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在取笑自己的柳情,怎麼會開口告訴他“真相”,徑自冷著臉看著窗外,不搭理他。
結果就是又被他咬了耳朵,她氣惱的時候,才聽到他趴在她耳邊說:
“你和他們是不一樣,那些人在我眼裡,跟死物沒什麼兩樣,但你是鮮活的,能讓我感受到心臟在跳動的,鮮活的生命!”
柳情嘴角有些抽搐。
這算是告白嗎?
為什麼告白也弄得如此有血腥感?
可是,她真的有,心臟為此話而加速跳動的感覺。
羞澀,而又期待的。
真是沒救了她!
……
關於黑火娛樂公司被他攻陷的事情,閻戈隻字未提,而這是很內部的事情,他不提,柳情就不能問,否則如何解釋她知道這事?
所以,柳情只能整日焦慮著,不停揣測的讓她睡都睡不好。
而這給了閻戈這隻禽獸很好的藉口,說看她失眠,就給她增加運動量,每每在床上將她煎魚一樣翻來覆去,覆去翻來,直到她累得睡過去。
不,那根本是暈過去的好嗎!
她的失眠就這麼被治癒了,三天沒睡好覺的柳情,現在只想著怎麼跟某隻禽獸分房睡。
不過她還沒把這想法付諸行動時,簡行先行動了。
當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柳情嫌吵的皺了下眉,不想動,她現在渾身的骨頭都跟重組過一樣,又酸又沉,特別是眼皮,睜都睜不開。
可她不理,手機鈴聲就繼續在那高歌,她終於有點受不了要爬起時,壓在她身上的人動了,然後煩人的鈴聲沒了。
但是……
“簡行?什麼事?”
頓時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有沒有!
柳情勉強翻了下身,再擠開一隻眼朝靠著床頭的閻戈看去,朦朧的視線在他耳旁的手機上定格幾秒,確定是閻戈自己的手機後,才鬆口氣。
閻戈發現了,以為把她吵醒了,就俯下身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再把有些下滑的被往她脖頸上拉了拉,繼續跟電話裡的簡行說著話。
柳情打起精神傾聽,知道了簡行的意思。
大概內容是這樣的,簡行是閻戈為數不多的朋友,金離城是閻戈少之又少的可以稱為兄弟的人,都是一起長大的,金離城和簡行的關係自然也不錯。
於是簡行就打電話給閻戈向他抱怨,說金離城這廝特別不夠意思,回國幾天了才告訴他,他想約哥幾個晚上去聚聚,名義是慶祝金離城捨得回國,實際上是想灌醉這丫的。
還說有家屬可以帶上家屬,大家熱鬧熱鬧,反正也很久沒聚過了。
閻戈沒怎麼想就同意了,掛了電話後,閻戈再次縮回被窩裡,親親柳情的肩膀,跟她說了簡行想要聚會的事:“……就我們幾個人,你去見見也好,我看你這幾天心情都不好,順便出去走走,省得把自己憋壞了。”
每天晚上不停地被吃吃吃,她還會憋壞咩?
柳情偷偷翻了個白眼,但還是“嗯”了聲表示她同意了。
既然簡行說了可以帶家屬,表明了要讓她也去。
聚會是在晚上,而下午的時候,她和閻戈去了躺機場,給辛付和辛初送行。
辛付雖一副很傲很自負的樣,但還是又多跟她說了聲謝謝,並說他們第一次合作就這麼有默契,希望下一次可以更好。
說起趙應生和李綰兒時,辛付和閻戈交換了一個彼此才明白的眼神,柳情來回看了看他們,大概也明白趙應生很難從裡面出來了。
至於李綰兒,因為柳情之前說過不想對她有太多追究,閻戈就沒對她下手,但她這輩子是別想混到一線明星了。
如此閒聊了一會,時間差不多,辛付推著辛初坐的輪椅,帶著正對柳情揮手告別的辛初,去過安檢了,留下柳情一臉的莫名其妙!
“他剛說的是什麼意思?”她茫茫然地問向身邊笑得一臉高深莫測的閻戈。
“以前娛樂部在娛樂圈方面,都是打擦邊球,這次想長期和黑火娛樂合作。”
這她理解,都已經將黑火訊息部収回來了,肯定要拉在身邊就近看著啊,可她還是沒能明白。
閻戈攬過她的腰,笑得有點欠揍:“因為你就是兩方協調的負責人啊!”
柳情瞪眼:“這什麼時候的事?”
“大概,可能,估計就在前幾天吧,你不知道嗎,我記得昨晚睡前,我告訴過你了。”
昨天被做得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