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叫什麼趙老闆的男人,嫌棄地掀著他厚厚的嘴唇,一雙眼睛卻沒從柳情身上移開過。
“哎呀趙老闆,”他身旁的女人不滿意了,“我也是四峰的,人家不好嗎?”她依偎在趙老闆懷裡,指頭輕戳著他的胸膛嬌嗔著,然後被趙老闆抱住親了幾口。
看得柳情受不了地抽了抽嘴角,努力面無表情的她越來越覺得,有一天她一定會成為真正的面癱!
那趙老闆的朋友見柳情還是站在門口不動,就走過來推了她一把,柳情被迫蹌踉著往前撲倒,半跪了下去,趴在桌子上,然後,一隻手拿了一瓶酒放在了她面前。
“吶,幹了這瓶,昨天的事就一筆勾銷,怎麼樣啊!”
趙老闆雙腳擱在桌上,正對著柳情,越發顯得還跪在地上的柳情有多低下。
他的朋友,更是拿著酒杯拍了拍柳情昨天被打腫的臉:“快點啊,還要我們灌你嗎?”說著,乾脆舉起那個酒杯到柳情頭頂,傾斜倒了下去。
柳情微微側頭,閉著眼感受著冰涼從臉上滴落!
她不知道,自己美豔的臉配上紅色的液體,顯得更加霏靡,像朵開到腐爛,散發著濃厚香味的花,她也不知道,不管是趙老闆還是他的朋友,此時都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眼裡充斥著毫不掩飾的慾望。
這些柳情都不知道,她吸了口氣,好不容易才將火焰平復下去,睜開眼就看到眼前那質量不錯的、但很骯髒的鞋底,在看看跟前的一瓶高度數的酒,面上冷著,心裡已經在狂笑了:
你他媽還跟我一筆勾銷,我他媽還沒找你算賬呢,這他媽的都是什麼事,為什麼她就得承受這些?
那個人,都是因為那個人!
從那男廁所出來後,心情就已經很不美麗的柳情,憤恨地握住了那瓶酒,並開啟了瓶蓋。
她沒有選擇了,在閻戈找上門來說要帶她走的那刻,任務就真的啟動,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到了這時候,也不指望會有誰來幫她,她只能靠自己走下去,笑著看最後到底是誰哭!
她沉了一口氣,將瓶口對準嘴巴,仰口就朝喉嚨裡倒。
酒瓶裡的液體咕嚕嚕地往下流,柳情從最開始感覺喉嚨火辣辣的疼痛,到漸漸的麻木,直到已經快到底的酒瓶,被另一隻手直接奪了過去,柳情才跪坐在那裡猛咳起來。
都顧不上看一眼是誰把酒瓶搶走的。
“你是誰啊,誰讓你進來的!”
趙老闆不滿的罵聲讓柳情回神,一手扒著衣領抓著喉嚨,臉紅紅地抬頭朝身旁看去,就見腳上踏著靴子,身上簡單的白T恤加皮外套、緊身牛仔褲,帥得不能再帥的閻戈,和他身後追進來焦急的媽媽桑。
媽媽桑一進來就去安撫趙老闆,好像是閻戈自己要闖進來的,她沒能攔住。
而閻戈根本沒管他們那邊,只瞄了眼手中的酒瓶後,抬眼似笑非笑地看著柳情:“這麼高的度數,你也敢隨口就喝?”
☆、026 給我趕出去
柳情已經開始有一點暈了,她撐著桌子搖晃地站起來,帶著酒漬的她有幾分狼狽,卻也越發襯托著她那股傲氣,她對著閻戈自嘲地冷笑:“為什麼不喝?這是我的工作啊!”
閻戈想起她如今陪酒女的身份,眉頭皺起,剛要說什麼,就被那趙老闆的幾個朋友圍起。
隨後,那趙老闆也起身走了過來,一把攬過站著都有些搖晃的柳情,推開礙事的媽媽桑,掃視閻戈幾眼,見那普通的穿著,立馬不屑地哼道:“小子,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就跑進來!給我趕出去!”
後面那句是對圍著閻戈的人說的。
閻戈側頭躲過揮來的拳頭,朝柳情看去的時候,就見她正掙扎著想推開趙老闆,甚至在趙老闆要吻上她的時候,一巴掌拍了過去。
趙老闆怒了,揚起自己肥胖的大手就想反扇回去,以他那身肥肉,這一巴掌下去,柳情一邊臉沒好,另一邊只怕也要腫了。
那張代表著“柳甜心”的臉,閻戈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被傷害,他快速地閃開他人的堵截逼近兩人,一手握住趙老闆的手腕,抬腳直接對著那啤酒肚踹過去,直踹得他倒在桌子上,砸爛了一桌子的酒。
然後擁住差點被趙老闆拖倒的柳情,無視滿地狼藉轉身就走,趙老闆的人想攔住他,一名經理帶著保全衝了進來。
媽媽桑一見救星來了,就跑上前去哭訴柳情這個婊子又惹事了,結果那經理手一揮,一個保全直接過去捂住她的嘴巴,另外幾個保全紛紛壓住趙老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