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正常生活?下雨天不灌水嗎?
我二話不說,到廚房抄起一把寒光閃閃的菜刀。走到璃姜的面前,在她的高挺的鼻樑上比了一比,唸唸有詞:“是該橫著切還是豎著切呢?”
璃姜的一張小臉陡然變白,本來她的臉就白皙,經過我的一通折騰就更加慘白了。剛才我這不經意的話說出來,簡直是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的嘴唇瑟瑟發抖:“宛習,你殺了我吧。我做的一切我願意承擔,請你不要這樣侮辱我!”
我啞然失笑:“侮辱你?對你動手簡直是侮辱了我的纖纖玉手。”這一瞬間,我的自戀被放大成無限大。
顧安銘也被這一句話激得抖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看著他抖得厲害,我也跟著抖了一下。
我繼續糾結:“到底橫著切還是豎著切?”
璃姜向我歇斯底里地抗議:“宛習,你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
我故作驚異:“哦,你說話了?”我撓撓頭,問顧安銘:“她剛剛說了什麼?”
顧安銘不理我,走過來劈手奪走我手裡我菜刀,“廢什麼話?下不去手就直說!老哥給你代勞了……”
璃姜極其絕望的慘叫在屋子上空盤旋。顧安銘扔掉手裡的菜刀,雙手死死捂住兩隻耳朵,那表情就像剛剛被暴風雨襲擊了的小草。我睜開眼睛,驚奇地發現璃姜完好無損地癱倒在那裡。我問顧安銘:“能不能告訴我,你做了什麼?”
顧安銘撿起菜刀,遞到我手裡:“我覺得我太嚴肅了,容易嚇到她,這種事情還是你來吧!”
我問璃姜:“你連一根汗毛都沒有傷到,叫的比殺豬還慘?!”
她在我心裡的形象大打折扣了,之前我認為她一條女漢子,現在看來,充其量是個軟妹子。軟妹子一臉無助地看著我,我進入主題:“告訴我,怎樣去羅洯?”
她的漢子氣節忽然又回來了,倔強地把頭扭到一邊。我用鐵鉗一樣的手指把她的下巴搬回來。“臨終關懷”已經結束,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了。我的語氣陡然變冷,直視她的的眼睛,很輕很輕的聲音飄進她的耳朵。“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要麼乖乖回答我的問題,要麼我割掉你的舌頭,讓你一輩子都不用再說一句話。我說到做到。”
“你做的到?”她雖然明顯恐懼得不能自持,卻仍然堅持故作鎮定。我真是很無奈,讓她對我的為人產生如此大的誤解。試問,一個能夠下套陷害自己父母的女人,心又會軟到什麼程度?可憐可悲的璃姜,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想不通。
她以為她的話有多麼值錢?我不在乎,大不了誰也別想好過。
我的菜刀划進她的嘴裡,雪亮的刀鋒被染得血紅。她的嘴立刻出現一個豁口。她的脖子被我緊緊掐著,所以只發出��說某櫧����醫卸濟環⒊隼礎�
我放開掐著她的脖子的手,她立刻撕心裂肺地嗚咽起來,幾秒之後,聲音嘶啞,漸漸發不出正常的悲鳴。我看著她的慘樣搖搖頭,“真是難看呢。當初,我被你肆意蹂躪幾乎死去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麼難看呢?”
她用低啞的喘息詛咒我:“宛習,你不得好死。我真是後悔,當初沒能殺了你!”
我手起刀落,向著另一方向划過去,璃姜發出悲愴悽慘的哭喊,血落滿地,她的指甲硬生生將地毯抓爛,絲絲鮮血瀰漫在她的指尖。我拈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抬起來:“璃姜,你不是放我一條生路,而是根本沒想到我會活著出現在你面前。若是你識相離我遠點倒也沒什麼,你卻偏偏不知死活地跑來招惹我!”
我用菜刀比了下,刀子太大,不適合割舌頭。我正琢磨著是把她的舌頭抻出來割好,還是把菜刀伸進她的嘴裡方便。由於緊張和恐懼,我的手不怎麼穩便,猶豫之間,又在她的的如雪面板上割下一刀。璃姜閉上眼睛,嘆息一般地說:“要去羅洯,要藉助一個名叫幽谷的空間。”
我問:“申央在羅洯嗎?”
“在浮體養傷。”
“巖枯在哪裡?”
“不知道。”
“羅洯在誰的管轄之下?”
“羅洯現今沒有國王,兩位長老輪番治理。”
我冷笑,掩人耳目,不過是想頂替國王的位置,可惜有兩個長老,分贓不均恐怕會引發內訌。眼前這個璃姜,該怎麼處置呢?我問她:“你真不知道巖枯在哪裡?”
她的嘴被整個豁開,一說話都是難以忍受的疼痛。她沒有出聲,只是搖搖頭。我追問:“你是他的人怎麼會不知道他在哪?”
璃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