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豔,只是轉眼間就消失不見,他扭過頭來,似乎一眼都不想再見到玉枷。
“風廣陵,你還算是準時。”玉枷拉開風廣陵身邊的凳子,問也不問就坐了上去。
“佳人之約,必會相赴。”風廣陵神色如常,對玉枷笑了笑說道。
玉枷冷哼一聲,指著蕭年道“這是誰?”
“我是蕭年。”蕭年皺著眉,冷聲說道說道。
玉枷挑眉說道“我好像沒有在跟你說話你。”蕭年只是冷眼看了玉枷一眼,似乎一句話都不想跟她多說。
“蕭年。”風廣陵此時介面道。
玉枷聞言卻點了點頭,繼續問道“你要帶著他?他一定會是拖累。”
“用不著你管,我不會拖累你們,就算我死在你們面前,也用不著你們來救我。”蕭年冷聲說道。
玉枷這時才轉頭看向蕭年,點了點頭,輕啟檀口,道“倒是硬氣,那好,我們不會救你。”
風廣陵站了起來看著外面的街道,對玉枷說道“他們已經來了。”
玉枷點了點頭,站起身來,一身華裳垂地,看向窗外,微風吹拂,幾縷髮絲垂下,勾勒出姣好的美人瓜子臉,素臉在暖陽照耀下更加柔和,一時間彷彿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那是一種不可企及的嫵媚。
“玉姑娘,我們來遲,還望恕罪。”寧宇開口說道,在他身後還有那白衣男人與那名大漢阿里。
玉枷理也不理寧宇,只是對著白衣男人點了點頭。
寧宇半眯雙眼,看著玉枷,眼中有冷光劃過。
“這小子是誰?”寧宇看著蕭年,昂首說道。
風廣陵也不作理會,對著白衣男子說道“咱們啟程吧。”
白衣男子點了點頭,眼神示意阿里去買了六匹馬,一起上路。寧宇看著風廣陵走下去的身影,恨意在胸中洶湧。
二日後,迷失林外。
四月,春天早已到來,雖然迷失林的位置偏北,但是林中已是一片鬱鬱蔥蔥。似有清泉洩出於兩峰之間。清晨霧起,林中的事物看不真切。風廣陵幾人走入迷失林中,濃霧似乎有所散去。他們幾人每邁出一步,好像林中就變了一番景色。
風廣陵走在最前面,突然他,停下腳步,轉過身對著眾人,輕笑一聲說道“這迷失林應該有人重新佈陣,早上也霧大,我也有些認不準方向。”
眾人聞言也停了下來,環視周圍,寧宇開口說道“風廣陵,你少在哪裡得意,誰不知道這迷失林中的陣法是天然形成,賣弄也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
風廣陵剛要搭話,只見周圍濃霧再次瀰漫,伸手不見五指。
“蕭年。”風廣陵閉上眼睛,皺眉喊道。
“啊—風廣陵我在這裡。”這時只聽蕭年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風廣陵聽到後不知為何輕笑一聲,睜開雙眼,向聲音發出處奔去。周圍的濃霧在風廣陵睜開雙眼時略有消散。
“風廣陵,你快點來啊!”蕭年嘶啞著聲音大聲喊喊道。風廣陵連忙趕去,他身形詭魅,在濃霧中更加捕捉不到他的身影,他快速的行至一個山洞前停了下來,用手拔開山洞前的雜草枝葉,向裡望去。蕭年的聲音就是在裡面響起,這聲音卻越來越微弱。
“蕭年?”風廣陵向山洞中喊道。
半晌,山洞中再也沒有任何聲音傳出。風廣陵沉吟片刻,輕嘆一口氣,向山洞中走去。說來也奇怪,在山洞中再也沒有濃霧,只是漆黑一片,鬼影子都見不到一個,陰森的很。
“蕭—年—”風廣陵卻並沒有任何畏懼,拉長聲音大聲喊道,他一點一點向山洞深處走去。
似乎是有所感應,山洞中有諸多火把依次點起,洞中亮如白晝,剎那間,有風聲大盛。
風廣陵並沒有因為外界的光亮而睜開眼睛,他聽見風聲立刻扭轉身體,向後掠出數步。而在風廣陵剛剛所站位置赫然就有數十隻箭矢從高處射下,如果風廣陵的反應慢上半刻,只怕現在已經被射成了刺蝟。
“風廣陵,我在這裡啊,快來救我。”這時,蕭年的聲音在此響起,風廣陵本能的睜開眼睛向聲源處望去,但是那裡哪有蕭年的影子。
站在那裡只有一個大約而立的白衣男子,男子腰間配劍,長髮披散在肩上,面如刀削,鼻若懸壺,雙目卻極為有神,嘴角一絲淺笑,溫和的望著風廣陵。
“陵兒…。”男子開口喚道,他的聲音低沉卻富有磁性,無喜亦無悲,似悲憫,似惘然。
風廣陵看著白衣男子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