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草所在地。
在帳中風廣陵,雲遙還有幾個士兵向黑衣人迎去。'
只一會功夫,幾名黑衣人就被斬殺。帳中動亂平息,薛林等人急忙向外衝去,只見不遠處有火光閃現。
幾人飛掠過去。見到較之前帳中多上幾倍的黑衣人在與士兵們打鬥。
士兵們數量有所不及,處於下風。此時援兵趕到,立刻將黑衣人壓制下去。有幾人拿了幾桶水來,將著火處澆滅。但是糧草也所剩無幾。
片刻,黑衣人都被斬殺。屍身遍地。
“將他們收拾一下,隊長以上來我帳中!”薛林大喝道。雙拳緊握。手上拿著屬於黑衣人的刀。刀上赫然刻著荊字!
風廣陵,雲遙二人返回帳中,卻見夏十五正在酣睡,發出富有節奏感的鼾聲。
“喂,醒醒。”風廣陵用腳用力的踢了踢夏十五。
“啊——,誰啊,敢踢老子。”夏十五疼的醒來,用手擦了擦口水,大叫道。
“老子我踢的!都敵襲了,你居然還沒醒!”風廣陵沒好氣地說道。
“阿?敵襲,怎麼樣了怎麼樣了。死了多少人?”夏十五驚訝道。
風廣陵翻了個白眼,說道。“沒死多少人,就是糧草被燒了而已。”
夏十五撓了撓頭,談了口氣的說道,沒死多少阿—,不過糧草被燒可是個糟糕的事情。”
說完,他又突然想起了,從地上跳起來。大聲說道。
“敵襲你們居然不叫我一起跑,太不夠意思了吧。真是妄我們還同床共枕過。”
“你睡得像豬,誰管你。還有,誰跟你同床共枕!”雲遙怒道。
作者有話要說:
☆、開戰
“誒呀,遙小弟不要不好意思嗎。無妨無妨。”夏十五揮揮手,不在乎的說道。
說完他拍了拍藍色衣衫上的灰。倚在桌子上。
“薛林將軍已經召集隊長級別以上計程車兵。還不知道會做出怎麼樣的決定,早點睡吧,明天不會安寧。”
風廣陵不理他們,自己躺下,緩緩說道。
在薛林帳中。
“剛剛誰的人喊的保護將軍?”
薛林坐在桌前問道。
“回將軍,我的人。”有人回應道。
“——斬。”
“我軍駐紮地較為隱秘,只半天工夫,荊國的人就找到,我軍必有內應。此時寧錯殺,不放過!”薛林大聲說道。
“以此聲音吸引眾人注意,到我這裡來,調虎離山。其他地方守衛力量變的稀薄,不管他究竟是有心還是無心,此人都必誅。”
薛林繼續解釋道。
“此次糧草被燒,也因為我們自身有些放鬆警惕。而戰爭不能沒有足夠的糧食供應。因此此戰必須速戰速決。朝廷不會再給我們支援。易城乃是兵家必爭爭之地。是寧國樞紐。而此地更是至關重要。此戰,只能勝,不能敗!”他站起來大聲說道。
“只勝不敗!”帳內的隊長們齊聲大聲應到。
二日清晨,一大早號角聲已經響起。
“據我方探子來報,荊國軍隊一早便會途徑南面一千米處。此處他們必須經過。我們此時已經沒有什麼糧草。但是,我們還有關鍵性優勢,此地易守難攻。我的兒郎們。此戰我們必勝。!”薛林大聲說道。
“弓手於高處伏擊,重甲突襲,步兵正面迎擊!騎兵側翼。我們上!”
“將軍,斥候來報——荊國軍隊已至前方一百米處。”
荊國大軍已經可以看見,而風廣陵三人都屬步兵。
寧國弓手已經率先於高處放箭,佔得先機。步兵此時也已經衝鋒向前,與荊國步兵正面交手。荊國參戰人數不知為何有些少,此時更是出於下風。
風廣陵,雲遙,夏十五皆衝鋒在前。一時間眼中所見滿是劍影。
風廣陵看似胡亂揮舞著手中的劍,卻殺傷力強大,進可攻,退可守。以一敵數人。鮮血染紅了他的髮絲。
“風廣陵,你亂七八糟的破劍法可不要砍到我!”雲遙大聲諷刺道。卻像前方衝去,手中劍勢凜冽,銳不可當。如虎入羊群,片刻功夫已斬敵數人。
“喂—喂—你們兩個真是同一個師父教出來的嗎?使劍的路子相差也太大了。”夏十五大喊道。
夏十五以奇特的身法躲避著敵人的進攻。看似隨意的這裡砍一下。那裡刺一下。卻好像貓捉老鼠一般。竟然也毫髮無傷。
“你是在玩嗎?夏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