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那時候的大學可沒擴招,想進去無異於千軍萬馬擠獨木橋。
加之顧建軍還是克服各種艱苦條件從農村飛出去的,可見他腦子不比印小青差,罵閨女兒一聲傻也沒冤枉她。
而文靜為了證明印小青沒哄她,又詳細解釋了他倆同住、不同床的約定。
這自然是越描越黑,迫得顧建軍恨鐵不成鋼的咬牙問:“他說你就信啊?畢竟是個青壯年,人品再好也有血氣方剛的時候!”
“我信啊,他又打不過我有什麼不能信的?”文靜並非完全相信印小青的人品,而是對自己的武力值相當自信。
坐在一旁聽著的向羨予忍不住憂心忡忡開了口:“可萬一他給你下藥呢?人家是醫生啊,肯定懂好多東西,比如讓你暈暈乎乎很聽話的藥,或者控制不住全身火熱的那種藥……?”
話音未落她就發現老公和女兒雙雙用驚詫的目光盯著自己。
顧建軍的眼神中分明寫著一句話:“老子總算知道女兒的脫線是從哪兒遺傳的了!”
連被自己老爸評價為“蠢”的文靜都忍不住咋呼道:“媽,你又看什麼神奇的電視劇了?這世上怎麼可能真有這種迷藥,chun藥!小青說市面上所有的所謂助情藥通常都只是致幻劑、鎮靜劑或者乾脆就只是安眠藥。”
顧建軍聽前半截還覺得自己閨女也有用上了腦子的時候,再繼續聽後半截才發現原來她是將信將疑專門諮詢過!
張口閉口“小青說”,鬱悶得顧建軍想伸手揪自己所剩無幾的頭髮。
“誒,chun藥沒有的話,那就算只是安眠藥也可能引起你的迷糊吧?”向羨予不死心的繼續追問。
文靜則笑著表示:“那我可以在真正迷糊之前先揍他和他喝多了膽大妄為的小兄弟。”
說話的同時她還伸處手指比劃了一個剪刀“咔嚓”的動作,讓顧父顧母不約而同縮了縮脖子。
“……”顧建軍無語望天,這麼一來他又感覺自己如此彪悍的女兒似乎也不需要過於擔心?
向羨予則立即想到了賈思真被揍的那豬頭樣子,不由輕輕一笑,而後自我安慰道:“轉念一想,那印小青是婦產科醫生,平時早就見多了那什麼啊,應該也不會胡來。”
聽老婆提起未來女婿的職業,顧建軍忽然一個機靈,正色道:“其實,我們更應該擔心他根本就沒法那什麼吧?總覺得這小子急切想結婚也有點怪。靜靜啊,要不你們住一塊兒的時候也可以適當的試探一下。”
“哎,感情到位後就想真正在一起咯。他麼,覺得年紀到了也想要儘快組建家庭再養個寶寶。”文靜經過賈思真的洗禮後擇偶觀也有點破罐子破摔似的激進,總覺得想太多琢磨太久沒多少意義。
不過,文靜覺得老爸的話也很有道理,關於印醫生究竟行不行這問題一直是她悄悄琢磨的事兒。
“哎,至於怎麼試探這個稍後再議吧,先確定什麼時候兩家見面。”文靜說著便轉移了話題。制服誘惑、薄紗誘惑什麼的她當然只能和閨密討論,跟自己爹聊這個,總覺得恥度太高。
至於雙方雙親何時見面,是茶鋪還是僻靜餐館……印小青是希望顧家先定一個大概的時間和方式,他再回去問問自己老爸。
按說這麼多人裡最忙的肯定是印院長,理應由他確定時間,其他人來配合。
然而這樣做總有一種歡迎領導蒞臨指教的感覺,出於對女方的尊重,還是反過來比較妥當。
最終,文靜父母商量出的時間確實和印院長的行程衝突了,他卻一口答應下來同時默默取消了一個會議。
在他看來,這很可能是兒子長大成人後僅有的一次拜託自己的重大事件,絕不能掉鏈子。
至於轉述預約時間的人,其實並不是小青,而是青霞。她和向羨予一起跳廣場舞時就在休息的間隙交換了想法。
聊完回家向羨予就拉著老公感慨起來,:“哎,真是想不到,青霞這種一貫咋咋呼呼的人都能憋著不在大庭廣眾下說兒子快訂婚了。她拉著我悄悄在花壇邊說話呢!”
“八字都還沒一撇,當然不能說。咱們靜靜這麼優秀萬一她提前說了有人截胡……那肯定得避免!”顧建軍擺了擺手一臉嚴肅。
“我,有這麼搶手?”文靜即便是再怎麼自信也不如愛女成痴的顧建軍那麼富有想象力。
說話間,他腦子裡已經是“有女百家求”的畫面在迴圈播放。
“既然會面的時間已經定了,那老公我們自己得先商量商量訂婚的禮金數額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