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將其扛起,向回酒肆的路走去。
“哥,咱們也回去吧。”風芪說道。
“嗯。”風遙點點頭,二人也走回了酒肆。
因為帶了一具虎屍,風遙也受了傷,他們走路的速度很慢,回到酒肆時,已經是晚上了。
風廣陵將虎屍放到了院子中,一屁股坐了下來,大聲喘著氣。
“已經回來了嗎?”凌止息說道。
“嗯,他們在我後面。馬上就回來了”風廣陵回應道。
“對了,師父,風遙他受了傷。”風廣陵繼續說道。
“哦?處理過了嗎?”凌止息問道。
“我用了些山上的草藥。簡單的處理了。”風廣陵回答。
只見不遠處有兩道身影越來越近,風遙因為受了傷,走路有些不穩。風芪扶著他回到了酒肆。
“芪兒,你去拿我那的的金瘡藥,給風遙仔細處理一下。”
“實戰終究與理論不同,要在實戰之中感悟,遙兒。”
凌止息說道。
“是,師父。”風遙低下頭說道。
……
他們三人每日便如此度過,日出而作,日落而歸,時而凌止息來著他們下山,看世間百態。歲月變更。時光匆匆,轉眼已是五年。
風廣陵此時已經十五六歲,身高大概七尺,身形極為挺拔,唇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因為在時常進入山林之中,面板並不太白皙,並未成年,卻已可見風流之姿。黑色的長髮束起,隨風而動。
風遙只比風廣陵矮一點,膚色極白,神色冷峻,雙目狹長。只是在看向風廣陵之時,冷哼一聲。
在二人不遠處,坐著一個妙齡少女,身著一襲白衣,歪著頭,靜靜看著兩個男子,靜美至極。
此時,戰火已經燃到了這附近,此戰已經持續了近十年之久,兩國全都打傷根本。
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凌止息已經將酒肆周圍的陣法解開。及時是這樣這裡的地理位置較為偏僻,此地也是少有人來,更不要說客人。
只是,這一日,一個身著黃衣的女子進入了酒肆之中。徑直坐下,對著風廣陵說道
“小哥,我要一壺上了年頭的女兒紅。”
“這位姑娘,你來錯地方了吧,我們這裡哪像有那種酒的地方。”
風廣陵說道。
“十年多年前,我來這裡,可還是有的。你可不要騙我,我千里迢迢來這裡,便是要喝一口那上好的女兒紅。”
女子的聲音並不算太清脆,略帶沙啞,聽起來懶洋洋的。
“我生活在這裡也十年了,怎麼沒見過什麼女兒紅。姑娘,你沒弄錯?這個破房子,認錯可是太可能了。”
風廣陵說道。
“誒呀,你這孩子怎麼這樣,我還能騙你不成,相信姐姐的話。這裡肯定有女兒紅。足以香飄百里的女兒紅。”
女子輕輕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呦,弟弟我還真是不知道,算了,我給你問問。”
風廣陵聳聳肩,無奈說道。
“酒埋在前面那棵樹下,陵兒你去拿一下。”沒等風廣陵去問,凌止息已經走了過來,輕聲說道。
“還真是有啊,真是怪事。”風廣陵邊說邊向外走去。
“姐姐我說有就是有,小子你居然不信我。”女子將白皙的手攥成拳頭,揮了揮說道。
“是,是,是。”風廣陵聽到了女子的話,大聲說道。
“息哥哥,那小子是誰啊,真是有趣。”女子大笑的說,漂亮的眼睛眯成了月牙。
“我收的徒弟。”凌止息說道。
“嘖,真是難得,你居然會收徒弟,我還以為你會一直孤身一人呢”
女子收斂了笑容,開口說道。
“我怎麼會一直孤身一人,你不是現在便來找我了?”陵止息笑了笑說道。
“我最討厭你那麼笑,現在仍然討厭。”女子語氣中帶了一絲怒氣。
“我師父笑的多好看,真是不懂得欣賞。”風廣陵已經拿了一罈酒走了進來,反駁道。
“你個臭小子懂什麼啊,你這個混蛋師父,就是這個樣子,如果一個人打了他的左臉,他巴不得把右臉也送過去,還問人家的手疼不疼啊。”說完女子冷哼一聲,把身體轉到另外一邊。
凌止息笑了一聲說“你怎麼還跟長不大似的,一個人無緣無故打我,我還是會有點生氣的。”
女子聞言立刻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