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有她孃的遺願等著她去完成。
“不,阿澈,你要做的不是守護那個人,而是這片森林。”老人把手指從宮殿旁邊移開,指了下宮殿旁邊那片蔥油,“結界森林。”
女孩頓時愕然,心中一絲不快。沒有聽得老人的話,目光依然停留在那片白色的宮殿上,我偏要進去。
……
“哈哈……你這鄉下來的傢伙,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也敢來到這宮殿,你配嗎?”一群服飾一樣的姑娘們圍著阿澈。
“瞧瞧,她的髮色居然是黑色的?”
“呵,還真是從來沒見過呢。”
忽然一人揪起她烏黑的長髮,扯斷了她的髮帶,那嫌棄的聲音從頭頂鑽進耳裡,“別用你那骯髒的手碰劍,你不配跟我們在一起。”
話罷,個頭高的姑娘將阿澈整個人揪了出去,丟出欄外,又是引起鬨堂大笑。
阿澈狼狽地摔在地上,雙眼噙滿了淚水,卻是沒有哭,眼中只有堅強與不屈。她一擦嘴角的血跡,又重新站了起來,爬在欄上看著那些姑娘練劍。
為了進親衛隊,她什麼都可以忍,但是她暗暗記住了這些人的臉,總有一天,她會站到她們所站的地方,也總有一天,她會把這些人全踩在腳底!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
白日裡看著她們,夜裡學著她們的招式。拿著樹枝,一下下地將腦海裡的動作重現。
一夜夜,一日日,如此。
……
“為什麼,為什麼你的記憶裡沒有我?”
忽然間,一個不可思議的男聲出現在了夢中,縹緲得分不清到底是什麼的聲音。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那一次次柔軟的聲音,如同將死的掙扎,千般萬般地重複吟唱著……
那不該屬於這個夢境的聲音,到底從何而來?
恍惚之間,覺得好難過,這是什麼聲音,為什麼聽得胸口疼痛。
“大懶蟲,起床啦!太陽落山啦!”驚天的砸門聲,將林靈兒掀下了床。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才發現又是一場關於“阿澈”的夢,然而醒來後發現自己滿臉都是淚水,心中莫名哀傷。
林靈兒看了看屋內擺設,牆壁上掛著一張刺繡,白雲數朵,中間大寫一個俠字,她揉了揉額頭,原來自己還在白雲山莊,之前一鬧,又累又傷,就回來休息了一番,沒想到還是做了噩夢,更累更傷了。
四肢無力地走到門口,開門道:“吵什麼吵!”
“今晚月亮很圓,我們一起去賞月吧!”飛魚抱臂嬉笑道。
林靈兒緩緩合下眼睛,突然一手抓過他的衣襟,將他壓到地上,暴打一頓,“吵死我啦!你這死魚!閒著也別找上本姑娘,快給我滾!”
打完後,將他連推帶踹地趕出門,順手關上大門。飛魚眼疾手快,搶進了一條胳膊不讓門閉合,“不就請你去賞月嘛,發這麼大的火?”
“我很困,別吵我。”
“哦,那就不賞月了,我來陪你!”
“做什麼?!沒聽說過男女授受不親?”林靈兒瞪著他,拼死按上門,卻被他卡著無法關。
“那不一樣,咱倆什麼關係?”說罷,他自個順溜地擠了進來,林靈兒平靜地吸了口氣,大聲叫:“楊……”
“哎……哎……沒對你怎麼樣,別叫他了,我的姑奶奶!”他急忙拉住林靈兒,拱手求饒。
林靈兒迷糊地打了個呵欠,一邊往著床邊走,一邊指著門口,“請。”
他無奈地聳下肩膀,很識趣地離開,一步還三回頭,留念不捨。
“等等!”當林靈兒準備躺下時,忽然想起一件事。
剛跨出門檻的飛魚,嗖地一聲,以極快地速度退了回來,雙眼放光,“女人吶,果然都是口是心非,捨不得我了吧?”
他奶奶的口是心非……
林靈兒扶額,“你方才是不是跑我夢裡,問了無數個為什麼?”
“我才沒這麼閒。”飛魚搖搖頭,又眉開眼笑道,“再說要跑你夢裡,也不是問為什麼,而是說我愛你吧?”
這話雖然流氓,但是說得確實有道理,果然不是他,那會是誰?
眼前這個人,雖然不正經,但是本領卻是有些。林靈兒便清了清嗓子,“我同你說,我老是做一樣的噩夢,不過剛才好像夢到了些新鮮的了,可還是那妖精,只不過好像說回憶她小時候?”
飛魚又開始口無遮攔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