那種場面。Cool”
“我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我讓他殺猴,他不敢殺雞,嘖嘖嘖。”
艾瑪,這麼變態,祁家兄弟還真是冷血無情,變態變態十分變態。
司徒澈走到他跟前蔑視著他,冷笑著看了他一眼。祁跡用憎恨的眼神帶滿殺傷力盯著他,說起來,他們兩個還真是冤家路窄,走到哪都能遇到。
其實,這件事,說來話長。OS:那就長話短說,好咧。
事情是這樣的,五年前,他們兩人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因為一位叫允熙的女人出現,他們同時愛上了同一個女人,這導致兩人的兄弟情在一夜之前破滅,從那一刻起,他們發誓,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們就是敵人。
那年,允熙的父親是個賭徒,每次賭完錢,在外面喝得爛醉空手回家,沒錢就拿她出氣。在一次被地下錢莊的人追趕時,她碰到了正在吃宵夜的祁跡和司徒澈。他們看到那麼多人欺負一個女人,心裡十分生氣,兩人放下手中的筷子,捲起袖子,乾淨利落地解決了他們,成功地英雄救美。
允熙心存感激,決定跟在他們身邊,願意為他們做牛做馬報答他們。
在一段時間的相處下來,他們發現允熙為人善良,頭腦十分聰明,漸漸地對她產生了好感,沒想到,天意弄人,那幫地下錢莊找到了司徒澈的住處,將他打暈綁架,允熙為了救他,替他擋了子彈,在他和祁跡面前中彈身亡。從那以後,祁跡便認為允熙的死是司徒澈害的。
這些年,司徒澈的心裡一直對允熙和祁跡充滿愧疚感,他一直活在自責當中,直到在北海道,他遇到了魚芊兒的那一刻起,他相信,他的允熙還活著,她跟這個叫允熙的女孩長得又幾分神似,他便自欺欺人地把魚芊兒當成允熙,這就是,司徒澈為什麼要幫助芊兒的理由。
安茜妮覺得自己是透明的,那嗲嗲地聲音再次響起;
“魚伯父伯母好呀,我是祁翼的妻子,哎呦,都不知道你們今天回國,你看吧,我懷有身孕不方便,我好讓司機去接您們啊,”
老夫婦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看著芊兒,她微微點頭,是的,沒錯,她是我丈夫祁翼的妻子,更是我丈夫的孩子的母親。
?
祁翼收到安茜妮的簡訊,大發雷霆地將手機摔在地上,他想不明白,為什麼祁跡要這麼做,這跟他以往的作風完全不一樣。
這個祁跡到底在搞什麼,搞什麼,啊!!!
秘書Jason看到他生氣的樣子,害怕地蹲下神幫他撿起手機。
“總裁,什麼事讓您這麼生氣,是不是總裁夫人呢?”
聽到總裁夫人這四個字,他一把抓起桌上的檔案朝他臉上丟去,對他發出嚴重的警告。
“別跟我提總裁夫人這四個字,我的家事,什麼時候輪流到你來參與了,啊?shit,滾”
他拿起座機電話,迅速地撥通魚芊兒的手機,口氣十分不好地叫她馬上去辦理出院手續,辦完手續立刻馬上帶著那兩個老公給我回家來。
今晚,他要把今天的這些氣全都發在魚芊兒身上,今晚,就讓他好好地“愛”魚芊兒一次。
第二十章
祁二少接到男人的電話,二話不說走出病房幫她辦理了出院手續,將魚夫婦以及魚芊兒帶回屬於現在祁家名下的Markhills,安茜妮也不甘示弱地搖擺著身子坐上祁二少的車跟著一起回家,她要親眼看到自己的男人是如何處罰這個女人一家子。
天色已近黃昏,太陽慢慢地鑽進薄薄的雲層,變成了一個紅紅的圓球。西邊天際出現了比胖娃娃的臉蛋還要紅還要嬌嫩的粉紅色。太陽的周圍最紅,紅得那樣迷人。紅色向四下蔓延著,蔓延了半個天空,一層比一層逐漸淡下去,直到變成了灰白色。天空中漂浮著柔和的、透明的、清亮的、潮乎乎的空氣。
這天氣比人變臉還快,剛才還是晴天,現在說變就變,下起了雨。雨瀟瀟地下著,樹木乾枯的枝條朦朦朧朧有了一層淡綠的色彩,雨水順著樹尖滴下來,變成了一串串水靈靈的音符。地面也溼潤了許多,散發出一種沁人心脾的芳香氣息。校草也偷偷地鑽出地面,開始編織綠色的地毯。春雨瀟瀟地下著,它正輕輕地喚醒大地,悄悄地帶走寒冷,慢慢地撫慰樹木上嚴冬的創傷。春雨洗去了冬日的殘跡,萬物在春風的吹拂下醒來了,在這場雨的滋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