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就搖了搖頭。
她雖然來江湖也一年多,不過新人認識很少,除了昨天看見的一個莫名其妙的書生外,書生?!
林靈兒立馬叫道,再看這箋上的話語也頗像他的口氣。
紫雨軒的弟子又開始沒羞沒臊地替她猜測了一番,上京趕考的書生,路經江湖遇美人,發生了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話。
林靈兒扶額,忙解釋自己與他只有兩面之緣,她連對方姓啥名啥,家住何處,家產幾何都不知。
“長相如何,有什麼特徵麼?”白天凡極是認真地問道。
林靈兒大致描述了他的模樣,為什麼看白天凡的表情越來越可怕,雖然知道他對自己也有那麼點意思,可是這緊張得也未免太過分了吧,他又不是不知道她是林靈兒,她男人是天上那位!
直到林靈兒說隱約記得那摺扇上寫的“天道法可”四個字,白天凡的表情一瞬蒼白,和見了鬼一樣。
“不笑書生……”這四個字脫口而出,與此同時周圍本還在嬉笑打趣的弟子唰地一下遠離了白天凡與林靈兒足足五步之遠,以他們為中心,空出了一個圓圈,那些弟子從之前玩笑的目光變成了驚恐,“是他!”
“怎……怎麼?有那麼可怕?”林靈兒嘴皮子一抽,疑惑地掃過眾人膛目結舌的表情,又無辜地望了望下白天凡。
“你們在幹嗎?”懷希剛收拾好包裹從屋裡出來,驚訝地環顧這一群人,走到了林靈兒旁邊,瞅了瞅她,又瞅了瞅白天凡,低下頭一見,“哇!誰送姐姐花?好漂亮!”
“是不笑書生,是不笑書生,那可怕的傢伙!”弟子們呢喃著,各個渾身哆嗦。
“別碰!”白天凡急忙拉過懷希想要伸出的手,極為警惕地說道。
那認真的表情把林靈兒與懷希都嚇了一跳。
“到底怎麼了,那書生的確說大家都叫他書生沒錯,可他會笑呀,很正常呀,怎麼叫不笑書生?”林靈兒問道,“應該不是你口中的人吧?”
“是別人見了他會笑不出來。”白天凡一字一字地解釋。
林靈兒不服,嘿嘿地笑了幾聲,說自己也沒事兒。
白天凡揉了揉額頭,這才解釋起來,原來這不笑書生是天雷門門主雷庭雲的稱號,江湖人稱五步一殺的不笑書生。也就是五步之內,可以讓人毒發身亡。
他話一剛落,林靈兒只覺冷汗滲出,頭昏眼花,肌膚如萬蟻爬過,總之渾身不自在。
“啊——”她慘叫了一聲,手中花束落在地上,扶額道,“哎喲……哎喲……我中毒了!”
一邊哀嚎,一邊如融化了一般癱了下去。
懷希與白天凡一怔,急忙扶她,其他人卻是擔憂地看著林靈兒,不敢挪近半步,那個雷庭雲的毒術,可謂聞風喪膽!
白天凡嚇白了臉,忙提起她左手腕一掐,才舒展開了眉毛,嘆氣道,“你沒中毒。”
“啊……”林靈兒立刻醒了大半,身上什麼毛病一下全無,又精神抖擻道,“我沒中毒!”
“姐姐,你也太誇張了吧?”懷希鬱悶地說,兩隻眼睛直盯著她,白天凡無奈地搖了搖頭,倒也鬆了口氣。
林靈兒咧嘴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辮子,順手又拾起地上的花,“這花真的很漂亮,扔了多可惜,我還是拿回去養著吧!”
“還真不怕死……”懷希說。
“據說林靈兒愛錢如命,勝過一切……”白天凡在懷希耳邊嘀咕。
“喂……你從哪聽來的話!誰亂傳的呀!”林靈兒大吼了一聲,這話怎麼跟楊興說的一樣,真是的!
就這樣,林靈兒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花瀟灑地走了。
此後,每日清晨。林靈兒總是會收到他送的各種各樣的鮮花,都很漂亮,而她的後院也種得越來越多的花,照這樣發展,假以時日必成花園。
紫雨山莊裡,這事情像炸開了鍋似的,被人議論得沸沸揚揚,像是漫天柳絮,飄落在江湖各處,白天凡三天兩頭跑來“慰問”,掌門與長老也多次找她談話,問她到底如何作想,怎同邪教中人勾搭上了,而且還是邪教中的風雲人物……長老各種好言相勸,各種道理說教。
可林靈兒沒有任何想法,雖然心有餘悸,但依舊開心地種著花,不問外面風雲變幻。
今日,又見弟子送花來,一盆紫色的苜蓿,這是秋冬中的耐寒的花,象徵著幸運,裡面又夾著張箋。
林靈兒一看,大驚失色,他約見面?!
這會兒恐懼感還是產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