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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堅聽到劉老頭的話兒,撇了撇嘴一臉不在意的回答道:“要不是咱家這麼窮,我們哥倆用得著去佔那便宜嗎?還弄得一身傷。”
白氏看著兩個兒子受的傷,心裡雖然心疼,但是臉上卻不顯,嘴上也說得刻薄了:“你們這是典型的偷雞不成蝕把米,也不看看你們兩個有啥能耐,就想著去佔便宜了,家裡那些顏府的地不是都分給老三了嗎?你們兩個湊啥熱鬧,就算到時候要鬧也是老三去鬧,你們兩個倒好充英雄。”
李氏不願意了,自家丈夫出了這麼個頭,雖然這有些傻,但是李氏是堅決不會同意的,這要是劉家有錢是大戶人家的話兒,誰還會去貪這個便宜,就是因為家裡頭錢太少人太多,所以自家丈夫才會去鑽營啊!
“娘,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堅子也是為了家裡頭的人才去出的頭,要我說這是老三的錯,明明這是他家的事情,怎麼也沒有看見他過來看一下,真是的,他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啊!”李氏臉上十分的不高興,特別是當時小魚還甩了她的面子。
在屋子裡面坐著的劉小桃,眼珠子一轉,聲音細聲細氣的在旁邊響起了:“爺,奶,我看小魚家裡肯定是有錢了,要不然的話怎麼會不在乎這些田呢,上次我可是看到三叔租了別人的牛車去鎮上做生意咧,我看他們是真的富了,所以才不管咱家的死活咧,就算三叔對大伯和咱爹有意見,但是奶你可是三叔的娘咧。”
劉小桃這話無非是在這種氣氛中潑了一瓶油,白氏一想到劉石賺了家,但是卻沒有拿錢孝敬她的時候,這心裡頭的火就徹底的燒了起來。
“他敢,老孃辛辛苦苦把他生下來,就是要生他來氣老孃的嗎?不行,我現在就得去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賺錢了。”白氏這人見錢眼開,這時候就說要一炕找劉石一家理論。
劉老頭伸手一拉將白氏拉了回來,眼睛瞄了乖乖坐著的劉小桃一眼,他現在已經對老三家的不聞不問了,上次出了這件事情,他也沒有去看過老三,對於旁人來說,他這個做爹的已經不像是做爹的,而是陌生人了。
“鬧啥鬧,大晚上的你出去鬧個鬼啊!都給我坐下了,別在這裡挑撥你娘去找老三的麻煩,一個個都是不省心的,就算人家賺了錢那關你們啥事兒,你們還嫌害人家不深嗎?”劉老頭掃過李氏有些心虛的臉,重重的哼了一聲。
原本一直沒有在這裡出聲的劉飛鷹,也滿心嫉妒的開了口:“三叔家裡肯定是有錢了啊,我都看到鵬子去讀私塾了,你們都不知道吧!要不是有錢的話兒,鵬子怎麼可能上得了私塾呢!”
劉飛鷹一直想要給鵬子上眼藥啊,但是在私塾裡面的時候,夫子頗為喜歡鵬子,如果他在夫子面前說這樣的話,那到時候他肯定不會被夫子喜歡的,所以他只能夠將這口氣嚥下了,現在家裡頭的人都再說三叔的事情,他也忍不住了。
李氏一聽到私塾的事情,眼睛一翻,轉身就對柳氏說道:“大嫂,今年的錢你們得自個兒出啊,我家是沒有辦法拿出錢來了,或者你想讓你兒子再讀書的話就找爹孃要錢。”
柳氏一聽到自家兒子可能上不了私塾了,立馬哭了起來:“你個黑心腸的,你說啥呢!咱們可是還沒有分家咧,你就想著存私房錢了,我可告訴你,我兒子以後可是秀才的,以後我兒子考上了秀才,你是不是覺得到時候一點光也不用借。”
柳氏這聲音哭得挺大的,讓屋子裡面的人都覺得刺耳得很,劉飛鷹也頗為鬱悶,明明他是想要將事情移到鵬子身上去,為啥突然又說起了他的學費,這跟他想像的完全不同啊!
一說到錢了,劉剛又陰陽怪氣的開口了:“哪裡沒有錢,爹你就不能拿錢出來嗎?白家不是拿了這麼多錢來了嗎?”
劉老頭差點被這兩個兒子氣得嗝屁了,他指著這兩個不長進的豬兒子,恨恨的瞪了他們兩眼後,便不想再說話了:“行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你們趕緊回屋子裡面去吧,我也不想再說老三家的事情了,老三家現在過得咋樣也不用你們管了,既然咱們從來沒有管過,那也沒有那個心去打聽別人到底是有錢還是沒錢,要是我再聽到你們去找老三,我就打斷你們的腿。”
劉剛和劉堅聽到劉老頭的威脅,只是撇了撇嘴,劉老頭可不是年輕時候了,而他們也不是小時候了,劉老頭真要動起手來,他們不知道跑啊!
“知道了!”屋子裡面的人些怏怏的應了聲,但是他們是不是真的聽進去了,這就有些難說了。
晚上老屋熄了燈,劉老頭因為剛才的事情,氣得根本就睡不著,而白氏則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