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再開店的話,利潤翻幾番,她要賺多少。
“……”前三個月是不是不能動剪刀什麼的?簡南不清楚這樣的講究,反正是隨口一提。
祁遠洲從後廚裡出來,到她們二人身邊一坐。“兩位老闆,對今天的戰況有何評價啊?”
“哎呀我滴媽呀,那可真是人山人海,鑼鼓喧天!”秦可開始學著不倫不類的東北腔兒,逗樂了祁遠洲。
“簡南。你想什麼呢?”祁遠洲拍了拍簡南面前的桌面,問道。
“啊?呃,還成吧。”簡南嗯了一聲,反應過來是在問她。
“看見沒,這就是大小姐的範兒,這算什麼呀。”祁遠洲打趣道,知道她惦記著誰,便張口問了。“誒對了,這麼大的事兒,駱總怎麼不見來捧場呢?”
“就是啊,我還納悶呢,這人怎麼小心眼兒。”簡南都不知道,秦可能知道嗎?再說了,秦可主要也是不想打聽。
話音未落,祁遠瀚的車就停到了店門口。
“喲,專屬司機來了啊。”祁遠洲真是看著眼熱,他嘴裡嘖嘖有聲,但還是走過去,幫著親哥開了門。“哥,來晚了,廚房什麼吃的都沒有了。”
“那就太好了。”祁遠瀚笑著說道,將包裝袋子扔給祁遠洲。
“喂,什麼東西呀。”秦可眼尖地看見,連忙問了。
“沒什麼,男人用的,你要看啊。”祁遠洲拿著包裝袋就出去了,秦可好奇地隔著玻璃看,見他開啟自己的車門,將東西放進去。
切,還神神秘秘的呢。
秦可拉著祁遠瀚坐下,將自己小學生模樣的草稿遞給祁遠瀚看。“大叔,你看我這樣算營業額還有利潤,對嗎?”
“……”文科生加上秦可本來的低智商。祁遠瀚覺得,要是以後結婚了讓秦可來管賬,估計三天不到,都賠的精光。“挺好的。”
“我就說嘛,很有管家婆的氣質吧!”秦可嘿嘿地笑起來,然後見簡南情緒不振的樣子,就替她問了。“今天怎麼回事,這麼大的事兒,駱……呃,駱總竟然都不來的!”
她找不到合適的稱呼,只好用這樣的詞來代替。
“他生病了。讓我轉送了花的。”祁遠瀚也沒多想,就直接說了。
“生病了?怎麼了?”簡南心下著急,自己這是做什麼,非要跟他過不去啊!
“我也不清楚,就是感冒之類的吧,你不用擔心,這麼一個年輕男人,能有什麼病啊。”祁遠瀚不在意,看了眼時間,問秦可。“你該回寢室了吧?”
“……哦。”秦可還想再待一會兒,主要是上學多沒意思啊!
“你答應我的。期末考試要拿到全優,還有獎學金。”祁遠瀚提醒著,見她那一副委屈的可憐模樣,颳了刮她的小鼻子。“這麼快就要認輸了?”
“當然不是了!哼,我現在就要回去,溫書複習!”秦可揮舞著小拳頭,抱著祁遠瀚的脖子,差不多跟掛在他身上一樣,倆人黏膩著一起告辭。
簡南這邊還記掛著駱懷岫到底是怎麼生病了,也沒有心思聽祁遠洲是說了什麼,又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她矜持了半天,最後還是給駱懷岫打了電話。“你怎麼了?”
“有點感冒。”駱懷岫甕著聲,確實是感冒的症狀。
“那你吃藥了嗎?”簡南明顯是擔心的,她皺眉,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都不好好的照顧自己!
“聽說生意很好,掙了個開門紅。”駱懷岫頭疼不已,他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道。
“為什麼不吃藥。”簡南有點生氣了,他就是這樣的人,一點都沒有變。生了病都不知道吃藥,什麼都需要別人說!
“胃疼。”駱懷岫扁了扁嘴,簡南是不是一擔心,就要來看他?
“你總是胃疼,怎麼不去檢查一下!整天都是飲食不規律,吃飯沒有個正點,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我問你,你今天一共吃了幾餐,都吃了什麼!”簡南一著急,語氣就衝了起來。
“你在關心我。”駱懷岫下了定論。很欠揍的樣子。
“回答我!”簡南臉上一紅,真是煩人,知道就好,為什麼要說出來!
“為什麼花燈上不寫我的名字。”駱懷岫還在計較這個,他確實胃痛了好多年,這是老毛病了,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嚴重。
“你發燒了嗎?體溫多少?有什麼症狀,是流鼻涕還是咳嗽?”簡南也不是醫生,不能做到對症下藥。但是,她就是想要知道的多一些。
“我待你是真心真意,你知道的。”駱懷岫沒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