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去行了吧,好了好了我不會逃跑的。”
筠詩煩躁的掛掉電話,看著面前還有一大推蘇姐交代下來的工作,筠詩煩到不行,胡亂抓抓頭髮繼續埋頭苦幹。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班清初正打算獨自回學校的時候半路殺出個筠詩,拉著自己陪她去相親,按照筠詩的話來說是吃免費晚餐。
於是,一場相親宴變成了清初的美味晚餐。
不過坐在自己對面的卻是是一個儒雅的男士,黑框眼鏡,穿著白襯衣黑西裝,頭髮一絲不苟的梳在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渾身上下散發著強大的氣場,精英男士的最佳寫照。
不過同筠詩這邊的襯衣牛仔褲看著明顯就有些不搭了。
“不知道溫小姐平時都有什麼愛好呢?”
筠詩耷拉眼皮,繼續撥弄手裡的勺子,懶洋洋的回答“沒什麼愛好,出來相親算得上是被逼無奈的。”
“噢。”對面的那位男士露出狡黠的笑容輕撫眼鏡邊框繼續發問“那麼,不知道你對我印象怎麼樣啊?”
“沒怎麼樣就這樣,蘇先生你還有什麼事嗎,沒事我著急回去趕圖紙。”筠詩的語氣中透露出隱隱的不悅。
那位蘇先生識趣的閉上嘴,吃完飯後送了筠詩和清初回到寢室,婉轉的要了筠詩的電話便一不步三回頭的走了。
“我看那男的,也還可以啊,比較識趣長得也還可以,精英男士啊!你都不考慮考慮?”清初挑挑眉試探性的問筠詩,眼睛不住往筠詩那邊瞟,感覺到她身體微微的顫抖了,繼而沉默又開始忙手裡的事。
隔了好一陣子筠詩才緩慢開口,“見過那麼好的人了,哪怕受過傷,也很難再去喜歡別人了,可能我要很長的一段時間去忘記吧,可是誰知道自己喜歡一個人的期限是多久呢。”
語氣沉重說話的人彷彿又是一派雲淡風輕,置身事外。
是啊,喜歡一個人誰知道期限是什麼多久呢,正如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因什麼原因而迷戀一個人,無法自拔。
好幾天沒見霍子安,心裡猶豫著要不要給他打給電話他的電話就已經打過來了,清初急忙接下來,心情愉悅到說話都忍不住彎起嘴唇“哥,你在幹嘛呢?”
“這幾天我有些忙,過幾天我再帶你出去玩,咳。”霍子安沙啞的嗓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