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笑了聲。

林靈兒神情有些恍惚，忽然覺得眼前的人很像雷庭雲。

是啊，這是他們相遇的那茶館，自己也不知道當初是不經意進來的，後來卻是情不自禁地來了。

因為有他嗎？

期待再遇到他嗎？

可是，怎麼可能，呵呵！

林靈兒又幹笑了兩聲，將酒往口中送。

“別喝了。”慕天陽眉頭一皺。

“關你什麼事！”林靈兒大吼道，“我又不認識你！”

慕天陽一愣，輕嘆了一聲，“是啊，你不認識我。”

“那不就對了，你管我作什麼！”林靈兒現在只覺得心煩，看到這人更煩。

“你若傷心，我便陪你傷心好了。”他突然說道。

“……”林靈兒抬起眼皮，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你腦子壞了？”

慕天陽沒說話，搖著扇子。

是錯覺麼？林靈兒忽然覺得他這動作，像極了雷庭雲，看來她真的喝多了，人都認不清了。

林靈兒鼻子一酸，哽咽住了，本來就因為酒太嗆，這回正好哭了出來，“我把我朋友的孩子弄丟了……你說！我該不該死？我是個十足的混蛋，對吧？”

“對，我又是混蛋，更是笨蛋……”她自嘲道。

“看到了，這些天紫雨軒活躍異常，都在找那孩子，是那像璧花族那女子的吧？”慕天陽倒是很快反應了過來，只是沒想到這事情與林靈兒有關係，“你是無意，既然是無意的，何須這麼自責？”

“呵呵，你以為我是你嗎？隨意就對一凡人下妖毒？”林靈兒笑道，“縱然以前書生也是用毒，卻沒見他害人，可你跟他不一樣！”

慕天陽不語。

林靈兒點點沉重的腦袋，又吞下一口酒，驀地想到這傢伙在武林大會與那五夜一起對付她們，莫非他也是……？

壞了！此時他該不是來探口風的吧？

“你是怎麼認識問天谷的那妖精？”林靈兒問道。

她已經是破罐子破摔，反正都說出口了，還能怎樣？乾脆就一問到底。

“我不認識。”慕天陽說道，“這麼說吧，姑娘不要動怒，其實在下與問天谷結盟對付紫雨軒，那個男人跟我說你那朋友如何厲害，起初在下也很好奇，他為何知道一個江湖以外人的實力，在武林大會上，在下也看出了，他對那姑娘出的招招是殺招，在下更為迷惑，難道他們是來自同一地方的妖精？”

“呃……”林靈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