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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這是在哪?啊,頭好痛,她掀開被褥準備起身下床,男神握住她的手,將被子輕輕覆蓋在她的身上。

她不知道自己整整昏迷了兩天,在她昏迷的這兩天兩夜裡都是司徒澈在照顧她。司徒澈對她的關心並非只是朋友般,自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對這個女人一見鍾情!

“好好休息,其他的事交給我就好,嗯?相信我。”男人緊握著她的雙手,眼神誠懇地凝視著她。聽得出他的口氣不像是在開玩笑,只要有他司徒澈在,她的事就是他的事情;包括她那對年邁的父母。

他的話總是能溫暖著她的心,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缺少了一份愛和家庭的溫暖。

眼淚從眼角滑落在那白皙的臉龐,她哽咽地看著他,微微點頭;所有事,都放心交給他。如果可以,他希望,她能把自己的心也叫給他來保管。

……………虐來虐去的華麗麗分割線……………………。

陰森森的地下室陰冷潮溼,水滴聲貫穿著牆壁,男人穿著黑色外套,一臉冷峻走了進來,身後尾隨著四五個同時穿著黑色西服戴著墨鏡的保鏢,這些保鏢一看就是有訓練過的特種兵。

男人嘴角勾起邪惡的笑,脫著手套慢慢地走到那對年邁的老夫婦身邊。他們的雙手雙腳被綁著坐在潮溼的地面上,男人兩天都沒有讓他們進食,老人的體力開始漸漸消退,在這樣下去,他們只能坐以待斃;男人曾經跟他們說過,現在唯一能解救他們就只有魚芊兒。她一天不出現;他們就多一天的危險,死神即將迎接他們……

老人苦苦哀求他,放過芊兒,一直用力全力在他面前為自己的女兒芊兒辯解。

“芊兒她不是殺人兇手,你不要被謊言矇蔽了雙眼啊,你可是芊兒的丈夫,你不信任她,你這和把她推進地獄沒兩樣”

老人抽泣著,哽咽著。

男人只要一想到安茜妮的孩子是被魚芊兒害死的,他的心就像上萬只螞蟻在啃噬著;他現在恨不得立刻殺了她,殺了她全家;為死去的父母和未出生的孩子報仇。

“再不閉嘴,信不信我開槍殺了你!!!”祁翼拿著一塊白布輕輕地擦拭著手中的那支手槍,性感的嘴在槍口輕輕吹著一口氣。

他脖子爆滿青筋,滿臉漲紅,舉著槍對準魚燁清的額頭,用憎恨的眼神虎視眈眈凝視著他;他遲遲沒有開槍,他知道,魚燁清就算犯了再大的罪,也應該由法律來嚴懲他。不需要他來動手。

他把手伸縮了回來,深深吸了口氣,把手上的手槍遞到保鏢手裡用眼神示意他們先出去,並讓他們去司徒家把魚燁清夫婦現在的遭遇告訴那個女人;保鏢接到命令便前往司徒家方向趕去。

“祁翼,這都是我犯下的錯,要殺,你就殺了我吧,別虐待我的女兒啊。”

“祁翼,我求你了啊,放過芊兒,芊兒她是無辜的,她是被陷害的。”

他不是一心想要報復他嗎?現在,魚家跟福爾摩沙集團都在祁翼的名下,他就差沒殺了他們夫婦。

見祁翼背對著他們,魚燁清趁他不注意之時,將早已準備好的水果刀放在身後,十分吃力地划著手上的那條繩子,慢慢的慢慢地劃斷它,終於,繩子被割斷了,他手握水果刀靠著牆壁慢慢起身,身邊的李佳慧見到情況不對勁,覺得有事要發生。

她哭著喊著:“不要,不要,老公,你別做傻事啊”

男人聽到女人的哭喊著,眉頭緊蹙回頭看個究竟,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呆了。他看到魚燁清拿著水果刀對準自己的心臟處狠狠地刺進去,拔出來再刺進去。他連刺自己兩刀,血流不止,祁翼上前制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魚燁清重重地倒在血泊裡,撐著最後一口氣求著祁翼。

“我……我走之後,拜託…拜託你放過我的女兒和太太,芊…芊兒她…她是無辜的。”

“老公,老公,你怎麼可以丟下我跟芊兒,自己自私的一走了之呢?我……”李佳慧崩潰泣不成聲,暈倒過去。

“告訴芊兒,不要……不要憎恨你,告訴她,我…我是自殺的,為了贖罪,為了當年…我害死你家人…,現在,我來贖罪…”

別,別死,再怎麼說,你是我岳父,你走了,芊兒和阿姨怎麼辦,不,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結局。

老人合上雙眼,他走了,再也回不來了;男人打電話給理查,讓他到地下室來救救魚燁清,他不相信魚燁清竟然為了贖罪自殺。

祁翼將身上的那件黑色襯衫脫下來撕開,放在魚燁清的胸口,幫他止血;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