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讓著誰,熾熱的火焰燃燒著護城林。
江山就是這樣建起來的,若不經歷烽火哪來日後的光明。
局面混亂不堪,軍隊完全雜糅在了一起,讓人眼花繚亂。援軍緩緩到來,蘇珂看到了他們的旗號,是東秦的隊伍。
東秦依舊以壓倒式的勢力差漸漸吞噬北英的領地。
又是一隊不同樣的人馬混入,竟是打著西越的旗號去攻打東秦,東秦士兵臨危不懼,奮勇向前。
戰場上,東秦計程車兵是最勇武的,官場上,東秦的文人雅士是口若懸河,娓娓道來的能手。
難怪同樣是諸侯國的北英永遠無法戰勝東秦。
“老闆,據說北英王把雲羅公主帶來了,這會不會不利於東秦。”
小廝小跑的跟了上來,站在城樓上,好像並沒有那麼可怕。
蘇珂同樣掛著邪笑,意味深長的看向遠方交纏的軍隊。
東秦再賭,到底誰更快。
黑衣人翩然落地,來到蘇珂的身邊,恭敬的說:“主子,皇甫鴻仁回到豐都,已經截下了雲羅公主的車隊,北英王因戰事吃緊,快馬加鞭已經到了燕都了。”
“哦,這麼快。”
“皇甫鴻仁已經把持住豐都,給雲羅公主定了罪,叛國通敵,很快旨意就會傳達到各個城池,諸侯國。昔兒殿下在未央宮閉門不出。”
“閉門不出?給我查查這個雲昔有沒有被調包。”
蘇珂心中的不安隱隱擴大,他真不該將雲昔一個人就在帝宮。
戰火還在繼續,援兵還在增援,燕都城外上演了一場國力與實力的戰鬥。
不過片刻的工夫,北英敗退,東秦掛旗,它果然不愧為戰無不勝的常勝國。
整場戰役卻未見北英王和東秦世子還真是奇特。
烽火漸漸平息,不少士兵過來清場,緩緩地退出了燕都的範圍,彷彿這就是最後一戰。
大戰告捷,燕都根本就是局外人,彷彿這就是東秦同北英演的一場戲一般。
蘇珂站在城樓上,直至天黑,這場仗打到天黑,作為旁觀者,卻是看得意猶未盡。
屍橫遍地,血腥味充斥整個空間。濺在林子葉上的血液凝固,大片大片的黑色,給人以狠烈的教訓。
“老闆,這就結束了?”小廝滿臉驚訝,他跟隨蘇珂去到過很多地方,很多的戰役喪失的人民不計其數,而這次恍如玩笑的戰爭,他還是第一次瞧見。
蘇珂笑了笑,調侃道:“那你以為這場戰役該以怎樣的方式結束呢?”
說完,他飄飄然的走下城樓。
又是一個黑衣人匆匆趕來,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讓他大驚失色。
小廝從沒見過蘇老闆如此,好奇地問道:“老闆,出了什麼事情。”
哪知蘇珂根本無心理會,擺了擺手,吩咐說:“將燕都的產業打理好,我暫時不會回來燕都。”
小廝沒有半分驚訝,他選擇了默默接受。
天邊落下最後的餘暉,這一天也算是過去了。
城中盡情的歡呼,更有人歌頌盛天的強大。
豐都帝宮
皇甫鴻仁帶領士兵同裴風巖把持整個豐都,捉拿雲羅公主的同黨,就是一隻蒼蠅也飛不過去。
“三皇子,北邊已經查的差不多了。”裴風巖一襲深藍長袍,未著戰袍的他,此時異常的英姿颯爽,濃眉大眼,標準的北方美男子,寬厚的胸膛,有力的肩膀。
皇甫鴻仁不在憋屈,而是換上了繡著盤龍的袍子,尊貴非常,內斂傲氣,卻是更添穩重。
他皺眉不悅的撫了撫手袖:“看來是有了提前通知了他們。”
雲羅公主的同黨不可能寥寥可數,論她在江湖中的勢力,雖在奉家,竹裡館之下,也算是個大角色。宗廟之上更是不在話下。
“走,回宮。”
他迫切的想要見一見他的皇姐,竹裡館的驚豔,她的尊貴讓他欽佩,也唯有她才是能與他共同站在巔峰的人,即使她是他的姐姐。
裴風巖看不出皇甫鴻仁心中變態的想法,自顧自的向帝宮走去。
雲昔是他的主子,早在幾天前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去見她不過是報告一下這次的程序,主子是要屠戮天下的人,這點小事還不足以讓主子皺眉。
兩人各懷心事的靠近未央宮,卻不知此時在宮裡的並非真正的雲昔。
未央宮一如既往的昌盛繁榮,滿院的柳紅,臨近秋季,不少花雖開敗了,但卻絲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