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發紅的眼，男人終是嘆了口氣。

彼此安靜了會兒。

他才忽然低低的開口，平淡的聲音：“就算你所說的賭約是假，我不希望你傷到她，身為同行，你該知道她付出了多少。”

呵！他這是為左如萱說話麼？

她自嘲的笑起來，忽然湊近了他，氣息都幾乎吐在他臉上：“原來，你對她也並非無情啊？看她運氣！別忘了，我和jonnydo是唇亡齒寒。”

她是獻身給了jonnydo才紅了，他後悔失足也沒用，倘若她不顧名譽的要讓jonnydo做點什麼，用他們的不苟威脅，或許好使呢！

秦曜沒說話，對於他對左如萱動情一說，卻頭一次沒有直接否認，許是和她爭辯的累了，許是她的變化，讓他沒緩過來，不想多說。

不遠處，麥潔看如萱都站了好一會兒了，以後沒動飲料。

“如萱？你沒事吧？”她擔心的問了一句。

沒辦法，秦總坐的位置太顯眼，想不看都難，但幸好，他和那棕黃頭髮的女子還什麼過分行為。

看著如萱的表情是時而蹙眉，時而沉思，她那心是七上八下的。

尤其最後，忽然見那女子忽然把臉湊了過去，麥潔更是緊張。

tita站了起來，戴起墨鏡。

在她轉身之際，他試圖挽留，她卻狠狠一甩手。

男人依舊低低的開口：“就算賭約是假，左如萱紅了，你不會回到我身邊，那麼如果，我真的沒了‘聯盛’，你是否就能原諒？”

第47章　不再是原來的我，你還喜歡？

一旁的女子頓住了即將離開的動作，卻笑得更是諷刺，這個問題，她曾想過，沒了‘聯盛’，他就什麼都不是，她或許會解氣。但她最近也開始懷疑，她真的能忍心看著秦曜一無所有麼？還是這樣折磨他，只因為那個左如萱？

“原諒？秦曜，你不是聰明嗎？我只是想看你為我傾倒，為我痛苦，折磨你，能看到你倒下，就是我最大的快樂，無關乎其他，你還不明白麼？”心底想著那些，開口卻依舊是最狠的答案。

她知道，秦曜在她面前，已經只是個普通男人，他已經做得足夠多。但她卻依舊無法給他希望。看到他，就是看到她的過往。

“秦曜，你說的對，我不再是那個小曼，她早就死在你們秦家的陰影之下！我不會原諒你，更不會回到你身邊，但會永遠折磨你！”她狠狠的說完，終是轉身離開。

男人終是狠狠皺著眉，複雜的表情，有著懊惱，有著失望。

他習慣了在她面前幾乎是個低聲下去的贖罪者，卻永遠得不到寬恕的局面，令他鎖緊了眉。

尊嚴無價，忍受有度，這形容現在的秦曜是最合適的。

也許他們這是頭一次說的這麼僵，他也頭一次質疑‘值不值’的問題。

忽然想起了左如萱，那個會相信他說‘那豪華的別墅只是租的’的女人，那個為他買醉，卻被他冷冷掘回去的女人。昨天該就到了吧？

想到這裡，他拿了墨鏡，準備離開。

不遠處的左如萱立刻低了頭，微微側過身。

她看清了，那個人就是tita沒有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