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雙手將青瓷擁進懷中。
青瓷渾身一顫,還有些不能適應,連忙推開了他的胸膛。
莫若寒顫抖地收回雙手,表情有些僵硬。“對、對不起,是我冒犯了。”
“沒事……”她搖了搖頭,聲音莫名的沙啞。
良久,她伸出手,手中是那張輕柔的手絹,上面繡有六個明顯的紅字“此去經年,珍重”。“謝謝你!將它還給了我。”她輕聲說著。
“我……”莫若寒陌生地看著手絹,他並不認識這手絹。
“我只是好奇,為什麼前兩次你都要躲著我。穀雨那日,是我母親的一個重要日子,你在樹林裡使出‘蓮花劍’,我知道你是代替陸伯伯來看望母親的。”青瓷淡淡一笑,雙手握緊手絹貼在胸前,雙眼微閉,彷彿沉湎於美好的思緒中。
莫若寒心中一顫,臉色已經蒼白。穀雨那日他在哪裡?
“你們臨走前的那天夜裡,我知道你是來看我的,可是你還是不願現身相見,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吹完三曲《夜隨風》之後就離開?”青瓷猛然睜開眼睛,一瞬不轉地看著他。
莫若寒的心劇烈跳動起來,他要說出實情嗎?他分明不會吹奏《夜隨風》,又何曾在臨行前去看過她?不!他不能失去她,哪怕是她錯將那人當成是他。莫若寒調整的心緒,用平穩的語氣說道:“我有不得已的事情。”
青瓷輕輕地笑了笑,說道:“我知道的,陸伯伯是江湖人士,當年朝廷還曾經通緝過陸伯伯。對了,你是怎樣認識陸伯伯,又是怎樣習得‘蓮花劍’的?”
莫若寒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快蹦出胸腔了,“這、這些事情以後再告訴你,好、好麼?”
“好吧!我不勉強你。”
“時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莫若寒說完,已經出了滿手的汗。
青瓷點點頭,說道:“路上小心!”
莫若寒朝青瓷點點頭,快步離開青瓷的視野,然後慘白著臉,逃命似的奔回了莫府。書包 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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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公子少輕狂 (1)
自那日以後,莫若寒整日心神不寧,他知道青瓷喜歡的人不是他,青瓷喜歡的人是在樹林裡使出蓮花劍的人。他不是那個人,可是青瓷卻錯把那人當成是他。
怎麼辦?莫若寒陷入了糾結的思想鬥爭當中。他應該告訴青瓷實情麼?如果他告訴青瓷實情,那青瓷必定會離她而去。不!他不能!他無法忍受青瓷喜歡上別人。他是庶出的孩子,從小便已習慣了失去,可是這一次,他卻無論如何也不能失去青瓷。連他自己也無法相信,閻府短短的幾天相處,青瓷的影子竟在他心裡紮了根,揮不去,抹不掉。
莫若寒雙眼通紅的仰望著天花板,又是一個無眠的夜晚。青瓷啊青瓷,想著你的夜晚,你可知道我有多煎熬?
雞鳴拂曉,朝日漸漸升了起來。莫若寒渾身僵硬地躺在床上,只要想到青瓷心裡真正喜歡的人不是他,就心疼得無法呼吸。原以為他們之間是兩情相悅的,誰知道到頭來仍是他一廂情願,所有的一切都如此荒唐。
莫若寒坐起身,眼瞼處有一圈深深的黑印。那個會使蓮花劍,會吹《夜隨風》的男人到底是誰?竟能叫青瓷心生愛慕!為什麼青瓷又會把那人錯當成是他呢?
忽然間,莫若寒想到了跟在青瓷身邊的安憶。會是他嗎?他一襲黑衣,冷峻如冰,臉上卻莫名多出一道難看的傷疤,憑著男人對情敵敏銳的嗅覺,他知道安憶是喜歡青瓷的。可他臉上有那麼一道猙獰的傷疤,青瓷又怎麼可能會喜歡他呢?所以他就製造了這一副假象,讓青瓷看到蓮花劍,聽到《夜隨風》,卻不讓青瓷見到他的真面目。
莫若寒如是想著,心中已經有了另一番打算。他忍辱負重多年,眼看秋闈在即,這一次,他要拿回這麼多年他失去的一切一切,他不要再忍受大夫人對他的羞辱,他也絕對不可以失去青瓷。他愛青瓷,究竟有多愛,只怕連他自己也說不清。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是一年一度的西湖詩會。盛夏的西湖上,荷花滿塘,豔麗似火。每到這一天,臨安城裡的文人墨客都會乘船來到西湖中心的湖心亭上,吟詩作對,煮酒論史。說白了,西湖詩會就是秋闈前的一次前戲,誰能在西湖詩會上大展才華,誰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