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響聲震動天地:“蠢貨,你以為蘇珂都是那些攀龍附鳳的女人嗎?”
這時奉浮拓聽到了風聲,掉頭打量夏子卿,這人是蘇珂什麼人。
“拓兒走吧。”奉二爺催促的叫喚,奉浮拓只好放下疑惑,離開。
奉浮拓剛坐到車上,就問:“夏子卿是誰?”
奉二爺也驚詫了一下,隨即回答道:“西越的七公子,沒有表面那麼簡單。”
蘇珂跟上雲昔,與她並乘馬車,當然瑾禎自然靠著雲昔。
“昔兒,你怎麼來了。”說完看了一下坐沒坐像的瑾禎。
一定是他帶雲昔來的。
“阿珂,你別擔心,他們暫時還不敢動我。”柔和道。
見蘇珂擔憂的模樣,雲昔又莫名的覺得對不起他,在背後默默守護了她這麼多年。
在盛天那會兒,她還利用他的真情。
感受到雲昔傳來淡淡憂愁,瑾禎撫了撫雲昔的背,安撫道:“相信我,一切都會過去的。”
“阿珂,你怎麼和奉浮拓在一塊?”
“奉浮拓那女人是來通知你,爺爺病危的訊息的,只不過當初她並沒有打算告訴你,我也正好要回去奉家,索性與她同路。”
蘇珂面對雲昔不免有些緊張,淡淡的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就聽瑾禎略帶沙啞的聲音:“你喝的是本世子的茶!”
噗。
本來凝重的氛圍一下被調劑過來,雲昔淺笑,瑾禎同蘇珂相對無言。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
☆、一語定終身
揚州自那日後再次恢復平靜,因為大部分核心人物已經動身渝洲,這兩天便到了。
再次回到故土,雲昔心裡是想念的,畢竟這裡她生活了十四年。
瑾禎選擇不靠近奉府是有原因的,如今奉家主病危,外院由奉二爺把持,很難靠近。
奉家並不似外人眼中的無害,相反很是危險,之所以設立內院和外院,是因為奉家子嗣繁多,地方太大,公子小姐太多,容易起紛爭。
雲昔自小生活在內院,對外院的情況不瞭解,瑾禎卻很是瞭解,當年他可是在那兒住過的。
虎毒還不食子呢,他曾親眼看見那外院的人扼殺了一位嬰兒的生命。
正因為如此,他才去了內院,是身邊的國師安排的。
顧容華早就在他決定去北英時,回了東秦,瑾禎可沒空理他,索性讓他離開。
“阿珂,你們回去奉府,可曾看到爺爺?”至今沒有訊息傳出,她難免著急。
一襲紅衣的蘇珂,盤腿而坐,無風自動的墨髮,讓他增添了幾分嫵媚。
“阿珂,你在想什麼。”仔細一瞧,蘇珂正目不轉睛的盯著瑾禎,彷彿要吃了他一般。
……“奉風宇放出訊息,立遺囑以及頒佈遺囑在近期,也就是說,爺爺已經神志不清,甚至已經昏迷不醒。”
“大抵如此。”
雲昔握緊手指,並沒發表意見,剎時鬆開,拿起茶杯的手有些發白。
她並非衝動的人,但在爺爺這件事情上,她是尤為的重視。
“殿下,顧國師來了。”阡塵恭敬的伏在瑾禎耳邊,絲毫不遜於瑾禎的俊美讓他更為耀眼。
他的出現,雲昔只是淺笑。
想想瑾禎的身邊還有個活寶,好像叫富貴。
顧容華,雲昔並不陌生,東秦之所以日漸強大,掌權者清明,與這位國師緊密相關。
他曾在奉府出現過,當時是陪同瑾禎的人。
說起來此人頗為神秘,盛天分裂以來已經有一百多年,國師之位也換過不少個,名字都為顧容華,樣貌聲音喜好更是沒變。
雲昔想著,他來是做什麼的,待他意氣風發的走進來,雲昔依舊默不作聲。
顧容華,顧容華,今日,你就要藏不住秘密了。
他很俊美,卻也很老成,濃眉清冽,冷淡的掃過在座的人,也不向瑾禎行禮,自顧自的坐下。
也許是惜字如金,他倒是來了之後沒說一句話。
“這位想必就是顧國師了。”雲昔喝了口茶,聲線溫婉。
“見過帝姬殿下。”也許這個屋子裡,他最該參見便是這帝姬殿下,畢竟……他如是想著。
瑾禎見顧容華不愛搭理雲昔,出來圓場道:“容華,你怎麼忍不住屁顛顛的跑過來了。”
從小瑾禎就與顧容華十分相熟,不知為什麼,都過去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