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岸上等待,雲昔愣了愣,隨即上了船,對於幽篁,她是信任的
“船家開船吧。”
船緩緩動了起來,雲昔驚喜的凝視著周圍秀麗的景觀,而幽篁卻是凝視著雲昔驚喜的樣子,柔柔的笑了,如沐六月的暖風。
“幽篁館主…”
“喚我幽篁可好?”
雲昔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幽篁給打斷了。
他真摯的看著雲昔,笑意卻為達眼底,不知是習慣了淡漠,還是真的提不上興趣。
“那我便喚你昔兒,昔兒,你覺得怎麼樣?”
她為難的皺了皺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頗有些窘迫的低下頭。
知她為難,幽篁也不好強求,沮喪的說:“昔兒,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
雲昔心有不忍,畢竟他曾救過自己,連日來的好意,她也看在眼裡。
只好點頭,端莊的笑著說:“那昔兒便恭敬不如從命了,幽篁。”
幽篁暢快淋漓的大笑,引來林中飛鳥陣陣飛。
“江湖上,都稱幽篁是冷漠清貴的雅緻人,在他臉上不會看到任何多餘的表情,不過今日,我可是看到了不少怪異的表情。”
“讓昔兒見笑了,江湖傳言怎麼能全信呢。”
她笑了笑,調侃道,面對釋然的幽篁,她彷彿很放鬆。
幽篁突然沉聲問道:“昔兒怨恨過給你身份的父母嗎?”
話題的沉重,讓兩人都紛紛沉默不語。
綠水倒映著船影,波動的漣漪如片片波浪散開去了。
“怨恨過,但那又怎麼樣,你的出生便奠定了你的責任。”
“沒想到,我還不如昔兒這般看得開明。”
兩人的影子在水中交纏,千絲萬縷的關係層巒疊嶂的包圍著他們,致使他們不會走的太遠。
“如果東秦兵臨城下,昔兒會幫他嗎?”
“不會,我是盛天的帝姬,不會幫助任何人。”
幽篁彷彿嘆了口氣,遙望碧藍的天空,心思卻是異常沉重。
待在岸上的眾人,無聊的打起了牌九,還拉來了阡塵阡陌湊數,書畫和梓墨兩個不會打牌的女兒家,只好坐在草坪上,看著不遠處的一雙璧人。
書畫一臉羨慕的說:“幽篁館主和咱們主子還真是很般配啊。”
“你說什麼呢,主子愛的是瑾少爺,雖然他利用主子,但我相信主子還是愛他的。”
梓墨怒氣衝衝的反駁道。
“愛而不得,唉…”
“小小年紀嘆什麼氣。”不會打牌九的二叔湊了過來。
滿臉鬍子卻很精神,眼睛炯炯,穿著粗布衣服,瀟灑不羈的行貌讓人佩服。
“二叔,若是愛一個人卻不能愛,那是不是很痛苦。”
“